第一章 古文篇 氣死古人不償命 曹劌論戰

選自《左傳》

(故事版)

魯庄公十年的春天,柳浪鶯啼。齊國大軍華麗麗地來到魯國看風景,魯庄公心想,俺們的風景,怎麼能讓這幫粗人瞎看?於是決定迎頭痛擊之。曹劌請求進見魯庄公,他的同鄉對他說:「上面那些當官的自有辦法,關你個蛋事!」曹劌罵道:「那幫孫子只會吃喝嫖賭,懂他媽什麼打仗!」罵完氣呼呼地入宮去見魯庄公。

曹劌問魯庄公:「大哥,我們拿什麼跟齊國掐架呢?弄不好可就杯具了!」魯庄公說:「錢財、女人這些身外之物我一向都分給弟兄們,料想他們會拚命的吧?」曹劌說:「這些小恩惠怎麼能讓他們滿足呢?這些傢伙精著呢,恐怕不會跟你去犯二!」魯庄公說:「欠那些神仙的一分不少地還了,他們會幫我的吧?」曹劌斜著眼睛說:「幫個球!這些小信用還不如給他們一群美女呢!你太不了解神了,當他們是傻子嗎?」魯庄公又說:「那些大小案件我雖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我以你的人格保證,我是誠心地想破案,無奈後宮事務繁忙啊!」曹劌微微點頭說道:「你丫就繁忙吧,遲早腎虧!不過有這份心也是好的!看來可以跟齊國人干一仗。到時候讓我跟著溜溜風!」說完,眼睛一眨,向魯庄公放了一下電。

魯庄公和曹劌勾肩搭背地坐在同一駕馬車上,魯軍和齊軍在長勺相遇了。

一開始,魯庄公看了看對面的齊軍,深情地望著曹劌,問道:「弄嗎?」曹劌一臉痞子相,說道:「急啥呀?讓他們蹦會兒!」齊軍擊了三次鼓以後,曹劌拍拍魯庄公的肩膀,說道:「弄吧!」魯軍開始擊鼓進軍,齊軍大敗。魯庄公就要下令追擊齊軍,曹劌瞪了他一眼,說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你丫懂嗎?」

曹劌下車看了看齊軍戰車碾過的痕迹,又上車遠望齊軍車撤退的情況,笑眯眯地對魯庄公說:「追丫的!」

勝利而歸後,魯庄公和曹劌牽手走在魯國幽美的春色里,魯庄公微笑著豎起大拇指:「你真牛!怎麼做到的?」曹劌瞅了魯庄公一眼,悠閑地說道:「這打仗呢,是要靠勇氣滴!第一次擊鼓,能振作士兵的勇氣;第二次就綿軟了;第三次就歇菜了!」說著,輕佻地看了一眼魯庄公,又接著說道:「齊軍已經歇菜了,我們正兇悍呢,當然搞定他們了。但是人家是大國,誰知道會不會出鬼!我看他們戰車車輪痕迹很亂,而且戰旗倒下了,所以才下令追擊,別以為我下車上車那是在裝X!」

(黑道版)

魯幫成立十年的時候,齊幫開始來搶地盤。話事人二話不說,干!劌哥覺得機會來了,是個開香堂做大哥的好機會。屁顛屁顛地去找話事人。跟他一起入社團的兄弟說:仇人砍來,怎麼對砍都是那些扛把子商量的事,你就別死豬鼻子插大蔥——裝象了。劌哥給了他一個極其鄙視的眼神:「那些傳說中的扛把子,都是泡馬子是龍,一砍人就熊的貨色,他們懂個屁!」屁顛屁顛地跑去找話事人。他單刀直入:大哥,仇家找上門了,咋整?老大說:「把老子的錢和女人都分給兄弟們,讓兄弟們拚命去。」劌哥狂暈:「就這點兒錢和一點兒女人,就讓兄弟們去拚命,你以為兄弟們都二呀。」老大抑鬱了:「媽的,金銀財寶、股票債券分了,地產地盤都不要了,分給弟兄們一定兌現。」劌哥繼續暈,他的目標是將暈進行到底:「我靠,你這話說出來,哪個敢信,帝哥都得抱本字典查半天(郭德綱說這個有必然聯繫,哥信了)。」老大感到人生要杯具了:「NND,信關二哥得永生,讓兄弟們都拜關二哥。誰要對不起兄弟,絕不手下留情,重情重義、砍人不要命的重賞。」劌哥就像得到胡哥的讚賞一樣高興:「早說信關二哥嘛,可以砍人了,豁出去了我也去!」

話事人和劌哥坐著賓利在後面,看著弟兄在長勺灣與仇家對砍。大哥準備喊是男人的就沖,前面有美眉。劌哥當場攔住,大哥這個真不能現在沖呀。等到對方老大一個勁地喊沖,喊到拿出金嗓子的時候。劌哥使出吃奶的力氣發出狼叫:現在不沖,黃花菜都涼了,兄弟們殺呀,為了新X國……對方看到這陣勢,媽都不要了,扯腿就跑。老大喊追,劌哥又攔住了。下去看了好半天才喊追。我靠,這個老大真猥瑣呀……

結果大勝而歸,搶的地盤、小美眉無數。老大還死皮賴臉問十萬個為什麼。劌哥更牛X了,醞釀了好一陣,基本上把屁股醞釀到臉上的時候才說:「砍人,就是拚命。兄弟們腦殼發熱剛開始不怕死,再就有點猶豫了,最後發現自己內褲其實沒穿在外面,挨打也疼,被砍也死,就怕了。等他們怕死,我們不怕死的時候,古語說世上無難事只怕不要命,所以肯定我們贏。但是仇家也不是290=250+38+2,萬一丫們有埋伏呢,所以要看看,結果一看,見他們連媽都不要的陣勢,肯定很熊,這時候再不追,就是我們二了。」

(童話版)

話說春秋時期(公元前684年)天下大亂,「報……」一個穿著軍裝的小校連滾帶爬地跑進大殿沖著魯庄公氣喘吁吁地說:「大王,齊,齊,齊王率領大軍朝著我們的地盤打過來啦!」

魯庄公氣得哇哇大叫,沖著大臣們說:「齊國欺人太甚,諸位愛卿我們該如何是好?」

「打他個落花流水!」大臣們憤怒地說。

魯庄公聽到這裡非常高興,「好!就按你們說的辦!」

正當他們排兵布陣之時,遠在鄉下的曹劌也要參軍為國出力!他的好友阿三好心好意地對曹劌說:「這些打仗的事兒都是當官的人去想的,你一個鄉巴佬管哪門子的閑事兒啊?弄不好是會掉腦袋的!」

曹劌說(以下簡稱為曹):「那些當官的人天天吃香的喝辣的,根本不管我們老百姓的死活,他們見識淺陋,沒有遠謀,我一定要去。」

說著他走出家門,來到了大殿之外,請求見魯庄公一面。

門衛帶著曹劌來見魯庄公,曹劌看都沒看諸位大臣,只給魯庄公行了大禮。他對魯庄公說:「大王,我們為什麼要打這場仗啊?」

魯庄公說(以下簡稱為公):「當然是保家衛國啦!」

曹說:「那你憑什麼會認為我們一定能取勝呢?」

公說:「因為在平日里,我對臣民們是非常地好,我吃乾的,他們能喝上稀的,我吃肉他們也能喝湯。所以我們必勝!」

曹說:「這點小恩小惠算不了什麼!」

公想了想說:「我對神靈非常地虔誠,每逢初一十五,我都沐浴更衣燒香拜佛,給神靈上的東西我從來不馬虎!」

曹又說:「你這麼做,只達到了基本要求,還得做得更好神靈才會保佑你的!」

公理直氣壯地說:「不管大小案件,我每次都能大公無私地去辦,我不敢說每一件都做得完美,但是我很用心!這樣總行了吧?」

「好!就憑這一點,咱們就一定能取勝!」曹劌信心十足地說,「大王,打仗的時候你一定要帶著我去啊!」

魯庄公爽快地答應了曹劌的請求,並與曹劌「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這一日魯庄公和曹劌坐同一輛戰車來到了長勺,準備與齊軍打一場大仗。魯庄公剛想命令士兵敲鼓迎敵就被曹劌給攔住了。

曹劌說:「大王,現在還不是敲鼓的時候,我們還是再等一等吧!」

魯庄公說:「就依你了。」

過了好長時間,魯庄公都有些著急了,他問曹劌:「什麼時候可以進攻啊?」

話音剛落,一個小校從遠處跑了過來大聲稟報:「齊軍已經敲了三通鼓了,我們是否迎戰?」

還沒等魯庄公說話,曹劌說:「好!殺他個片甲不留,沖啊……」

魯軍的將士們個個威風凜凜,眼睛都殺紅了,齊軍丟盔棄甲,只恨爹媽少生了兩條腿,沒命地往回跑。

魯庄公看到此情此景非常高興,「好啊!我們追上去,痛打他們,讓他們知道我魯軍的厲害!」

曹劌聽到這兒大聲喊道:「慢!大王先不要著急,待我上前瞧一瞧。」說著他跳下車,仔細地看了看齊軍的車輪印記,又跳上車站在扶手上仔細瞧了瞧齊軍的戰旗,說:「好,到時候了,我們沖啊!」

魯軍一聲吶喊再次沖向了落荒而逃的齊軍,這一次可把齊軍嚇壞了,他們把身上能不要的都不要了,就連兵器都被扔在了一旁,即使這樣能保住性命的也還是沒有幾個!

魯軍將士唱著勝利的歌謠回到了魯國。魯庄公論功行賞,他不解地問曹劌:「這一次我們是怎麼取得的勝利啊?」

曹劌笑著說:「作戰靠的是勇氣!第一通鼓敲下去的時候士兵們是最勇猛的,第二通鼓敲下去的時候勇氣就減少了很多,第三通鼓再敲響的時候,銳氣就全部消失了。他們的銳氣沒了而我們的銳氣正旺,所以我們就贏嘍!但是大國還是很難猜測的,我怕他們有埋伏就沒敢讓士兵馬上去追,但我看到他們的車輪印是亂七八糟的,軍旗也倒了,我斷定他們是徹底的不行了,所以我才讓士兵去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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