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隻大軍全都跪孫華統帥,能有如此成就,當然離不開孟建的支持和信任,所以,孫華對孟建極其忠心,這一切都是拜孟建所賜。
郡守府府衙。
孫華召集手下將領議事,參加會議的將領共有十幾位,都是五萬精銳中身份最高的。
孫華看向眾人道:「郡守大人臨行前曾說,只要秦雙敢有異動,我們就殺出城去,襲擊秦雙後軍,只有擊敗了秦雙,我們才能進軍西平關。」
「可是……」
有個將領道:「可是現在秦雙並沒有將所有大軍帶走,而是留下了五萬人停留在原地,看來是想監管我們,我們還用出戰嗎……」
「當然要出戰!」
孫華道:「你們即可就去調集所有大軍,隨我出城,擊敗城外秦雙留在這裡的五萬士兵,之後增援垓下。」
「諾。」
至於能否戰勝城外的秦雙那五萬人,所有人都沒有絲毫懷疑,因為他們手上的這五萬人,配備了最為精悍的武器,訓練多年,其中還有兩萬重甲騎,相信以這樣的實力,不要說和五萬普通步兵交戰,就算是五萬鐵騎,也有一戰之力。
所以,當孫華說出此話後,所以人都戰意頗高。
「好,都去準備吧,我們給他來個突襲,敵人絕對想不到,我們敢直接攻擊他們大營。」
……
王旭一覺睡醒後,暗道自己太耽誤事了,竟然在這麼關鍵的時候睡著了,真是不應該,扔下馬車,王旭翻身上馬,下令大軍快速前行,火速趕往雪域垓下。
此時大軍已經過西平關,來打雪域疆土上。
「雷言,還有多久能到垓下?」
王旭一邊趨使戰馬。一邊看向身旁同樣往前沖的雷言。
雷言想了想,道:「回陛下,預計明日正午能到。」
「讓士兵們快一點吧,如果耽誤了大事。可不好。」
王旭道。
「諾。」
……
清早。
秦雙將營寨撤去,四萬鐵騎,加上後面趕來的六萬步兵組合在一起,將垓下縣徹底圍困,他沒有攻打。只是圍困!
此舉動讓孟建疑惑不已,他想不明白,秦雙為什麼會這樣。
「他在等什麼?」
孟建喃喃自語。
然而,沒有人能回答他的話,因為連他都不知道,誰又能想的明白呢。
「大人,所有將士都準備好了,是不是現在突圍?」
「不急不急,再等等,等我們那五萬精銳來了。再裡應外合擊敗秦雙。」
聽見一旁一個將領的話,孟建擺手說道。
城牆下,秦雙驅馬向前,帶來到前方中央的位置後,直視城上的孟建,大吼道:「孟建,別來無恙啊。」
「原來是秦將軍,來此何干?」
秦雙哈哈一笑:「孟建,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這還用問嗎。當然是為了捉拿你,竟敢聚眾造反,你死定了!」
孟建哼了聲:「秦雙,大話誰都會說。誰死還不一定呢。」
「好,早就聽聞孟大人頗有計策,智謀不輸給文淵閣大學士,今日倒是要領教一番了,我布陣在此,你且來破之。如破得了,任你離去,本將絕不阻攔。」
秦雙盎然說道。
很顯然,他對自己接下來要擺下的陣法極有信心,他堅信,孟建絕對破不了。
然而,令秦雙想不到的是,孟建竟然十分欣喜了起來,並且滿口答應:「好,你且布好,我來破之。」
「大人,您有把握嗎?這秦雙可是朝廷上將,深知兵法啊。」
「呵呵,他那點本事,我了如指掌!」
孟建不屑一笑:「且看他布陣吧,看他有何能耐。」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孟建就在城上等著。
秦雙回到陣中後,便開始布陣,其實他不懂什麼陣法,之所以這樣說,不過試想拖延下時間而已,因為他剛才得到線報,雷言已經率軍趕來,只要再堅持一日,定能戰勝孟建。
「報……」
突然,後方有個士兵快速跑來,秦雙見此,回頭問道:「什麼事?」
「稟將軍,昨夜子時,雪域城中的五萬大軍突然向我留在城外的大軍發起進攻,一番交戰,我軍不敵,現在已經退守到旁邊的一座小縣休整。」
「什麼!」
聞聽此言,秦雙大驚:「如此說來,孟建那五萬精銳即將趕到這來了?」
一旁,有個將領道:「大將軍,這孟建的五萬精銳真是名不虛傳啊,精銳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擊敗我軍同樣士兵數量的大軍,真是不可小覷。」
秦雙點點頭,他早就聽說過,也調查過,孟建訓練的五萬人不同凡響,絕對是精銳中的精銳,今日一件果然名副其實。
但如此一來,秦雙就有些擔心了,如果讓這五萬人從後方而來,那到時兩面受敵,形勢更憂。
「不行,我可不想被人包了餃子。」
秦雙看向身旁的一個將領道:「立即調集兩萬精銳前去,阻擊後方來的敵人。」
「諾。」
……
盞茶後,秦雙已經將要擺的陣法擺好,而與此同時,孟建也清楚的看見,在秦雙後軍有數萬人快速離去,見到此情景,孟建大惑不解。
「奇怪,這大戰在即,他怎麼反而調軍離去?」
就在孟建話音剛落之時,有個士兵快速跑上城樓:「大人,大人……」
「何事如此驚慌?慢慢說。」
孟建皺眉,擺手道。
士兵喜道:「大人,不是驚慌,是大喜啊,我郡城兵已經擊敗了秦雙留在城外的那五萬兵,此刻正在快速朝這裡趕來。」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孟建點點頭,示意士兵退下。
秦雙急於調兵離去,這肯定是想去阻擊沖沖而來的那五萬軍,孟建冷哼了一聲,他剛才數了數,前去阻擊的人不過兩萬人,如何能取勝,不過是飛蛾撲火罷了,根本不足懼。
從此處到郡城,沒有適合伏擊的地點,所以,猛擊不擔心。
「大人,秦雙的陣法擺好了,這是什麼陣法啊?」
此時再向下方看去,只見秦雙所有的時候都圍繞著整個陣法蠕動,整齊的吶喊,旌旗揮舞;而從整個大陣的外形看,打陣後方似孔雀開屏,前方似猛虎下山,極似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