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那裡,您不是在自己的地方,親愛的 二

我聽伯恩斯坦(LEONARDBERNSTEIN)演奏的《春之祭》(LESACREDUPRINTEMPS)。在《春天的圓舞》(RON-DESPRINTANIERES)中那個著名的抒情段落在我聽來不大對頭;我打開樂譜:而在伯恩斯坦的演奏中,它成了:我對於譯者的老經驗:如果他們使您變了形狀,那麼從來不是在一些無意義的細節中,而永遠是在根本方面。這並不是沒有邏輯:一個藝術品的根本正在於它的新(新的形式,新的風格,新的看事物的方法);當然正是這個新,完全自然而無辜地,撞到了不理解。上面提到的那一段它前所未有的魅力在於旋律的抒情與機械的,同時也是奇怪地不規則的節奏之間的張力;如果這一節奏不被原原本本地,像時鐘一樣準確地被遵守,如果把它散板化RUBATISE) ,如果在每一句末尾延長最後一個音符(伯恩斯坦更是這樣),那麼張力便消失而且這一段便庸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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