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千年之殤 第3437章 做了嫁衣

至於太上長老之類的,都是虛神級別的了,實力懸殊太大,而且,他們也都是掛著名號而已,諸如木碗兒之類的,也是不可能聽命袁文康的,更不用說心高氣傲的白影兒他們了,要是袁文康敢命令她們,估計要被白影兒狂虐。

當先一個,就是劉文峰,他帶著七個築基後期的修真者,快步走到了諸人的面前。

從進入元鼎門的山門開始,他們就知道,袁文康說的話是真的了。

本來,半路上,他們都是很踟躕的,即使袁文康給他們解釋過會有人出手,他們只需要善後就行了,但是,他們還是心中踹踹的,那可是元鼎門,中等勢力,即使他們加入了蒼月門,對於中等勢力,還是要仰望的。

而如今,他們卻要接手元鼎門這個中等勢力,他們還是覺得不大可能的。

在劉文峰的帶領下,他們還是到了元鼎門的山門,遠遠的他們就能夠看到山門的很多山峰倒塌,碎石滾落的滿山都是,像是遭到了重大的打擊一樣,他們現在一喜,就加快了速度。

等到了之後,才發現,陣法已經全部破除,而元鼎門內部,滿目蒼夷,像是地震了一樣,處處都是裂縫,不少的山峰斷了峰頭,掉落在湖泊里或者是掉落在有的建築上。

元鼎門內,石塊遍地,雲煙升起,一眼看去,就是亂,很多的建築,全都坍塌了,往日的仙境一般的山門,變得凌亂和落敗了起來。

他們進去後,根本看不到人,更不用說有人阻攔了,所以,他們心中更加肯定了。

劉文峰還以為人都被殺光了,本來心中極為驚駭的,但是,他仔細觀察後卻又覺得不可能,因為沒有血腥味,也沒有看到一具屍體。

他心中有了一個想法,所以,就帶著人,直接找到了最為醒目的建築。

元鼎門的議事大殿。

議事大殿這種東西,在每個宗門,都是必然存在的,因為象徵著一個宗門的威嚴,偶爾也要召開宗門會以的,不可能隨便找個地方的,所以,議事大殿,又要建的富麗堂皇才行。

元鼎門的大殿就建的極為奢華。

數十米高的石玉柱,鳳舞琉璃瓦、青白化鯉磚,整個大殿,都極盡奢華,遠遠看去,就知道這是一座大氣磅礴的建築。

可惜,此刻卻毀掉了。

進來的時候,劉文峰還在想,要是不被毀掉的話,就最好不過了,這裡的建築和都是建好的,靈氣有不少,如果把蒼月門,移到這裡的話,會比蒼月門的地方大上不少。

但是這個想法很快就被他丟棄了。

如今的蒼月門,不是表面那麼簡單的,光是一個陣法,就幾乎無敵了,抵擋了當初的攻擊,保護了他們二十多年,而且,當初瞬間滅殺數萬人的場景,被很多人看到,也傳了出去。

即使他們被堵在宗門二十多年,還被不少的散修嘲諷羞辱,但是,陣法的威力擺在那裡,不是他們嘲諷羞辱就能消去的。那些人之所以一直羞辱嘲諷蒼月門,多數是因為心裡的不平衡和純粹的嫉妒心罷了。

那些人,有的已經被他們記住,等到他們反擊的時候,就是那些人的死期。

「等了二十多年,如今,終於到了反擊的時候了。」劉文峰一邊走著,一邊想著,心中滿是豪情,「相信在掌門帶領下,蒼月門,一定會走上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峰!」

如今的中等勢力,說接手就接手,劉文峰沒有覺得是出手的人有多麼強大,反而覺得,袁文康料事如神,並且,還能命令實力那麼強大的高手,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滅掉一個宗門,最為困難的,就是完整的抓住了全部的精英弟子之上的高手。這樣,比純粹的滅掉一個宗門難得多了。

要知道,那些精英弟子和長老,可都是長著腿的,可不會坐以待斃。但是他們卻全都被抓住了,只能說明,出手的人,要麼是實力極為強大,要麼就是人數很多。具體多麼強大,他不知道,也沒有必要知道了。只知道,他們宗門,有隱藏的那麼強大的高手,稱霸昔日正陽門的地界,是很輕鬆的事情了。

想的越多,他就越覺得袁文康神秘強大,並且英明神武。因此,對他的忠心,也就更多了。

他決定死心塌地的跟著袁文康,一定可以見識到,蒼月門飛起成為大唐巔峰勢力的那一天的。

他完全不知道,袁文康還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去命令溫正元的。溫正元,也是接受了我的命令才會出手的。

「哈哈,這算不算是為別人做了嫁衣?」一邊的第一不敗,透過水鏡看到了那些畫面,頓時大笑了出來,好笑的說。

我淡淡的說:「那又如何?」

「嘿嘿,你自己下的令,手下出的手,卻便宜了別人,難道你心裡不會不痛快嗎?」

我平靜的說:「一群螻蟻而已,我為何要因為他們而心中不快?如果這樣,我豈不是每天都要不痛快?這樣不累嗎?」

第一不敗的笑聲戛然而止:「我要是你,早就氣死了。」

「你也不用想要用這種東西來嘲諷我的,太幼稚了,對我沒用。」我搖頭說。

第一不敗冷哼一聲:「誰會嘲諷你,你以為我很閑?」

看了他一眼,他躺在躺椅上,翹著二郎腿,悠閑的眯著眼睛,這樣難道還不叫閑?

我又看向了畫面,畫面上,劉文峰,已經站在了聞天雲和張燁的面前。

他終於明白,人是都被抓到了大殿之中,看著一群人或者坐著,或者躺在地上,劉文峰,又是一陣豪情:「這就是昔日高高在上的中等勢力,如今,他們的生死,還不是掌握在我們的手裡!」

看著那麼多的精英弟子和長老掌握在他們的手裡,對於他們來說,是一件極為自豪的事情。

他們幾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由衷的笑容。

而那種喜悅驕傲的笑容,在張燁看來,怎麼都是刺眼,還刺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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