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千年之殤 第2919章 往事(三)

在那數千年上萬年的時間裡,和汪思雨幾乎是朝夕相處,他的感情,在漸漸的變化,同時,他的體型,也在慢慢的變化,朝著現在的模樣發展著。

經過千萬年的時間相處,黃傑對於汪思雨,越來越著迷,甚至是越來越痴迷,心裡已經開始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了。汪思雨太過優秀,所以,他一直在努力,為了她而努力。

但是,讓他越來越嫉妒欲狂的是,汪思雨的眼裡,始終只有金海一個。不管是任何黃鳥一族的追求,她都視而不見,和金海的評比還在繼續,但是兩個人,越來越有默契,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在黃傑看來,都是情意綿綿,越是這樣,他越是心中妒火中燒。

他知道自己和金海他們還有差距,但是他知道,差距在縮小,所以他不斷的安慰自己,只要再給他一些時間,他終究是能夠追到金海和他持平的。

黃傑在族內受到的待遇和重視野越來越重,一個資質平凡的黃鳥,能只慢了第一第二第三天才一步,緊跟在他們身後,更能說明他的努力。

不過,也有的黃鳥看出來,大部分都是他們三個的功勞,有的比較嫉妒的,直接在族群里宣揚,黃傑之所以能有那樣的成就,不過是依靠金海他們三個而已,沒有他們三個,他什麼都不是。

開始的時候,黃傑還裝作不在意的樣子,當流言變多了之後,他的心情就變得非常壞。

他找到了最先宣揚這個傳言的幾個黃鳥,想要他們停止宣揚,但是,那幾個黃鳥,一個說話比一個難聽。

本來黃傑就在金海他們的面前,壓抑了數千上萬年,心裡已經扭曲到了極點。當一個黃鳥說到他竟然有臉和金海汪思雨他們走在一起的時候,他的憤怒被點燃了,汪思雨,是他的弱點,一旦有人說他配不上她,他就極為憤怒。

所以,當那個黃鳥再說出來,黃傑就是一個廢物,根本不配和汪思雨還有黃傑他們走在一起,還說,沒有汪思雨黃傑他們,他什麼都不是,他竟然還跟著他們幾千年上萬年,像是一條狗一樣的時候,黃傑徹底爆發了,他直接一巴掌拍死了那個黃鳥。

而讓他自己都覺得奇怪的是,在拍死那個黃鳥,冷靜下來後,他心裡一點波動都沒有,竟然出奇的冷靜。

黃鳥一族之中,一般都有一盞本命靈燈,是從一隻黃鳥出生後開始,就取出一點本名元靈做成的本名靈燈,象徵著一個黃鳥的生命。

本命靈燈若是黯淡,說明受了重傷,忽明忽暗說明正在危險之中,隨時有熄滅的可能,那說明,已經是涉及到生死了,若是熄滅了,那就說明,是魂飛魄散了。

一般情況下,本命靈燈可以讓族中的強者知道本命靈燈的主人的情況,如果有可能的話,還可以有機會救援。不過,距離近的話還可以有點希望,距離遠的話,那就沒命了。因為,本命靈燈發生情況的時候,就說明其主人,已經遇到戰鬥或者是危險了,如果遇到的是非常危險的事情的話,不管遠近,都有可能救不了。而近的希望大一些,遠一些的,就鞭長莫及了。

當時那個黃鳥被黃傑殺掉,本命靈燈,當然熄滅了的,但是,黃傑非常冷靜,明明是第一次殺生,卻好像是老手一樣,冷靜的思考了一會兒,就找到了解決的辦法。

「卞龍!」看到那個被殺的黃鳥,卞正純臉色一變,聲音中,帶著怒火,「是你殺了卞龍!」

「活該!」金輪冷笑著說,「看你還想要幫他?他殺了你的弟弟的親兒子,這下滿意了?」

卞正純眼中滿是火焰,冷冷的看了金輪一眼,然後就是臉色不善的看著正在被動回憶的黃傑。

金輪眼中帶著殺機,森然的看了黃傑一眼,然後繼續盯著卞正純,即使是黃傑殺了卞正純的親人,金輪也要防備著卞正純,畢竟事情過去很多年了,而且,卞正純又面臨麻煩,誰知道他會不會為了自己的利益,放棄和黃傑交怨,來互相幫助,畢竟,卞正純本來就是那種自私的,為了自己的利益,還真的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的。

黃傑的回憶還在繼續,他的記憶,彷彿現場發生的一樣,一段段的片段,活靈活現的出現,不單單是畫面在空中浮現,連金輪金海汪思雨,以及那些過去的黃鳥,都一一浮現出來,聲音也絲毫不變。

汪思雨,確實是一個極為美麗的女人,常年一身白色宮裝,頭戴琉璃簪,冰肌玉骨,宛如神女,即使是回憶,也能透過畫面,看出來她的氣質。

怪不得有那麼多的黃鳥迷戀她,她本身就是萬中無一的,在黃鳥族中萬中無一,可想而知她的迷人。

一顰一笑之間,都能動人心魄。

再度看到那美麗的面容,金海的眼淚流了下來,他幻化成為人類的模樣,痴痴的看著那些畫面,口中喃喃:「雨兒。」

黃傑殺了黃鳥,立刻找到了應對的辦法,他知道,黃鳥在本族之中被殺,一定會有黃鳥族的強者插手,這件事,如果不好好謀劃的話,肯定會引起很大的地震,如果引出來真正的強者的話,可能會直接查出來和他有關。

他立刻清理了周圍他留下來的痕迹,然後又趕到另外一個氏族之中,偷偷的敲暈,帶走了一個黃鳥,把它帶到了他殺了黃鳥的地方,然後又模仿之前的那個黃鳥的實力和神通,把後面帶過去的黃鳥打傷幾乎垂死。

他那麼多年,一直在暗中研究各個氏族之中的秘法,可以說有很多的心得了。

做好了那一切之後,他算好了時間,恰好是強者到的時候,第二個被帶過去打傷的黃鳥,剛剛好死去。

而他,則是感應到了那個黃鳥的死去,才放心的離開。

之後的幾天內,他像是一個沒事人一樣,好像一點都和他沒有關係,以前怎麼過,那幾天還是怎麼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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