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千年之殤 第2016章 歷練

柳鶯,貌似出自大宗門,先是被神秘人帶進修真界,然後她因為各種原因,加入天魔宗,可能是念及舊情,神秘人也被她帶進修真界,還加入了天魔宗。

但是,柳鶯本人對神秘人是很不屑的,雖然神秘人很維護她,為了她還送了命。

而她在明國的身份,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她為了所謂的歷練,故意製造的假身份而已。

就連神秘人臨死前的話,都是假的,或許,那個所謂的柳升的身份也是假的,她的名字,也有可能是假的。

我能感覺到她內心的驕傲,那是一種高高在上的傲然。

她以民國眾生為棋子,進行歷練,根本不在乎那些人的死活。

這一點,是最讓我惱怒的,我最討厭的就是那種自以為高貴的人,他們以為,他們是修真者,就高人一等了,能夠隨便的掌控別人的生死了?

雖然我現在偶爾也有這種感覺,但是,最起碼我不會這樣玩弄普通人的生命。

「說的好像,你多高貴一樣。」我冷然的說,「現在你落在我的手裡,那是不是,我一樣可以把你當成棋子,或者說,我也學你一樣,來一個感情上的歷練,讓你喜歡上我,然後狠狠的拋棄你?」

柳鶯一愣,然後噗嗤一笑:「你有那個本事嗎?小弟弟,我看你才十幾歲吧,嘻嘻,雖然不知道你是哪家的弟子,但是,你還嫩的很。回去後多修鍊幾年再出來遊歷吧,姐姐對你這樣的小屁孩可沒有感覺。」

「是嗎?」我冷冷一笑,「我有一門功法,可以在你心裡種下種子,即使你不喜歡我,種上種子後,你也會徹底的喜歡上我,等到時機成熟,即使我解開種子,你還是一樣會喜歡我,這門功法,叫做紅塵經,你要不要試一試?」

我一臉的冷意,根本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加上我來歷神秘,底牌眾多,讓她有些懷疑我說的是真的。

其實,我就是惱怒她這麼不把普通人的生命看在眼裡而已,我雖然有時候,也看不上那些普通人,但是我絕對不會這麼隨意的藐視他們的生命。

這當然是我騙她的,但是效果很好,她被我唬住了。

她驚疑不定,遲疑的看著我,我冷冷一笑,伸手一抓,雙手之中,浮現一道銀光,然後,我開始掐動手決,我的雙手,在快速的閃動著,帶動一道道的殘影和銀光。

柳鶯開始提起了心,她的眼光,在隨著我的手不停的轉動著。

我的手,越來越快,她的臉色也開始變幻了起來。

「等等!」終於,她叫了出來。

我卻沒有停手,繼續掐動著。

「你!我叫你等等!」柳鶯生氣的說。

見到我還是不停,她憤怒的說:「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停下來?」

其實,她是個很聰明的女人,不至於一下子就被我唬住。

一方面,是因為我來歷神秘,而她那個所謂的師父,用了那麼多的燃石都沒有炸死我,而且,我還有丹元鼎,上品法器,她覺得,我和她,都是出自名門大派,一方面,是因為,修真界之大,無奇不有,有我說的那樣的功法實在是太正常了。

而且,她還聽說過。

這樣的法決,就是某些人,為了經歷情劫而刻意發明出來的。

情劫,是很多人不願意去面對的,因為情劫最傷人,也最有可能失敗,所以很多人都少有涉及,生怕被牽扯進去。

而有些人,又不得不去面對情劫,所以,就有了一些天才,發明了這樣的功法,免得情劫的對象不喜歡他,那他的情劫就失敗了。

而情劫,到最後,難免是兩傷的地步。

身為修真者,最怕的,就是被牽扯到別人的遊歷,尤其是情劫中。

她遊歷二十多年,眼看就要水到渠成,成功離開,我出來破壞也就算了,要是成為了情劫中的一份子,那她這麼多年的努力就白費了,而且她說不定以後也廢了。

「你也知道求饒?」我停了下來,冷笑一聲說,「但是,我為什麼要聽你的?對我有什麼好處嗎?」

「你!」她大怒,但是卻沒話說了,確實對我沒什麼好處的。

忽然,我好像想起什麼一樣,走出幾步,來到她的面前,她一愣,然後有些不安的問:「你想做什麼?」

我沒有說話,伸手就朝著她的肩膀抓了過去。

嘶啦!

柳鶯驚呼一聲,捂住了自己的肩膀,憤怒的瞪著我:「無恥!」

我皺眉,她的肩膀上,並沒有蝴蝶。

國主說有兩個一樣的柳鶯,無論是實力還是氣質,都是一樣的,這個沒有蝴蝶,那個有蝴蝶的在哪裡,這兩個人,到底誰是真的?

「你是真的還是假的?」我問。

她一愣,然後笑了:「我當然是真的。」

「還有一個人呢?」

「你怎麼會知道?」她奇怪的看著我說。

「當然是你兒子告訴我的。」

「兒子?」她開始的時候,有些疑惑,「我哪裡來的……」

「你說的是國主?」她好像想到了他,淡笑著說,「我可沒有兒子,你可不要污衊我的清白。」

我詫異的看著她:「你還有什麼清白的?」

她憤怒的說:「我當然是清白的,你以為,我會把身子給這世俗間的人嗎?即使他是國主,他根本配不上我!只需要一個小小的法術,然後找個替代的女人,那個男人就以為是我的。」

我臉色怪異的說:「被老國主把別的女人當成你,然後一起,你就不覺得彆扭嗎?」

她哼了一聲說:「為了成功,這點算什麼,再說,我又沒失去什麼。」

她的這些話,我相信了。

因為根據她的驕傲,她確實不會把自己的身子給一個她根本看不上的普通人,明國的國主,在她刊例什麼都不是,就像是現在,如果不是我插手,國主之位,還不是她的,所以,她完全沒有必要在意國主的身份。

「那另外一個人是怎麼回事?」我不解的問。

她鄙夷的看了我一眼:「他說的你都信?這點小事,對於我們修真界的人,還不算是小事,只不過是一個障眼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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