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千年之殤 第1705章 諸多師姐

明心師父念叨了一陣子之後,有些惆悵的輕嘆了一聲:「百廢待興,這一次的劫難,本就是我早預料到的。」

明心說完,沉默無語,我和易正陽兩個人問了廚房的位置,也不知道明心他們這場戰鬥到底有多大力量,居然把半邊廚房都給弄塌了。

好在我和易正陽還找了一口大鍋拉出來,架上鐵架子,易正陽下了半山腰的小河打了一桶水,我則是在明心的幫助下到了葯田,采了一堆藥材回來,一鍋煮了,每個人分一碗連葯葉子帶湯一起喝了個半飽。

用明心的話來說,這就當菜湯子喝了,管飽又強身健體,還能治病。

我也是到後來才知道,從那一天起,我喝的葯湯都是滋養身體的葯湯,而且那些葯放在外界,是無比珍貴的。

而且明心為了報答易正陽和叫花子的幫助之情,讓他們跟我一起喝了兩個月的葯湯子,也算是給自己打下了一個良好的身體基礎。

喝完葯,明心和要飯的因為身上有傷,便只能在一旁坐著,明心教要飯的一點強身健體的心法,兩個人盤膝而坐,居然進入了一種我和易正陽看起來特別神聖的狀態。

後來我才知道,那叫存思,也叫冥想。

可憐我和易正陽,在那個時候就比要飯的慢了半步,因為我們兩個還要負責收拾殘局,好幾間房屋倒塌,好幾處葯田被毀壞,這些都要我們兩個來收拾。

兩個人折騰了一整天,才算是收拾出了兩間比較乾淨的房子,一間給明心來住,另外一間我們三個人擠一張床,卻還要給要飯的這個病號睡,我們兩個還要打地鋪。

這樣又過了一天之後,三頓飯就喝葯湯,我也把藥材都背下來了,每次煮葯湯都是我來採藥,我來煮,明心和要飯的就負責冥想,易正陽就負責吃。

當然易正陽除了吃之外,就是打掃屋子,挑水砍柴,我則負責收拾,整理葯田。

第三天的時候,山谷內來了人。

是談心和另外兩名穿著和她差不多衣服的兩個女人一起回來的。

另外兩個女人和談心差不多大,卻也可算是國色天姿,見到明心之後三個人都跪地伏拜,都喊師父。

這個時候我才知道,這兩個女人是我的大師姐和三師姐,一個叫舒心,一個叫怡心,談心是老二,而悅心是老五,東門是老四。

我簡直欲哭無淚,這一打眼,我就出現了四個師姐和一個師兄,師姐變化太快,我簡直承受不來。

按照明心谷的名稱來排,明心師父手下的這幾個師姐都是她取的名字,東門也是她取的名字,而我的名字應該叫西門,可是她卻沒有強行讓我叫這個名字,而是一直喊我若寒。

明心把事情的經過跟三個徒弟大略講了一下之後,就把我介紹給了他們,而說到易正陽和要飯的時候,只是說會給他們找個合適的師門,只是現在不是時候。

不過她倒是做了一件事,那就是把要飯的名字給改了,她說水黑土這名字聽著彆扭,不如叫水墨,聽著好聽。

我和易正陽笑個不停,不是因為水墨這名字聽著文雅,而是因為要飯的這一身髒兮兮臭烘烘的,尤其是那張滿是泥污的臉,看著真跟水墨似的,比鬼也好不了多少。

這三位師姐聽了明心師父的話之後,一個個都對我表示出了謝意和那種大姐姐的愛意,結果就是我的腦袋被揉成了雞窩,然後我還是很好奇李夢湖到底去了哪裡,只是我一直沒敢問明心。

有了這三位大師姐的幫助,我們的工作進程就快了許多,別看她們三個都是女流之輩,這手上的功夫卻是一點都不差,至少比我和易正陽要強了一倍不止,別的不說,就說她們修房子這速度,就遠遠比我們快了很多,尤其是那位大師姐舒心,那簡直就是一能工巧匠,三五天的時間,就把一棟房子給修葺好了。

這三五天的時間,我依然在修理葯田,那些葯田現在就是我的專屬地盤,我現在不止是要熬藥湯,還要負責移植一種叫做夜紅花的藥材。

這種藥材在明心谷的後山上,遍地都是,我按照明心師父的要求,把它們移植到了明心谷的入口及一些緊要位置之後,又開始移植一種叫做苦桑的草。

同樣,這些草也被移植到了夜紅花的附近,只是我這一次移植的時候,吃了一種叫養魂散的藥物,用明心師父教育的話來說,就是夜紅花和苦桑搭配在一起,那便會產生一種毒霧,明心谷地勢極低,這種毒霧經久不散,日積月累就會遮蔽了明心谷。

從前的明心谷太過仁慈,這樣的手段用出來,怕是會傷害到一些人,現在的明心谷要養精蓄銳,只能動用一些手段,至於那些被傷害的人,只能算是自己命不好了,有過幾次之後,明心谷自然也沒人來了,剛好合適我們休養生息。

至於明心谷的人想要出去,那就帶著解藥好了。

這兩種能產生化學反應的藥物在我精心努力下兩天就布滿了全山大部分的地區,剩下的邊邊角角稍微修補一下,就可以產生一個詭異的霧團。

事實上我已經發現了這兩種藥物在一起產生的變化,那就是白天的時候,整個山谷內都是淡淡的那種綠霧,而到了傍晚時分,便換上血紅的霧氣,隱隱約約,影影綽綽的邪惡無比。

當然這只是我這個可以四處行走的人看到的,養魂散這種葯目前就只有我自己有,就連我那三位大師姐都沒有,她們暫時也出不來。

明心師父給我這迷霧大陣起了個名字,叫夜紅陣。

又過了數天,悅心和東門兩個人回來了。

他們兩個便是我這夜紅大陣的第一對捕捉對象。

當兩個人栽倒在進谷的路口時,我對著大陣的效果也暗暗吃驚。

沒想到,我們在谷中的人沒覺得怎麼樣,這兩個在谷外的人剛剛走到谷口就栽倒了沒起來。

萬幸我這幾天一直盯著谷口的位置,因為師父告訴我說他們兩個應該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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