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384章 戰法老

李冠一面不改色:「不好奇。世人皆知法老精神力極其強大,通過精神力與我們正常交流不也是很正常的情況么?語言障礙,在您這種高人的面前,應該算不上什麼吧?」

法老持著法杖的手擺在胸前:「世間人皆有好奇之心,你居然說你不好奇,我不相信,可以告訴我原因么?」

李冠一淡淡地說道:「因為我在你的身上,聞到熟悉的味道。」

法老抬起那權杖,掀開了李冠一的頭髮,看著他太陽穴位置那條細長的銀符:「你們雖然年輕,心性卻是很穩,可惜,終究是我的敵人,這熟悉的味道,可還好受?」

李冠一退步,站在我了我的身邊:「不好受,誰被封印了誰都不好受。」

法老的臉上浮現出一層土黃色的金芒:「給你取符的是什麼人?連我的符咒都能取掉,只是可惜了,還差那麼一點修為。」

我把李冠一攔在了身後:「是我,我很好奇,你們外國鬼子居然也用符咒,還研究出了七種符咒,只是過於陰毒了一些。」

「是你取了我的符咒?」

法老的眼中帶著驚奇:「年紀輕輕,便有這份本事,也是厲害,我真的很好奇中土這塊神奇的土地,居然能接二連三的出現你們這樣的奇人,當年的榮先生如是,今日的你,也如是。」

我搖搖頭:「不好意思,不要拿我跟榮先生比,我根本比不了,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

法老搖頭:「不,不,你已經很厲害了,這樣才值得我動手。可惜啊,中土的年輕人,太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敢偷走我的權杖,最該誅殺!」

老傢伙看似是在恭維我,實際上把自己的位置抬的很高,是一種變相的蔑視。

站在我身後的大雄叫道:「別說的那麼冠冕堂皇,丫的你就是一外國老毛子,還偏偏自己覺得自己至高無上,放在幾百年前,你們就靠著進貢活著呢,現在居然有臉跟我們說你的權杖啊,帽子啊啥的,那還不都是從我們這裡學去的?沒有我們的老祖宗,你們還光著身子在野地里被樹葉割鳥玩呢!擺什麼高大上的譜?真以為自己當個國王就是新時代霸主了?這什麼年代了?一個導彈讓你們丫的斷子絕孫。你們那啥金字塔不就是一堆破墳頭么?鑲上金磚也是裝死人的地,我們老祖宗里最下三路的盜墓賊都能把你們拋屍街頭,在我們和你們之間的,沒有啥素質一說,利益,才是第一位的。」

我對著大雄豎了個大拇指:「思想覺悟有長進了。」

大雄得意的一仰脖:「哥最近在研究《社會契約論》,那絕對是專家級的。」

這小子又開始不靠譜了,社會契約論跟寫符畫道有關係么?再說了,你丫的能理解那裡面的辭彙么?

我對著大雄翻白眼,法老那邊去耳背大雄一席話氣的哇哇大叫:「你居然敢侮辱我們法老?區區盜墓賊,怎敢與我法老相比?試問,哪個盜墓賊進了我們的金字塔,還活著回來了?法老一族的榮譽,不容侵犯。」

李冠一嘖吧嘖吧嘴:「李文哲哪個盜墓賊就活著回來了。」

敢把李先生成為盜墓賊的,估計也就李冠一一個,嗯,敢把自己爹叫盜墓賊的,估計也還是就他一個。

我這都有點想偷著樂了,結果李文哲又來了一句:「活著回來的還不止一個,還有個榮先生。」

噗!這下好,榮先生也成盜墓賊了。

李冠一瞪了我一眼:「你別笑,他們去偷了人家的權杖和皇冠,據說還有一枚很昂貴的藍寶石,這不是盜墓賊是什麼?只不過這東西上升到了我們和他們之間的矛盾,那就不是一般的盜墓賊了,是英雄。所謂賊與英雄,往往都是立場問題來決定的,不是么?」

呃,我頓時對著他也豎起了大拇指:「你和大雄,都是思想覺悟很高的人,我對你們兩個,深表欽佩,能夠和你們兩個人一起逃命,我榮幸之至!」

那法老被李冠一氣的臉上的金芒都消失一半了,嘴巴嘰里呱啦念叨了一句什麼,李冠一立刻捂著左臉,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啊,疼!疼,我,我受不了了!」

李冠一躺在地上,手捂著自己的臉,汗水瞬間沁濕了他的衣襟。

「冠一!」

我伸手搭在了李冠一的脈搏,然後又在他的額頭上摸了一下,瞬間看到一個很怪的符紋在他的眉心間時隱時現。

「詛咒?」

我扭頭看著法老:「你?」

法老對著我邪魅的笑著:「你們不是說有人可能活著離開金字塔么?大凡在金字塔內死掉的,都是承受了法老的詛咒才死掉的,我看看你們能不能解開我的詛咒!」

我瞪了他一眼,再看李冠一,發現這小子疼的窩在地上,捂著腦袋不住的打滾!

「大雄,他是銀符鎮壓的魂,這是魂在痛,先讓他鎮定下來!」

我對著大雄喊道。

「阿彌陀佛!」

大雄宣了一聲佛號,那佛號進入李冠一的耳中,李冠一稍稍鎮定了一下,接著又更加痛苦的嚎了起來。

大雄轉頭瞪了一眼那法老:「老禿瓢,跟雄爺我拼功夫是么,雄爺別的不行,就是嘴巴好使!」

大雄咬牙切齒的,摸出了一顆舍利子,塞進了李冠一的嘴裡,然後盤膝坐地,對著李冠一開始念經:「阿彌陀佛,我念過去無量阿僧祗劫。於然燈佛前。得值八百四千萬億那由他諸佛。悉皆供養承事……」

這是金剛經!

還別說,大雄這小子對於佛經真的是很精通,別看他學習不行,那佛經幾乎是過目不忘,奇葩就是這樣煉成的。

更為關鍵的是,這佛經在他的口中發出,居然有一種莫名的威力,便是那法老,也是連連吃驚,更為急促的蠕動著乾癟的嘴巴,持續的和大雄糾纏起來。

這法老顯然比大雄要著急,因為此時大雄和他糾纏,旁邊還有一個我,我自然是不能光站著看不動手的,在這個時候,亂拳打死老師傅,是必須要做的事情,以多欺少,那是必須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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