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十 香醉忘憂 第四章 天生尤物

韓柏摟著虛夜月,共乘灰兒離開鬼王府,朝莫愁湖馳去。

虛夜月得意地道:「爹已著人把你和庄青霜在澡房的醜事傳了出去,激得庄節派人出來四下查探傳聞是誰散播的,你假朴文正真韓柏的名聲更響亮了,又可以羞死庄青霜,真好玩!」

韓柏緊張地道:「有沒有記得在韓柏的大名前加上『浪子』這漂亮的外號,若給人叫作什麼『斷魂拳』、『無影掌』那類難聽的綽號,就糟了。」

虛夜月笑得氣也喘不過來,忽把頭仰後枕在他肩上,道:「二哥!吻我!」

韓柏如奉綸旨,吻了下去,只單起一眼看著前路。

除了秦淮河區不夜天的世界,四周一片漆黑,在這寅時初的時刻,誰不好夢正酣。

虛夜月被吻得全身乏力,幽幽道:「遇到你這大壞人後,月兒才知什麼是真正的男女之愛,以前朱高熾想碰月兒,月兒總受不了,連手兒都不願被他拉著,可是由第一眼見到你,便很歡喜聽你的輕薄話兒,還要縱容讓你對人家不檢點,那晚你占人家最大的便宜時,月兒─唔!我都是不說了。」

這時來到莫愁湖的進口,守衛明顯地增多了,還有便裝的禁衛高手,見他們回來,門衛慌忙打開大門,迎他們進去。

到了賓館正門時,被聶慶童派來的太監頭子右少監李直撐著眼皮子迎上道:「三位夫人都留在左家老巷,教大人不用找她們。」

韓柏大喜,暗忖今晚可和虛夜月這美人兒胡鬧個夠了,順口問道:「那老賊!嘿!侍衛長呢?」

李直道:「侍衛長大人一直沒有回來,要不要小人使衛士去找他呢?」

韓柏暗笑這老賊頭又是因和雲清打得火熱,樂而忘返,心中著實為他高興,忙道:「不用了,可能因流連青樓忘了回來。」

正要進入賓館,李直道:「專使大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拿眼看了看虛夜月,向他大打眼色。

韓柏心中大奇,向虛夜月道:「月兒!你先進去沐浴更衣,我一會便來。」

虛夜月怎肯離開愛郎身旁,不依道:「人家又不熟悉這地方,有話你們到一邊說吧!」一臉不高興,好像說人家是你的妻子了,還要對人家左遮右瞞。

韓柏無奈道:「李少監!有什麼事直說無礙。」

李直猶豫片晌,道:「剛才葉素冬大人親把庄青霜小姐送了來,葉大人前腳剛走專使便回來了,現在庄小姐正在客廳等你。」說完望向虛夜月,看來兩女水火不相容之事,已是應天城裡人盡皆知的事了。

韓柏亦向虛夜月望去。

豈知虛夜月扯著韓柏衣袖,甜甜一笑道:「進去再說!」

兩人逐步入賓館,到了內宅時,自有侍女迎迓。

虛夜月附在他耳邊輕輕道:「給你半個時辰去見她,可是月兒浴後便要來找你,今晚你是月兒的。哼,真不知羞,若月兒這樣給人看過身體,怎也沒有那麼厚臉皮主動來找你。」

韓柏哪還有空和她計較,送了她進去後,掉頭匆匆往客廳趕去。

身穿素青色武士服的庄青霜俏立窗旁,凝視著外面莫愁湖的夜景。

韓柏揮退了侍女與禁衛後,朝她走去。

庄青霜轉過身來,臉上驚喜乍現,那動人的艷色,教人目為之炫。

放弛了冷傲之態的庄青霜,倍顯嫵媚動人,她灼熱的目光直接大膽,全無一般少女的嬌怯。

韓柏清楚感到此女既敢愛,亦敢恨,絕不會有絲毫猶豫和後悔。

韓柏想起她蹲在浴盆旁舀水澆身,一對比之左詩與虛夜月等更聳挺的豪乳顫動著的誘人情境,哪還忍得住,迫上前去,直至兩個身體緊抵在一起,才停步下來。

他們並沒有伸手去抱對方,可是那種抵貼著的感覺更具刺激和挑逗性。

庄青霜這北方美女比虛夜月要高上小半個頭,只比韓柏矮了寸許,所以貼到一起時,兩入臉臉相對,四目交投。

韓柏忍不住輕輕用身體擠壓著她熟透了的高聳酥胸,陣陣銷魂蝕骨的感覺由接觸點傳來。

庄青霜眼中射出灼熱的情火,兩手緊握身後,挺起胸脯,任由這壞蛋借擠壓之勢來輕薄她。俏臉逐漸紅了起來,卻不是畏羞,只是給挑起了處女的春情。

兩人一言不發,享受著此時無聲勝有聲的甜美滋味。

韓柏完全感受到庄青霜酥胸的柔軟、彈性甚至形狀。

他從未試過如此專一地去品味這種只限於胸與胸的觸碰。

心中暗贊她的豐滿比之妖艷的媚娘尤有過之,忽然間他明白到她為何一向擺出冷若冰霜的樣兒,否則將早會惹來男女間更大的煩惱。

這亦是她在十大美人排名後於虛夜月的原因,若她平時都也像現在這個樣子,即管比起虛夜月來,誰負誰勝尚未可知。

難怪浪翻雲和鬼王都看出她身具異稟,任何男人若得到她,必會晚晚纏綿床笫,體質弱了點的,哪還不一命嗚呼。

不過對他的魔種來說,虛夜月和她都是極世珍品,當然,秦夢瑤因身具道胎,又超勝了她們一籌。

韓柏忍著親她嘴兒的衝動,低聲道:「希望以後庄小姐每次沐浴時,都由本使親自守護在旁。」

庄青霜白了他一眼,道:「男人想哄女孩子時總愛輕許承諾,最怕要你真正實行時卻辦不到。」

韓柏想了想,點頭道:「這話很有道理,為何你的父親忽然肯放你來呢?」暗叫好險,若庄青霜每次沐浴都要他陪伴,必會惹起眾女妒忌,假若全提出同樣要求,那以後他的大半生怕都要在浴房裡度過了。

庄青霜沒有追究他順口胡言,強忍著胸前雙丸被韓柏擠壓揩擦傳來潮浪衝激般的興奮刺激,柔聲道:「韓柏!坦白告訴青霜好嗎?你是否故意闖進浴房來,使青霜除了嫁你之外,再無別的選擇呢?」

韓柏停下了擠壓她雙峰的動作,不好意思地點頭道:「霜兒怪我嗎?我早打定主意來對你無禮,就算你當時不是在沐浴,最後的情況都會是一樣。」

庄青霜不但沒有絲毫責怪的意思,還把酥胸緊頂在他寬闊的胸膛上,情深款款道:「應該說喜歡都來不及哩!又怎會怪你,人家肯寫紙條約你晚上到閨房去,早打定主意把終身付給你,只有這樣爹才拿我們沒法。告訴霜兒,浴房的事,是否由你傳出去的?」

韓柏大感尷尬,硬著頭皮道:「可以這麼說,為了得到你,我是有點不擇手段了。」

庄青霜雙手纏上他的脖子,笑道:「爹的家教最嚴,偏出了我這樣一個女兒。不過霜兒終不能不顧他的家聲顏面,韓柏你可否正式向爹提親,那樣霜兒便可心安理得把一切都交給你了。唉!想到事情是否能如此順意,霜兒便感到很惱哩!」

韓柏兩手探出,一手摟著她柔軟窈窕卻又充滿彈力的腰肢,另一手忍不住摸到她豐滿的高臀上,愛不釋手,笑道:「山人自有妙計,若我能請得動皇上下旨把你許配與我,那下旨的一刻便等若霜兒已成了我的妻子,至於婚宴則可再擇日舉行。」

庄青霜大喜,不顧一切向韓柏獻上初吻。

韓柏已是調情老手,溫柔多情地引導著她的小香舌,不一會庄青霜呻吟扭動起來,似要把身體擠入他體內,顯是春情勃發。

四腿交磨的感覺尤使雙方神魂顛倒。

鬧得不可開支時,庄青霜勉力離開了韓柏差點把她迷死的嘴唇,臉紅如火地喘息道:「韓郎啊!霜兒受不了哩!你再這麼挑逗下去,人家可什麼也不管了。」

韓柏知她像虛夜月般身具媚骨,乃天生渴求愛情滋潤的尤物,分外受不了自己魔種的挑逗,可是記起了虛夜月只給半個時辰的警告,心中叫苦,惟有裝出大義凜然狀,昂然道:「我韓柏怎可貪一時之樂,嘿!不止是快樂這麼簡單,而是極樂,就罔顧禮法,壞了霜兒的名節,明天我立即進宮,求皇上賜婚。嘿!無論如何痛苦,今晚都要忍著不佔霜兒的大便宜。」

庄青霜哪知道小子有難言之隱,還以為他真的那麼偉大,一時忘了苦的其實是她自己,感動地道:「韓郎!你對青霜真好。」

韓柏厚著臉皮接受了她的讚美,暗忖還有些許時間,不若再佔佔手足便宜,預支些許歡樂。便把她一對玉手拉了下來,放在她背後,道:「霜兒你再學學剛才那樣挺起胸脯兒好嗎?」

庄青霜雖不熟悉男女之事,可是基於女性的本能,見他目光灼灼看著自己的酥胸,哪還會不知道小子打什麼主意,不依道:「韓郎你只顧自己快樂,不理人家難過嗎?」

韓柏慾火焚身,魔種面對美食早已躍躍欲試,哪還理得許多,舉起祿山之爪,抓著她一對豐碩至近乎奇蹟的豪乳,嬉皮笑臉道:「你不但不會難過還會挺舒服的!是嗎?」

庄青霜一對秀目再睜不開來,妮聲道:「是很舒服,但也很難過哩!韓郎啊,人家──」

韓柏正要再吻她,虛夜月的乾咳聲在入門處響起。

嚇得兩人連忙分開。

庄青霜更背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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