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九十七章 房中春光蕩漾

氣憤中的鄭雙翔一聲令下,很快的二十幾個門客,得到命令之後,紛紛上前聽候指令。

二十幾個門客長奇形怪異,衣衫各不相同,有的膀大腰粗,有的瘦如乾柴,但他們個個目露精光,一看就非普通人士,比起鄭海佳帶去參加廟會的護衛從氣勢上強了何止十倍。

佳兒,走,我倒要看看敢打我兒子的人,是不是長了三頭六臂。

鄭雙翔冷冷的說道,身上的氣勢迸發,一股濃濃的殺意隨之而出。

隨後一行人個個凶露狠相,擦掌磨刀。

賀蘭虛,年歲五十上下,此人處事穩重,心機多端,跟隨鄭雙翔已經二十餘年,是鄭雙翔的右膀左臂,一直的鄭雙翔背後出謀劃策,是個機智多謀的角色。

鄭雙翔這些年在杭州,平步青雲,一方霸主,這中間當然少不了賀蘭虛的功勞。

鄭雙翔也並不是一步登天就成為了杭州私黑的霸主,中間也經歷了許多坎坷,均都是因為賀蘭虛的計策,在鄭雙翔危機的時候化險為夷。

如果說賀蘭虛是鄭雙翔的軍師也不足為過。

鄭雙翔也有他情義的一面,賀蘭虛是他的「助主功臣」,私下兩人有著很深厚的交情。

一般情況下,鄭家生意上的事情賀蘭虛很少參與,除非鄭雙翔遇到了什麼麻煩他才會出面,今天是個例外,恰好今天賀蘭虛也在場,親眼看到了鄭海佳鼻青臉腫的闖了進來,也聽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賀蘭虛見鄭雙翔被憤怒沖昏了頭腦,就要帶人去鄭海佳找回今日的屈辱。

賀蘭虛知道此事沒有表面上的這麼簡單,他剛才聽鄭海佳說出事情緣由的時候,眉頭忍不住的皺了幾次,一直到現在還沒有舒展開來。

老爺,且慢。

賀蘭虛出言喝止住欲要奪門而出的鄭雙翔,急忙擋在鄭雙翔的身前,阻擋了他的去路。

鄭雙翔此時雙眼被充斥的血紅,見賀蘭虛攔在自己身前,不得已停住了腳步,皺眉說道:「虛弟,你為何攔我。」

鄭雙翔一直講賀蘭虛當成兄弟一般的看待,若是平時有人攔住他的去路,他不一腳將那人踹飛才怪,可眼前的人是賀蘭虛即使心中有氣也不好發作,他對賀蘭虛存在著感激之情。

老爺,息怒,此事不可莽撞。

賀蘭虛身穿寬大的衣袍,下巴上留著一小撮花白的山羊鬍,手中經常拿著一把白色翎羽扇子,此人相貌端正,鼻正口方,身上帶著一股文雅之氣,彷彿是世塵的高人一般,給人一種神秘而又高深的感覺。

其實鄭雙翔一直不讓賀蘭虛喊他為老爺,用他的話講就是我一直將你當成兄弟,你直接稱呼我一聲鄭兄即可,當然這也是鄭雙翔自己心中的一點小聰明,更是收買人心的一種方式。

荷蘭虛總是很平淡的拒絕說,主僕有分,老爺將虛當成兄弟,虛自當高興,可君臣之論不能亂之。

鄭雙翔總是無奈的搖頭,直說荷蘭虛性子倔,賀蘭虛每次都是淡淡一笑,讓人摸不透他心中想的是什麼。

虛弟,你今天怎麼了,佳兒被人打成了這樣,我息怒,我怎麼息怒,你讓開我非殺了他們全家,滅他門不可,不管對方是誰,今天他們死定了。鄭雙翔氣憤的吼道。

老爺,我從小視佳兒為自己的孩子一般,如今佳兒被人欺負,虛也心疼,只是老爺,請容我說一句話。

賀蘭虛見鄭雙翔情緒激動大有將他推開衝過去的架勢,急忙說道。

鄭雙翔沒有辦法只好讓賀蘭虛講話說完。

賀蘭虛上前一步在鄭雙翔耳邊小聲的說道,老爺,你忘了嗎杭州這些天誰偶得一子,前兩天咱們還與那人送去了賀禮,老爺你可記得。

鄭雙翔聽後臉色巨變,露出恐慌之色,身子不由自主的退後三步。

緊緊皺在一起的眉頭,形成一個川字,心中大驚,痴痴的說道,你說他……

賀蘭虛知道鄭雙翔已經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於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鄭雙翔心頭頓時如遭雷震,一時間捲起洶湧波浪,他心中深深的顧忌起來,彷彿一下子蒼老了許多,無神的做回椅子上,心中久久不能平靜,要知道他口中的那個他,是鄭雙翔絕對惹不起的人物,那是發自內心深處的驚慌,自己與人家不是一個級別的,什麼杭州霸主到了人家眼裡只不過是一直螞蟻,動動手指就能捏死你。

當父親告訴自己今天打自己那些人的來歷時,鄭海佳也是被嚇的不輕,暗叫好險自己差點闖了大禍。

可鄭海佳心中依舊有怨氣未消,明的不行還不能來暗的嗎,之後鄭雙翔也對鄭海佳一再承諾,自己兒子不會平白受委屈的,一定會報復過來,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如今的自己還不是人家的對手,需要等待一個時機,到那個時候自己定會十倍的撈回來。

鄭雙翔又與自己的寶貝兒子單獨說了幾句話,囑咐以後遇到那些人一定不能招惹,現在咱們還不是人家的對手,一定要忍住心中的火氣,不然咱們這個家都會跟著遭殃的,並且安慰鄭海佳要他放心,不會讓自己兒子白白挨打的,相信快了,很快自己就能反過來騎在對方的頭上,到時候在對方脖子上撒尿都可以。

說到最後父子兩人均都露出陰冷的笑容。

鄭海佳受的只是些皮外傷,經過一天的調養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至少又能在床上與女人翻江倒海了,而且還是兇猛依舊。

雖然鄭海佳知道此事的自己招惹不起對方,但心中的火氣一時難消,從小到大他何曾受人辱打過,都是他打別人,虐別人,杭州廟會那天卻被反了過來,這件事情實在令他堵悶。

深夜過後,迎來了黎明。

鄭海佳的軟榻上躺著三個嬌嫩欲滴,屁股花白的女人。

三個女人個個青絲如瀑布般的垂在腰際,一片凌亂之相,身上一絲不掛露出白嫩的肌膚,三個女人如蛇一般的與皮膚赫銅色,身上同樣一絲不掛的鄭海佳纏繞在一起。

鄭海佳天還不亮就醒了,昨晚一夜的纏綿令他的身軀疲憊不堪,很快的睡去,可半夜做了一個噩夢,全身冷汗的驚醒過來,此後再無睡意,他房中的蠟燭一直是被點燃的。

鄭海佳從小害怕天黑,或許虧心事做多了,睡覺的時候都亮著蠟燭。

鄭海佳借著燭光看到自己大床上的三個女人,睡姿各異,均是蔽戶大開,鄭海佳很快的下身有了反應。

啪……的一聲一巴掌拍在其中一個女人的屁股上,三個女人驚醒了過來。

三女醒過來之後,誰也不敢露出一絲的睡意,她們清楚的知道自家公子要做什麼。

三個女人妖媚一笑,每個人在床上都做出一個撩人的姿勢,絕對是風騷萬種的姿態,有足夠的魅力撩動任何男人的禽獸之血。

鄭海佳嘴角掛著淫笑,伸出雙手在兩個女人的雙峰上捏了一把,那兩個女人很配合的發出一聲很舒服的嬌喘聲,媚眼如絲,如是妖精一般的勾動著男人的心魄。

鄭海佳雙手握著兩個女人胸前的豐滿,不停地揉搓,那兩個女人嬌喘噓噓,一副飄飄欲仙的姿態,而另一個女人則雙腿張開,躺在床上,鄭海佳伸出腳掌,放於女人的雙腿之間,在那一片蔥鬱黑絲間,腳趾輕動似乎探索著什麼。

鄭海佳感覺膩味的時候,鬆開手腳,以一個大字的姿態躺到床上。

三個女人很乖巧的跪趴下身子,伸出香艷的小舌,在鄭海軍身上吸允起來,舌尖劃遍了鄭海佳身上的每一個部位。

無比舒服的鄭海佳忍不住的輕吟一聲,倒吸了數口涼氣。

房間的蠟燭一晚上需要換好幾次,有專門的丫鬟會定點來鄭海佳的房間換蠟燭,這些丫鬟一般晚上是不睡覺的,一直守在鄭海佳的門外,以防蠟燭突然熄滅。

房中的蠟燭將要燃盡,房外的丫鬟小心翼翼不敢發出任何聲響的推開房門,當丫鬟走進來之後,看到床上的一片春光,羞澀的面色艷紅,低著頭,加速的心跳,沒有勇氣朝床上再看一下。

少女心中緊張,手指有些顫抖,雖然這種情景自己見到了也不是一次兩次,但避免不了的還是緊張。

少女心神飛絮,做起事來有些笨手笨腳,好不容易將蠟燭換完了,剛要出房。

「過來。」

躺在床上的鄭海佳懶洋洋的說道,他微微閉著雙目,享受著床上銷魂「服侍」。

換完蠟燭想要出門的少女,心中咯噔一跳,轉過身來,低垂著眼帘,面色羞紅,「公子……」

「我叫你過來,你沒聽到嗎?」

鄭海佳邊說話邊握住了床上女人的屁股,那女人又是滴嬌嬌的喘氣。

少女輕輕的走到床邊死死的低著頭,怎麼也不敢抬起來,小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無比的緊張。

「抬起頭,看著你三位姐姐是怎麼做的,你學習一下,我的話不想重複第二遍。」

鄭海佳看都沒看床邊站著的少女一眼,說道:「給我好好學習,很快就輪到你了,如果伺候我不舒服了,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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