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三十七章 貴親王

岳康交待讓萍兒趕緊收拾一下,明日便陪他一起去杭州,萍兒欣然的答應了下來。

岳康從萍兒的家裡出來,便讓王福直奔大刀幫去了。

岳康找道了牛郎說自己又要去杭州了。

牛郎大急道,啥又要去杭州了,你走了你牛大哥我該怎麼辦哪!牛郎死活不讓岳康去,只差抱著岳康的大腿一把鼻子一把淚了。

岳康苦笑著攤手說道,我也不捨得牛大哥你啊!只不過是沒辦法的事啊!

岳康說完是受了林文博的邀請之後,牛郎無奈的嘆了口氣,他也知道自己不好在挽留岳康。

牛夜雪聽說岳康要去杭州了,沒有阻攔,只是神色有些黯然,要岳康一定要保重自己。她這次沒有纏著跟岳康一起去杭州。

雖然她很想跟岳康呆在一起,但她心中清楚的明白自己在他心中什麼都不是,每想到此處她都黯然的流淚。

令岳康意想不到的是木單也說隨自己去杭州,岳康問他說,木大哥,你去杭州要做什麼啊!

木單呵呵一笑說,我已完成了我許下了諾言在大刀幫中逗留了三年,如今大刀幫已非往日我也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我去杭州還有些事情要做。

牛郎一聽木單也要走,那是大哭啊!抱著木單的胳膊,大嚷,木兄弟你走後,我該咋辦哪!你難道真的忍心棄我而去嗎?看在你我兄弟情誼的份上你就在大刀幫多留個十年八年吧!

岳康和木單頓時無語,十年八年,牛郎還不如直接說再留個百八十年的呢。

在木單的一再保證,辦完事情還會回來的,牛郎才肯答應木單隨岳康離去。

眼下相樂郡這邊的事情已經安排的差不多了,岳康就等著明日起身去杭州了。

……

貴親王府。

在風景秀麗的京城西南角,坐落著一座王府。

那王府門氣勢磅礴,富貴堂皇,房屋無數,一排一排的宛如一條盤旋的長龍。

貴親王府規模宏大,佔地數千畝,分為府邸和花園兩部分,擁有各式建築群落幾十餘處,布局講究,氣派非凡,其花園又名雲錦園,院內布局、設計具有較高的藝術水平,全園以「山」字型假山拱抱,東、南、西面均堆土壘石為山,中路又以房山石堆砌洞壑,手法頗高,山頂平台,成為全園最高點居高臨下,可觀全園景色。

其房屋如雕梁畫柱一般彰顯著一股雄偉的氣勢,府邸建築分東、中、西三路,每路由南自北都是以嚴格的中軸線貫穿著多進四合院落組成,殿堂屋頂採納綠琉璃瓦,顯示了中路的威嚴氣勢,同時也是親吻身份的體現。

整個王府大氣而雄偉,堪比皇宮一般,每一處都毫不遮羞的透露著豪華富貴。

貴親王身穿一身月白項銀細花紋底錦服,大片的蓮花紋在白衣上若隱若現,他的眉毛濃黑,劍一般的眉毛斜斜飛入鬢角落下的幾縷髮絲之中,他的眼睛炯炯有神,散發著一種銳利而深沉的目光,彷彿能洞察一切一般,鷹一樣的鼻子下是方朗的唇口。

他身材偉岸,相貌如是刀刻一般,稜角分明,一身白衣掩不住他卓爾不群的英姿,身上無形中散發著一股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給人一種濃濃的壓迫感。

在他身旁站著的男人叫樊文軒,其實樊文浩不是他的本名,自己從他那年認貴親王為義父之後,他便改名為樊文軒,至於他以前的名字幾乎都快忘卻了。

樊文軒同樣也是一襲白衣,靜面朱唇,劍眉星目,英俊的臉龐上時常掛著一種自信的笑容,可整個人卻給人一種陰柔的感覺,彷彿站在他身邊就會有一種冰冷之氣。

貴親王負手而背,神宇悠閑的走在貴親王府的花園之中,陽光柔刺,他微微的眯起眼睛,雅緻濃濃的漫步在景色優美的花園中。

樊文軒緊隨貴親王的身後,兩人在花園中格外的悠閑。

一般貴親王來花園的時候,搭理花園的人等都需要離開,因為貴親王只要來花園為的是清凈不想讓別人打擾,花園門口八個帶刀護衛,挺胸而立,目光凌然,一看便是不是一般的人士,他們一個個手握刀柄,眼神中散發著濃濃的殺氣。

知情人一看便知那是一種身經百戰的將士才應有的凌然之氣,那種眼神,若是普通人望見無不心中發悸,虛汗滿身,這並不是誇張的說法。

「文軒,征西王你不能小視,你別看他現在屈服於我,但你也知道他是野心勃勃,此人只能恭面不能恭心。」貴親王行在前面緩緩的說道。

「義父,那個征西王,我已經領教過了,也沒有了不起的地方,孩兒相信能徹底的將他收服。」樊文軒臉上露出一種自信的笑容。

貴親王輕輕的搖了搖頭,「若是以後我成事之後,征西王一定不會甘於我膝下,他得野心我早看出來了,文浩你要記住凡事不可自大,我相信你有你的能力,但凡事還是小心些好。」

「孩兒明白。」樊文軒恭敬的說道,心中略有沉思。

「你是不是想父王,不相信此人,為何還要利用此人。」貴親王說道。

「這正是孩兒心中的疑問。」樊文軒說道。

貴親王呵呵一笑,「文軒你好好想一想,為何我會幫他籌集錢財,助他收服諸邊的官員。」

「孩兒不明白,一個征西王雖然名頭在外,但我們即使不用他的力量也能成就我們的大事,義父何必如此大費周折?何況義父不怕養虎為患么?」樊文軒不明白貴親王話中的意思。

「文軒,你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你難道還沒看出來征西王的野心么?他的胃口不單單是江南一帶,如今我助他收服了各地官員,江南一帶他做獨大,我了解過此人雖然有些心機,但做事還不夠沉穩,他的慾望很快就會暴露出來的。」

貴親王語氣平和帶有高深的味道說道。

「咱們現在只是等待,等待征西王得以忘形的那一刻,那個時候正是咱們出兵的最佳時機。」

樊文軒略一反思,便明白了貴親王所說的話,臉上帶著敬佩的笑容說道:「義父的意思是,如今江南一帶徵西王可以隻手遮天,他定會得意忘形,而他的野心便很快暴露出來,到時候皇上知道了這事之後,定會出兵伐他,而我們……」

「哈哈哈哈,文軒,義父就喜歡你這一點,你彷彿讓義父看到了自己當年的影子,不錯,如今的皇上雖然貪玩無性,對國家之事淡問不政,但他是絕對不允許有人挑釁他的威嚴,征西王只不過是我們的馬前卒罷了。」

貴親王哈哈一笑說道,他在這裡說話不會怕別人偷聽,花園四周都是他的親兵,所以他說話可以肆無忌憚。

「義父,的確是高,到那個時候皇上的矛頭全部放在征西王身上,我們趁機出擊,殺他個搓手不及,到時候這個皇位還不是義父的么。」樊文軒也跟著笑了起來。

又過了一會。

貴親王說道:「文軒,做大事著要不拘小節,我知道你與白家的恩怨,眼下大事在即你先放一放吧!到時候天下都是我們的了,那個白家想怎麼處置誰能管的了你,有許多雙眼睛盯著我們的,白家雖然在我們眼中不足一隻螞蟻,但你若動用武力除去白家,難免會被那些有心人稟報皇上,即使皇上不治你罪,但多少還是有影響的,這個節骨眼下不能讓皇上抓住我們一絲的把柄,文軒,我說的話你明白嗎?」

樊文軒面色一灰,心中縱然對白家有恨,但也不敢在說什麼,「孩兒明白。」

貴親王悠然的轉過身來,拍了拍樊文軒的肩膀說道:「怎麼義父,不讓你對方白家你不高興了。」

樊文軒急忙說道:「孩兒不敢。」

「文軒哪!我只說了不讓你私下動白家,可沒有說你不可以借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對付白家啊!」貴親王神秘一笑。

「光明正大的理由?」樊文軒皺眉念道,不由的停下腳步深思。

貴親王沖他一笑之後,便走開了。

貴親王便走邊說道:「過些時日,皇上要祭祖了,今年祭祖朝中重臣給他提議,說是需要一個九龍鼎為祭祖的典具,我還聽說這次接手製造九龍鼎的是京城的一家官窯。」

貴親王這幾句話無頭無尾,令樊文軒陷入深思之中,九龍鼎?

隨後只見樊文軒神色大喜,臉色瞬間興奮,忙說道:「孩兒,謝義父指點。」

貴親王呵呵一笑說道:「好了,忙你的事去吧!我想一個人在這裡靜一靜。」

樊文軒恭敬的抱拳說道:「是,孩兒告退。」

……

這日,天空黑壓壓的一片,整個天空好像都被烏雲遮擋住了一般,刺眼的陽光也黯然的退下,陰沉沉的天空好像要下雨的樣子。

下午時分起風了,沙沙的風聲捲起街道上的塵土,迷濛了這片天地,街道兩旁的店鋪招牌也都跟著搖擺起來。

岳康掀開車廂的布簾,看到城牆上赫然的寫著杭州兩個大字,岳康心中感慨,自己又回來了,不過兩次來杭州的心情完全不一樣,這次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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