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三十四章 白家來了客人

時間過的真快,讓人來不及感慨,二十天眨眼過去了。

這二十天,岳康幾乎每天呆在白家陪伴著白妙昔,兩人如漆如膠的沾在一起。

老夫人偶爾也來他們這邊串門,看的出來老夫人這些日子很開心,總是微笑滿面,也難怪白妙昔的臉能被治好,那是了卻了她最大的心愿,為這事她可沒少燒香拜佛。

白家的生意也正式開始流轉,白妙芸也忙碌了起來,這次白家在相樂郡沒有了競爭對手,生意可以說是蒸蒸日上,穩穩的做起陶瓷行業的龍頭老大,其在相樂郡的地位再也不可動搖。

白妙芸最近一直呆在窯廠那邊,很少回來,這樣也避免了與岳康見面的機會,或許這個對兩人來說是最好的選擇,或許時間會抹平一下,兩人能將那件事淡忘掉。

千里醉酒樓依舊火爆,有王新德幫忙打理著岳康倒也省去不少心,做起了悠閑的幕後老闆,而萍兒學習的也很賣力,足能夠獨擋一面了,漸漸的褪去了柔軟,換做的是一種成功人士的自信與堅毅,連氣質也變得剛強了起來。

只是她每次面對岳康的時候,還是那般的嬌小可愛,這樣的女子想不讓男人疼惜都難,岳康沒事的時候就去萍兒那裡,喝碗她親手做的豆腐花,那也是一件非常舒心的一件事,每次望著萍兒那丫頭忽閃著可愛的大眼睛坐在自己一旁,岳康就忍不住的捏捏少女的鼻子,惹得少女粉面桃花。

至於大刀幫還是與先前一樣,並沒有什麼大的變動,自從岳康回來之後,牛郎幾乎天天吵鬧的岳康要陪他喝酒,牛郎這輩子或許什麼都不愛,唯獨對酒有著濃濃的嗜好。

岳康每次都是汗顏,哭笑不得的陪牛郎去喝酒。

岳康為了不讓牛郎繼續纏著他喝酒,於是想到了趕緊給牛郎介紹個姑娘,這樣自己也好清靜些,也好與自己的老婆有更多的時間恩恩愛愛。

岳康其實早發現白家有個丫鬟很不錯,長的雖然不算太漂亮但人緣好,性格也很溫柔,懂得照顧人,而牛郎正缺的就是這樣的媳婦,岳康了解牛郎的性格,如果非要給牛郎介紹個刁蠻任性的富家小姐,估計牛郎降不住啊!

那個丫鬟叫王霞,跟牛郎一樣從小沒了父親,被一個好心人收養,前兩年正好趕上白家招收丫鬟,王霞便借那個機會來了白家工作,王霞的性子很乖巧懂事,岳康怎麼想怎麼都覺得很適合牛郎。

於是岳康單獨找上王霞,問她對牛郎的印象怎麼樣,牛郎經常在白家出沒,白家的人幾乎都認得那個大嗓門的牛大幫主。

王霞告訴岳康說,感覺牛幫主人很好啊!

岳康心道,看來兩人有戲。

晚上回答房中,將自己的想法說給了白妙昔,白妙昔也感覺兩人很般配,也很高興的答應出面撮合兩人。

第二天白妙昔便找上了王霞,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王霞聽後,面帶羞澀,說自己只是一個丫鬟的身份配不上人家牛幫主。

岳康心中有數之後,便去找牛郎問她嫌棄不嫌棄人家姑娘是個丫鬟的身份,牛郎聽後簡直是吹鬍子瞪眼,大急說岳兄弟你把我牛郎看成什麼人了,我也是窮人家的孩子,人家女孩也是命苦,若是出身條件好誰會願意給人家做丫鬟。

牛郎最後說只要人好,什麼都不重要。

岳康心中知道牛郎一定不會嫌棄人家姑娘身份的,牛郎忍不住的問,那姑娘叫什麼啊!

岳康大概的描述了一下王霞的相貌,在白家負責做什麼的也告訴了牛郎,牛郎好像對王霞也有印象,岳康問他同意不同意,牛郎只是嘿嘿傻笑。

眼下雙方都是你情我願,於是岳康便安排了一個地方,讓兩人見一面。

岳康可不會忘記,那天牛郎手中拿著花,撓著頭嘿嘿傻笑的表情,那樣子像極了電影里演的二傻,站在人家王霞面前,比人家的臉皮還薄,一句話都沒說出來,臉卻紅的跟猴屁股似的,通紅通紅的。

等見完面,白妙昔帶著王霞走後,岳康問牛郎,怎麼樣人家姑娘願意么。

牛郎垂頭喪氣的灰著張臉,說,岳兄弟沒戲了。

岳康心中奇怪,看得出王霞對牛郎有好感的,問道,怎麼沒戲了,你們都說什麼了。

牛郎說,我問她叫什麼,她告訴我了,我又問她多大了,她也告訴我了,可我問她願意做我的媳婦嗎?她卻沒有說話,肯定是人家姑娘不願意。

沒啦?你們就說了這些。岳康問道。

牛郎說,不說這些還能說什麼啊!

岳康無語,就說了這三句話?她回答了兩句?

牛郎點頭說是啊!

我靠,岳康恨不得照著牛郎的屁股踹兩腳,對牛郎這種直白的方式佩服到家了,不得不對牛郎豎起大拇指,不愧是猛汗。

岳康責怪說,人家姑娘才第一次見你,你讓人家怎麼回答你那句話,難道讓人家說我願意?人家若是對你沒意思,幹嘛來跟你見面。

岳康對牛郎這根木頭簡直不知道該怎麼說,氣得他的肺都快炸了。

回去後岳康又問王霞是不是不同意,王霞扭扭捏捏的說一切全憑姑爺做主。

有了她這句話岳康還擔心什麼。

之後又給兩人安排了幾次單獨見面的機會,還真別說這門婚事就算成了。

以後牛郎是不找岳康喝酒了,可卻比以前來的還勤,岳康無語,牛郎每次來居然都是讓他帶話給王霞,岳康問他你怎麼不親自去給他說,牛郎嘿嘿一笑,我不好意思。

王福這個傢伙自從上次被南宮琳琳迷惑之後,每次見了岳康都跟老鼠碰見貓似的,溜溜的逃跑,岳康每次都取笑他說,答應做你媳婦的那個女人呢,這些天怎麼不見她人了。

王福每次都是囧著一張臉,很委屈的樣子,而站在邊上護送白妙丹回來的小順則還不給他留面子的哈哈大笑。

這件事可沒少讓小順取笑王福。

總之,這二十天來岳康過的很開心,也很充實,今天白家來了一個稀客,任白家怎麼想要沒想到過的客人。

來人正是天德書院的校長林文博,一大早林文博便登門白家,林文博與白老爺是世交,關係墨深,老夫人當然認得林文博。

當白家的下人來報,說是一個叫做林文博的先生在白家門口想見老夫人。

老夫人心中一跳,林文博是白妙丹書院的校長,林文博突然前來,難道是白妙丹出事了。

老夫人嚇的不清,忙出門迎接。

林文博見到老夫人之後,恭敬的喊了聲老夫人。

老夫人單手拄著拐杖,說道:「文博侄兒,你怎麼來了?快家裡請。」

要知道自從白老爺突然失蹤之後,林文博就很少來白家,不是沒有了白老爺他就與白家斷情了,而是那幾次他每次前來,他來一次老夫人便痛哭一次,因為林文博與白老爺關係要好,經常在一起。

老夫人看到林文博一次就不由的想起自己的兒子,林文博不想讓老夫人過於傷心,此那之後便很少來白家,但他與白家的情誼依舊。

林文博穿了一件寬鬆的袍衣,衣服呈暗灰色,跟一個普通人打扮一樣,只是他身上散發出一種濃濃的書卷子氣,另他整個人顯得與眾不同。

這次前來林文博帶了一個得意的學生,那學生二十上下,長的眉清目秀,極為的好看,不苟言笑的臉龐看到老夫人之後,才微微一笑,向老夫人打了個招呼。

老夫人將林文博客氣的請入白家,著急的問道:「文博侄兒,你怎麼突然來白家了,是不是丹兒在學院里出事了。」老夫人急切的問道。

林文博微微一笑,說道:「老夫人您想哪去了,妙丹現在安好無事,估計這個時辰應該在上課呢。」

老夫人聽後,心中的石頭落了下來,帶領著林文博進入了大廳。

進入大廳之後老夫人令人端來茶水問道:「文博侄兒,這位年輕人是?」老夫人坐下後指著隨從林文博前來的年輕人問道。

不待林文博說話,那年輕人站了起來,恭敬的說道:「老夫人,晚輩復興歐陽單名一個勛字,是林夫子的學生。」

「哦!是歐陽公子啊!以前可沒從妙丹口中聽到你的名字,妙丹說你才華出眾,滿腹經綸,在書院有第一大才子之稱,今日一見果然是相貌堂堂,氣度不凡哪!」老夫人呵呵一笑說道,上下打量了一下歐陽勛。

歐陽勛忙道:「老夫人您過獎了,勛自不敢當,滿腹經綸實在是過於誇獎,勛的文采尚不及林夫子的十分之一,怎敢受得如此讚美,勛只想用功讀書,他日報效國家,至於第一才子那是虛有的事。」

老夫人輕輕的點了點頭,感覺這個年輕人很不錯,不浮躁不驕傲,從心中對這個年輕人很喜愛。

老夫人又轉頭對林文博問道:「文博侄兒,今天你來白家所為何事啊?你不是單純的想看望老身的吧!」

「老夫人,其實文博,早想過完看望您,只是……」林文博話還沒說完就被老夫人打斷了,「文博侄兒,老身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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