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三十二章 她心中有你

岳康心中有些疲憊了回到了屬於他和白妙昔的小院。

岳康推開房門,白妙昔從裡屋迎了出來,「岳郎,你回來了。」

岳康無精打採的嗯了一聲,隨後在桌子旁坐下,他心中愧疚的看了白妙昔一眼。

「岳郎,你怎麼了,好像不高興的樣子。」白妙昔在岳康身旁坐下,擔憂的問道。

岳康勉強的擠出一絲笑容,說道:「沒有,怎麼會不高興呢。」岳康拉著白妙昔的手,將她的小手放到自己的腿上,望著白妙昔柔軟的身子,眼中滿是疼惜。

既然岳康不想說,白妙昔也沒有追問,倒了一杯茶水,遞給岳康,眼神柔柔的看著岳康,說不出的動人。

岳康忍不住的將白妙昔挽入懷中,緩緩的說道:「昔兒,你知道嗎,我做夢都沒想到過能娶到你這麼好的娘子,能娶到你真是我前世修來的福分哪!」

白妙昔甜甜一笑,依偎在岳康懷裡,雙眼楚楚的看著岳康,說道:「岳郎,妙昔是個不擅表露情感的女孩,但妙昔知道這一輩子再也離不開岳郎了,是生是死都要跟岳康在一起,岳郎你知道嗎?妙昔能跟你在一起真的好開心好開心,好想一直依偎在你的懷裡,一輩子,白頭偕老。」

岳康忍不住的雙臂加大力道,恨不得將白妙昔的身子溶入自己的身體之中,「昔兒,你說這些話,不是要我眼淚嗎?你說的對,我們就這樣緊緊的抱在一起,一輩子,不分不離。」

白妙昔嫣然一笑,倒在岳康懷中靜靜的看著這個男人。

「不過……」岳康笑著說道。

「不過什麼?」白妙昔眉頭一皺說道。

岳康嘿嘿一笑,說道:「不過,你要給我生好多好多的孩子,等我們老了,一起坐在院子看著我們的孩子玩耍,你說好不好。」

白妙昔頓時雙頰粉紅,將頭深深的埋在岳康懷中,再也沒有勇氣看岳康一眼。

之後岳康表情變的鄭重起來,說道:「昔兒,我有件事要向你坦白。」

白妙昔見岳康一臉認真的樣子,從岳康懷中掙脫出來,拂了拂撲到面頰的絲髮,對著岳康說道:「什麼事,岳郎你說吧!」

岳康看著白妙昔有些不知道怎麼開口,嘴巴張了好幾次都沒說出話來。

「岳郎,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白妙昔見岳康的神色猶豫,想說而又不敢說的樣子,心中微微有些不安。

岳康重重的噓了一口氣,似乎下定了決心說道:「昔兒,是關於南宮大姐的事。」

「南宮姐姐?」白妙昔想不明白,岳康要與自己說南宮琳琳什麼事,靜靜的看著岳康,等待他說。

岳康也知道自己與南宮琳琳的事,不能再隱瞞白妙昔了。

隨後岳康將去荊州,在無間鎮怎麼遇到呂剛的事情說了出來,並且還不隱瞞的說出了呂剛是個女人。

白妙昔聽到岳康摸了呂剛的那裡,身子一愣,但稍後便恢複了自然,她也知道岳康不是有意的,白妙昔忍不住的問道:「呂剛跟南宮姐姐有關係么?」

岳康說道,昔兒,你別急,聽我慢慢說。

之後岳康又說出了在南宮勝家假裝南宮勝徒弟的黃英,最後跟白妙昔說,其實呂剛和黃英還有南宮琳琳,三人是同一個人,都是南宮琳琳易容偽裝的。

並且將自己與南宮琳琳之間發生的所有事情,包括剛才發生的事,全說給了白妙昔。

白妙昔聽後久久不語,整個人呆在那裡,神色黯然下來。

岳康見白妙昔的樣子,以為白妙昔再生他的氣,忙說道:「昔兒,實在對不起我也不是故意的。」岳康感覺自己很愧疚。

白妙昔輕輕一笑說道:「岳郎,我怎麼會怪你呢,我只是想剛才你不應該跟南宮姐姐發火。」

「昔兒,其實我也不想的,但她拿著接紅帕在院子中東搖西晃,我怎麼能不發火。」岳康說道。

「岳郎,我不是怪你,只是我覺得南宮姐姐好可憐,岳郎你可知道一個女人被男人碰了身子之後,會有多痛苦嗎?」白妙昔柔聲說道。

岳康沉默著沒有說話,的確這個年代女人的貞潔勝過於她們的性命。

「其實南宮姐姐……」

白妙昔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岳康打斷了。

「昔兒,我什麼都明白,她可以任意的懲罰我,甚至殺了我也沒有怨言,但她不能傷害到你,誰都不能傷害到你,昔兒你才是我最重要的人。」岳康溫柔的看著白妙昔說道。

白妙心聽完岳康的話後感覺無比的溫暖,雙眼含霧,一副想哭的樣子,今生有這樣的一個男人在她身邊她知足了。

「岳郎,其實南宮姐姐每次故意整治你的時候,她都不會開心的,只有女人才能了解女人的感受。」白妙昔說道。

「我看她每次整完我之後,都挺開心的。」岳康說道。

白妙昔輕輕的搖了搖頭,「如果她開心,她今天又何故要你為她做三件事還她的恩情,她不想你欠她的,是因為她不想看到你的內心蒙上一層對她的愧疚與恩情,她要的是真實的你。她若感覺整治你開心,何不借你欠她的恩情來滿足她的內心呢。」

岳康也想到過這一點,可沒有白妙昔想的這麼透徹,感覺一陣頭大,說道:「昔兒,那你說我該怎麼樣去面對她呢?」

「做回真實的你,我想這是她想要的。」白妙昔分析的說道,「岳郎,有句話我不知該不該說。」

「昔兒,你說吧!」岳康不知道白妙昔要說什麼。

白妙昔輕輕的說道:「我感覺南宮姐姐心中有你。」

岳康一聽大驚,瞪大了眼珠子,一臉的不敢相信,指著自己的鼻子疑問道:「她心裡有我?不能吧!」

白妙昔輕輕的點了點頭,雙眼看著岳康說道:「她心中有沒有你或許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從來沒有怨恨過你。」

「昔兒,這話怎麼說?」岳康皺眉問道。

「你想啊!她是呂剛身份的時候你就那……」白妙昔沒好意思說出摸了她,但岳康明白她的意思。

「之後你們去神醫家裡,她又換了一個身份面對你,她換身份的主要原因是因為她想將呂剛那個身份,那件事徹底隱藏心底,你說南宮姐姐假扮男人勾引你,讓你噁心,你覺得這些不癢不疼的懲罰算是懲罰嗎?你說她的武功很可怕,她足可以給你吃更多種苦頭,何故只是單純的噁心你?」

岳康靜靜的聽著白妙昔分解,感覺還真那麼回事,如果恨自己大可使勁的打自己,甚至殺了自己為何只是單純的噁心自己呢。

「那是因為她暗暗的觀察你這個男人是不是可恨,是不是該殺,很顯然你經過了她的考驗,你還說你幫神醫破解了棋局,而且還帶著馬伯送你的玉佩去找他的,的確這兩件事情任意一件都能讓神醫幫我治臉上的傷疤!」

「南宮姐姐清楚的知道我是你的娘子,你重要的人,如果她對你有一絲的怨恨,她會這麼快治好我的臉嗎?她完全可以說自己無法醫治,這樣也不算違背神醫的諾言,神醫當初送馬伯玉佩的時候,只是說能力範圍之內,如果她非要說治不好我的臉,那就是他能力範圍之外的事了,她完全可以一走了之。」

「岳郎,我承認你有太多的過人之處,不是我能比擬的,但對女人的心思,或許我比你了解的多一點,你有沒有想過,你剛回來她就揭去了我的面紗,雖然她故意在我的臉上沾了假的傷疤,她之所以沾上假的傷疤,是她心裡不平衡,故意惹你生氣,也許那也是整治你的一種手段吧!」

「其實她更想看到的是你看到我臉被治好後高興的樣子,不然她完全可以過兩日再揭去面紗,從這點可以看出她不是見你生氣而高興,而是見你高興而快樂。」

白妙昔緩緩的說完之後,雙眼楚楚的看著岳康。

岳康又一次的沉默,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他聽完妙昔的分析之後,心中久久不能平靜,岳康以前還真沒有這樣分析過,他只以為南宮琳琳一直在耍她玩,此刻岳康腦海中不由的浮現出南宮琳琳那種妖艷的笑容。

「昔兒,那你說我現在該怎麼做。」岳康一時沒有了注意。

「你今天對南宮姐姐發那麼大的火她一定很傷心,岳郎算我求求去給南宮姐姐說上兩句好話,或許這樣她的心裡會好受些。」白妙昔帶著央求的眼神說道,畢竟南宮琳琳治好了她的臉,可以說是拯救了她的人生的大恩人,女人都是心軟的動物,她著實不想讓南宮琳琳難過,又不想為難岳康。

「昔兒,你總是為別人著想,好吧!明天我去找她,今天估計她還在氣頭上,等明天緩緩再說吧!」岳康心中一嘆,或許南宮琳琳對自己真沒惡意。

白妙昔倒在岳康懷中,輕輕的點了點頭。

岳康緊緊摟住少女的身子,緊緊地……註定的是今晚無論天塌地陷,山崩地裂,都改變不了岳康梅開二度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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