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二十八章 壓抑的痛苦

萍兒被岳康緊緊的抓住了手,頓時滿臉紅霞,心中嘭嘭直跳,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

當聽到岳康口中喊著白妙昔的名字時,萍兒心中莫名的失落,但她也清楚自己的身份,黯然一嘆不再去想,隨後想要抽出岳康緊緊抓住的小手。

她實在不願面對如此尷尬的場面。

「昔兒……昔兒……」岳康抓著萍兒的手不停的喊著白妙昔的名字。

萍兒望著岳康算是英俊的面容沒有說話,手腕被岳康結實有力的大手抓住,也沒有再掙扎,靜靜的看著岳康,沉默沒有說話。眼臉低垂,面色嬌羞,雪白的頸項映襯著粉紅的面頰。

妙昔姐姐,你好幸福哦!萍兒雖然沒有見過白妙昔,但她在千里醉工作當然聽到過白妙昔的名字。

驟然……

萍兒感覺她的手腕處傳來一種大力,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趴向岳康,此時岳康醉眼朦朧,雙手一抱緊緊的將萍兒抱進懷中。

萍兒的臉正好與岳康的臉部相貼,滿嘴酒氣的岳康毫不留情的張開大嘴,吻住萍兒的雙唇,大口的吸允起來,像是一個吃奶的孩子,充滿了饑渴。

當岳康大嘴碰到萍兒的小嘴時,萍兒立刻如是觸電般的身子愣在那裡,使勁的睜大眼睛,近距離的看著岳康因醉酒布滿血絲的雙眼,眼神中露出無比的驚慌之色。

萍兒的雙唇被岳康堵住,吱吱嗚嗚的說道:「岳大哥,我是萍兒……」可是被堵著嘴說話,實在很難讓人聽清。

萍兒似乎忘了掙扎,瞪大了眼珠子不可置信的看著岳康,雙頰瞬間被染紅。

岳康的大口肆意的侵犯著懷中的萍兒,萍兒身體早已失去了重心,完全的趴在岳康的懷裡,清晰的能感受到岳康火熱的身體。

萍兒的雙手緊張的握起拳頭,岳康環抱著她的雙臂格外的用力,令她失去了掙扎的力氣,任由岳康的大嘴在自己的紅唇上侵犯了,一股股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久久在身體中飄蕩不去。

良久之後,岳康停止了動作,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雙臂也漸漸鬆開了萍兒的身子,剛閉上眼不久,就響起了他重聲的呼嚕上。

萍兒輕輕的抬起頭,見岳康的雙目緊閉,像是熟睡了樣子,萍兒痴痴的看著岳康,忍不住的伸手撫摸了一下岳康的臉龐,眼中的淚水滾滾落下,滴落在岳康的臉龐上,頓時在岳康的臉上綻放四濺。

萍兒輕輕的從岳康懷中掙脫出來,站在床邊忍不住的淚流,她靜靜的看著岳康感覺心中好難受好難受。

萍兒邊擦著眼淚,邊跑了出去,屋中久久不散的是他低聲的抽噎聲。

萍兒跑出去後,坐在門台上將身子縮成了一團,那微微顫抖的肩膀,表明她正在傷心的哭泣。

她使勁的擦了一下眼中的淚水,告訴自己別哭,別哭,萍兒你好沒出息,你不是渴望這個懷抱很久了嗎?

如今你魂牽夢繞的男人,緊緊的抱住了你,你應該高興才是,你哭什麼,萍兒心中不斷的迴響著聲音。

萍兒雙手抱著膝蓋,抬起頭來,使勁的撐著眼皮,不讓自己眨眼,因為她怕自己止不住眼中的淚水,岳康抱了她,親了她,她並沒有責怪岳康,甚至心中還有絲渴望自己永遠倒到那個懷抱里,那個懷抱好結實,給自己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全感覺,似乎那個懷抱可以遮風擋雨,即使天踏下來,那個懷抱也會為自己撐著。

萍兒不否認他喜歡上了岳康,喜歡上了那個在自己受欺負的時候站出來保護自己的男人,喜歡上了那個替她背柴的男人,喜歡上了那個經常掛著溫和笑容,陽光而又充滿活力的男人,一切的一切,彷彿似是一幅幅的畫卷每到夜晚都會浮現在萍兒的腦海。

萍兒也說不清自己什麼時候喜歡上了他,總之現在每天她都想看到他的身影,哪怕自己默默的站在他的旁邊,只要有他在她就感到無比的安實與快樂。

岳康去杭州的這一個月,萍兒忍不住的去想他,想他的笑容想他的聲音,以及想他吃飯時狼吞虎咽的樣子,每當忙完一天的工作,晚上她都會去街頭,靜靜的目眺遠方希望能看到他的身影,即使不與說話自己能看到他就知足了。

那一個個思念的夜晚充滿了漫長,漫長到彷彿過了一年十年……她每天晚上都無心睡眠,擔憂遠在杭州他的安慰,擔憂她是否瘦了。

萍兒雙眼掛著淚珠久久的望著天空。

今天他回來了,當自己抬頭看到他的那一刻,誰也無法理解她心中的喜悅,當時她好想一下子撲進他的懷裡,大哭一通,可她卻止住了自己的腳步,她不敢將自己內心的情愫完全的表露出來,她害怕……

岳康不知道他已經漸漸的走入了萍兒純潔的心扉,觸開了少女初開的情竇。

剛才他緊緊的抱著她,她感覺很溫暖,她甚至有些自私的不想脫離那個懷抱,就那樣深深的倒在他的懷中,讓時間永遠的停留在那一刻。

萍兒沒有責怪岳康抱了她,親了她,真的沒有,相反她還感覺很幸福很溫暖,只是岳康抱著她的時候,口中喊的卻是別人的名字,萍兒心中忍不住的暗暗難過。

她知道白妙昔才是岳康最深愛的人,而自己在他心中根本不算什麼,她只想站在他的身後一直默默的看著他,這樣她就知足了。

她不會將內心的真是情感表露出來,因為她知道她不配,她與岳康註定是不可能的……

天,還是那般的萬里無雲,一片晴朗,可萍兒此時的心情卻莫名的沉重。

也不知過了多久,萍兒的淚水悄悄的流幹了,她輕輕的站起身來,走進房中見岳康還在熟睡,她便拿著臉盆走出了屋子。

之後打了一盆水,洗了洗沾滿淚痕的臉,她沖著天空笑了笑,不能再哭了,岳大哥一定不喜歡我哭的樣子。

萍兒租的這座房子有三間,中間一間算是一個小小的廳堂,兩邊的房子分別是萍兒和她母親住的地方,萍兒洗完臉後,坐在外面的廳堂中,自己倒了一杯水,將杯子放在嘴邊輕輕的喝了一口。

萍兒忍不住的又走進了內室,她輕輕的坐在床邊,望著岳康的睡姿,她忍不住的笑了,她看到岳康側著身,蜷著雙腿,跟只蝦米似的。

雙手放在胸前,似乎摟著什麼東西,當萍兒看到岳康懷中抱著的東西時,她的臉又忍不住的紅了,因為岳康抱的不是別的東西,正是萍兒貼身的衣服。

這座房子平時就他們母女兩人住,一般不會有人來,所以萍兒都是將那天經常穿的貼身衣服放在床上,誰知道被岳康抓住抱在了懷中。

萍兒本想從岳康懷中,拿出那兩件衣服的,卻發現岳康抱的很緊,死活不可撒手,她怕弄醒岳康,於是紅著臉走了出去。

走出去後,萍兒想道,等會岳大哥醒來之後,一定會餓,自己得先給他做點東西吃。

萍兒隨即又想該做什麼吃的呢,她也不知道岳康愛吃什麼,正在她心中犯愁之際忽然看到院子里放的石磨。

那是萍兒與她萍母賣豆腐花時,用的磨盤,現在已經用不著了,所以放到了院子中。

萍兒一拍腦門,心中有了主意。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岳康迷迷糊糊的醒來。

岳康醒來後感覺頭很沉很痛,伸手輕輕的揉了兩下太陽穴,現在感覺腦子還有些迷糊,若不是一泡尿將他憋醒了,估計他現在還醒不過來呢。

岳康大大的噓了口氣,感覺現在口中還是滿口的酒氣,看來今天真的喝多了。

咦,這是哪裡?岳康抬起頭後感覺這個地方給自己一種陌生的感覺,急忙從床上下來,忍不住的打量了屋子,這明顯是一家普通的家庭,屋子裡放著桌子柜子,岳康心中疑惑,我怎麼會在這裡?岳康拍了拍腦門也想不起來自己身在何處。

「有人嗎?」岳康大聲的喊道。

隨後岳康便聽到匆忙的腳步聲,「岳大哥,你醒啦!」萍兒從房外跑了進來。

「萍兒?」岳康皺眉問道:「萍兒,你怎麼會在這裡?」

萍兒說道:「這是我家啊!」

「你家?」岳康問道。

「這就是我家啊!這是我和我娘租的人家的房子,我看你喝的太多了,就沒將你送回白家,想讓你醒醒酒再回去,所以我就讓人將你扶到我家裡了。」萍兒說道。

岳康哦了一聲明白了過來,心情鬆懈了下來,忽然感到有些尿急,急忙捂著肚子跑了出去。

「岳大哥,你去哪啊?」萍兒忙從房中跟了出來,看到岳康握著肚子在院子中打轉,眼睛亂瞅,萍兒跑到岳康身邊,急切的問道:「岳大哥,你再找什麼啊!」

岳康實在有些憋不住了,雙手捂著肚子,皺著表情,急忙問道:「萍兒,你家茅廁在哪裡?」

「啊……」萍兒的臉色頓時緋紅,指了指牆角出,紅著臉說道:「在那裡。」

岳康二話不說,蹬蹬蹬的跑了過去,簡直是十萬火急。

萍兒臉色羞紅的回了屋子。

岳康進入茅廁之後,急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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