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折 眾里尋它千百度 段四二 營地

葉楓和張問沒說幾句話,不過他說的話很有誠意,也有一定的道理,畢竟張問這樣的人不是那麼好糊弄的。葉楓說縱觀上下五千年,當一個朝代積弊太深無法挽救的時候,改朝換代並非壞事,而是順應天命。帝王王侯,都是善於抓住這樣的機會成就大事,現在大明已無可救藥,正是成大事的絕好時機。

當然,張問沒有答應投降。葉楓說的事的確很有道理,張問也認為大明走到現在這一步想要挽救是難於登天,但是,福建這麼一支起義軍就能推翻朝廷、君臨天下?

張問雖然沒有馬上投降,但是葉楓看得出他對自己的一些觀點有贊同態度,道相同就可以為謀。葉楓呵呵一笑,很自信地說道:「我也不要你馬上就回答,但是我相信很快你就會明白何去何從才是明智之舉。」

葉楓說完,張問拱手道:「在下告辭。」

綉姑扶著張問走出中軍大帳,回他們住的帳篷。她依賴在張問身邊,寸步不離,她身上輕飄飄的,已經幸福得頭腦發暈,只覺得這個世界上再沒有比愛情更好更甜蜜的事了。如果美味佳肴是口舌之快,綾羅綢緞是面子之快,遊玩山水是心情之快,那麼愛情在綉姑的眼裡,比任何東西都要愉快,那是從心底深處泛上來的幸福和愉快,深入骨髓,美妙如仙。

綉姑侍候張問洗漱、寬衣,張問正想著其他事,他也習慣被人侍候,就很順從地讓綉姑侍候擺弄。綉姑拿著毛巾給張問擦臉,她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撫摸著張問的臉,她的手掌因為勞動的關係有些粗糙,但是很溫暖很溫柔,張問被她摸著感覺很放鬆,很舒服。

當綉姑的手指撫摸過張問嘴上的鬍鬚時,被它們蜇得痒痒的,綉姑輕咬著下唇,輕輕笑起來。張問那張英俊的臉讓綉姑愛不釋手,在綉姑眼裡,他那麼沉靜。綉姑心道:有時候他很兇,但是從來不會對自己凶,他對自己從來都那麼溫柔,卻很克制,他的愛憐和溫柔是發自內心的,而不是憑一時心情。

綉姑知道,有的男人,喜歡女人的時候、或許身體衝動的時候,對女人是甜得發膩,什麼好聽的話都說得出來,好得不能再好;但是一旦他那股子好心情不在的時候,或許需要自己付出很難接受的代價的時候,對待女人就像一件垃圾。綉姑心裡說:張問不是那樣的人,他很沉靜,很克制,他的溫柔偶爾會很不經意地讓自己感覺到,卻那麼真,那麼猛烈,那麼欲罷不能。

綉姑蹲在張問面前,把頭放在張問的膝蓋上。張問也很享受這種感覺,他的手放在綉姑的肩膀上,感覺到了她的柔軟。這時候張問已經比較放鬆了,因為他明白葉楓不會輕易殺自己。

且不說張問對葉楓有很大的用處,就說張問身為朝廷重要的官員,葉楓也捨不得殺。就像張問抓住敵酋那樣,張問很有興趣地想要了解那些牛人,他們的思想、處事方法、習慣等等,牛人總是有不尋常的地方,那些東西都是志同道合的人很有興趣的東西,所以不會隨便就把人殺掉的。

安全得到了初步保障,張問已經大大地鬆了一口氣,不過他的心情不是那麼歡暢,他明白,自己想要從這個地方回去,恐怕很有難度。他不願意一輩子默默無聞,但是出路在何處,難道只有跟著叛軍?反叛朝廷,張問不覺得前途有多麼樂觀,對於一個文官來說,那是一條不歸路,叛軍很可能在一兩年之內就被消滅,那時候張問縱是有通天本事,也是條絕路。

「張……」綉姑突然說了一句話,把張問從沉思中拉了回來。但是她現在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張問,這時候知道了張問的地位,直接叫名字吧,好像不太禮貌;叫張大人或者張老爺吧,綉姑打死也不願意,太見外了,所以她不知道怎麼稱呼。她羞澀而甜蜜地忍不住問道:「今天我們在驛道上,你為什麼願意為我……願意不顧性命?」

張問明白她的意思,當時只要投降,性命是可以保住的。張問實話實說道:「我之前不知道被俘虜之後他們會怎麼對你。」

綉姑伸手抱住張問的腰,把臉藏在他的懷裡,她的胸口撲騰撲騰亂跳,幾乎窒息。良久之後,她才醒過神來,見天色不早了,紅著臉說道:「我們早些休息吧。」綉姑緊張而期待,因為帳篷里只鋪了一張床,此時此景雖然不適合做那種事,但是綉姑想著晚上能靠在張問身邊躺著,也讓她心跳不已,或許……他還會抱著自己。

她侍候張問脫下了外衣,讓張問躺下。張問說道:「在軍營里不方便,你就穿著衣服睡,只是你胸前的帶子……」

綉姑嗯了一聲,羞紅了臉說道:「你幫我解開吧。」

張問見到她這副羞臊的模樣,好像在揶揄一種情慾的東西,讓他心裡平白地產生了聯想。張問把手伸進她的背心,他摸到了光滑的後背,細膩柔軟的肌膚,流暢的線條,他沉住氣,才摸到了那根帶子的系扣,將它解開了。這時張問忍不住立刻看向綉姑的胸口,只見那兩團東西隔著衣服彈了起來,立刻將衣服撐起。

睡覺之前,綉姑把臉洗乾淨了,這時候她紅紅的美麗臉蛋分外誘人。但是張問忍耐了下來,一會萬一弄出聲音,讓外面的軍士聽見了,不定會發生什麼事。這裡畢竟是敵營,張問不敢有絲毫大意,先前吃晚飯的時候有一把割烤肉的餐刀,張問悄悄留了起來,這時候他從角落裡拿出那把刀,塞到枕頭底下。

如果不是在綉姑家裡殺了人,張問不會帶著綉姑一起走,自己人單力薄,帶著她走很危險,對自己也是拖累。但是事已至此,張問只好隨時護著。

綉姑吹滅了燈,就爬上床,拉了毯子蓋上。她剛剛想著張問會不會抱著她,張問就從後面伸手抱住了她,堅實的胸膛靠在她的背上,讓綉姑心跳加劇。

她的身體很柔軟,女性特有的柔軟感覺,張問抱著她,聞著她的體香,感覺著她身子的流暢曲線,身上冒起一團火。張問欲罷不能,雖然她身體刺激著他、讓他很難耐,但是又捨不得放手,他的玩意已經騰地立了起來。

張問那根玩意如鐵棍一般硬著,他又捨不得放開綉姑,所以沒有任何辦法讓它軟下去。恐怕又是一個不眠之夜,張問心道,不過今晚不睡更好,可以時刻保持警惕。

那根長長的東西抵在綉姑的翹臀上,因為張問越抱越緊,它已經被擠壓著鑽進了綉姑的臀溝,雖然隔著褲子,但是綉姑卻實實在在感受著它的跳動,綉姑呼吸口難,雙手死死抓緊枕頭,身上像發高燒一樣滾燙。她頭腦發昏,咬著嘴唇忍不住悶悶地呻吟了一聲。

張問忙抓起自己的衣服,拿了過去,說道:「咬住,千萬不要出聲。」

張問已經忍受不住,實際上他已經被綉姑誘惑了十來天,每天都在幻想她的身體。他伸手去解綉姑的腰帶,張問發現自己的手竟然在顫抖,張問脫過多少美貌女人的衣服,從來就沒有這麼緊張過,這時候他的手居然在抖,讓他自己都無法明白是為什麼。

綉姑感覺到自己的腰帶被解開,她自然明白張問要做什麼,她沒有絲毫抗拒,只是身體已經綳得很緊。她的身體發顫,胸口的紅豆立刻漲得生硬,兩個東西漲得難受,就像哺乳期奶水充足的女人一樣漲得彷彿要爆炸。她咬緊嘴裡的衣服,拚命忍耐著,身體又熱又有種說不出的感受,就像骨髓在發癢一樣,那種癢無跡可尋,沒有地方可以撓。

張問慢慢褪下了綉姑的褲子,他的手掌滑過綉姑那充滿彈性的光滑的挺翹臀部,滑過後腰、髖部、臀部組成的完美弧線,他沉重地喘息著,胸口咚咚咚大如雷鳴。張問已經無法等待,無法等待就算是一彈指的時間,他抓住自己玩意,讓它順著綉姑的臀溝滑過去。綉姑早已動情,下邊的唇瓣已充血擴張,潤滑無比,她被張問這麼磨來磨去滑來滑去的,恨不得伸手幫他,但是她卻沒這麼做,她不想讓張問覺得自己那麼盪。

綉姑雖然咬著衣服,但是忍不住要從鼻子里哼出來,她拉過毯子蒙在自己的頭上,不讓聲音傳出來,但是呼吸更加困難。張問總算進入了綉姑的身體,他感覺被柔軟和溫濕緊緊地包圍著,說不出的幸福。

張問伸手抱住綉姑,他把手伸到綉姑的胸前,抓住她的胸口上那兩團握不完的半球,它們漲得彈性十足。

他不敢太快,緩慢地運動,兩人忘我地這樣抱著蠕動了接近半個時辰,綉姑放開嘴裡的衣服,大口喘著氣,她不敢出聲,喉嚨里咕咕直響,雙手的手指繃緊,捏緊拳頭又伸開。她的雙腿向下使勁撐著,筋好像要拉斷了一般,她大睜著一雙美目,卻目光無神。她的胸口劇烈地起伏,腦子裡嗡地一聲,身上就像被掏空了一般。

張問仍然沒有停下,綉姑一直處於那種亢奮狀態,全身的神經都彷彿漲爆了似的,她覺得自己身上的某種液體不斷脫離身體,讓她虛脫精疲力竭,偏偏張問不停下來,她也停不下來,到後面她已經覺得痛苦萬分,精力就像人臨死前一樣抽離她的身體。這樣持續了大約一刻時間,綉姑昏了過去,張問這時咬緊牙關身上哆嗦,雙手緊緊抓著她的兩團,完全顧不上顧及可能讓她疼痛,張問使勁抓著,他也顧不上腿上的傷口被拉扯的劇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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