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從小就人見人愛——如何讓別人喜歡你 真心地對別人感興趣

一個人只要真心對別人感興趣,在兩個月里,他所得到的朋友,就比一個要別人對他感興趣的人,在兩年之內所交的朋友還要多。

為什麼要通過閱讀這本書,以便知道怎樣獲得朋友呢?為什麼不研究有史以來,世界上最偉大的結交朋友者的技巧呢?他又是誰呢?

當你明天走在街上很有可能就會碰到它。當你走到與它相距10英尺的地方時,它會開始搖搖尾巴。如果你停下來,拍撫它,它就會在你的身邊跳來跳去,讓你知道它是多麼的喜歡你。而且你知道它這種熱情表現的後面,並沒有隱藏其他的動機:它並不是要賣給你一塊地產,也不是要跟你結婚。

你是否曾想過,狗是不是唯一不需要為生活而工作的動物呢?母雞需要下蛋、母牛需要產奶、金絲雀需要唱歌。而狗只需要給你友愛,就可以使它的生活有所依靠。

在我5歲的時候,我父親用50美分給我買了一隻小黃毛狗。我叫它蒂比,它是我童年時代的光明和樂趣的源泉。每天下午4點半左右,它就會坐在前廊,用它那美麗的眼睛靜靜地注視著屋外,只要一聽到我的聲音,或看見我搖晃著飯盒穿過矮樹林時,它就會像箭一般地飛奔過來,氣喘吁吁地跑上小山,又跳又叫地來迎接我。

蒂比和我做了5年的好朋友。可是,在一個悲慘的晚上——我永遠也不會忘記的那個晚上——在離我僅有10英尺遠的地方,它被電擊死了。蒂比的死,對我的童年時代來說,是一個難以忘懷的悲劇。

蒂比,你從來都沒有讀過心理學,你也不必去讀。你可以通過你的直覺而知道這點。

如果一個人真的是關心別人的話,那麼他在兩個月內所結交的朋友,要比一個總想使別人關心他的人,在兩年內所交的朋友還要多。讓我再重複一遍:你如果關心別人的話,在兩個月內所交上的朋友,就會比一個需要別人關心他自己的人,在兩年之內所交的朋友還要多。

但是你和我都知道,有的人就是一輩子都無法醒悟過來,總是想讓別人對他們表示關心。

當然,這種方法是沒有用的。因為他們並不對別人感興趣。他們只關心自己——無論是在早晨、中午,還是在晚飯之後。

紐約電話公司曾對電話中的談話內容作了一項詳細的研究,以了解哪一個詞最常在電話中被提到。我想你已經猜到了,那就是第一人稱的「我」、「我」、「我」。在500次電話談話中,這個詞曾被用過3990次。

當你看一張你也在內的團體照片時,你會先看誰呢?

如果我們只是要在別人面前表現自己,使別人對我們感興趣的話,我們將永遠不會有許多真摯而誠懇的朋友。朋友,真正的朋友,不是以這種方法交來的。

拿破崙試過這種方法,而在他跟約瑟芬最後一次見面的時候,他說:「約瑟芬,我是世界上有史以來最幸運的人;但是,此時此刻,在這個世界上你是我唯一值得依賴的人。」而歷史學家們懷疑他是否真的能夠依賴她。

已過世的維也納著名心理學家亞佛·亞德勒,寫過一本叫做《生活的意義》的書。在那本書中,他說:「對別人不感興趣的人,他一生中的困難最多,對別人的傷害也最大。所有人類的失敗,都出於這種人。」

也許你讀過幾十卷關於心理學方面的書,但是卻再也找不到比這句話對你和我更重要的了。我並不喜歡重複,但亞德勒這句話意義實在太深遠了,所以我希望重錄於下:

「對別人不感興趣的人,他一生中的困難最多,對別人的傷害也最大。所有人類的失敗,都出於這種人。」

我曾在紐約大學選修一門關於短篇小說寫作的課。在這個班上,《科萊爾》雜誌的一位編輯到班上來給我們上課。他說當他每天拿起他桌子上送來的幾十篇小說的任何一篇,只需要讀完幾段,就能感覺出作者是否喜歡別人。「如果作者不喜歡別人,」他說,「別人就不會喜歡他的小說。」

這位很激動、閱歷很深的編輯在他的講課中曾經停下來兩次,為他所講的那些大道理而致歉。「現在我告訴你們的,」他說,「和你們的牧師告訴你們的,是完全相同的東西。但是,請記住,如果你要做一個成功的小說家,你必須對別人感興趣,關心別人。」

如果寫小說是那樣的話,那麼在待人接物、為人處世上就更應該如此了。

當傑斯頓最後一次在百老匯上台演出的時候,我花了一個晚上待在他的化妝室里。傑斯頓被公認為是魔術師中的魔術師。前後40年,他到世界各地,一再地創造幻象,迷惑觀眾,使大家吃驚得呼吸緊促。共有超過6000萬人買票去看過他的表演,而他也賺到了幾乎200萬美元的利潤。

我請傑斯頓先生將他成功的秘訣告訴我。他所受的學校教育當然與此毫無關係,因為他在很小的時候就離家出走,成為一名流浪者,搭貨車、睡谷堆、沿街求乞,坐在車中向外看著鐵道沿線上的標誌,就這樣學會了識字。

他的魔術知識是否特別優越?不,他告訴我,關於魔術手法的書已經有好幾百本,而且有幾十個人跟他懂得的一樣多。但他有兩樣東西令其他人望塵莫及。首先,他能在舞台上展現他的個性。他是一個表演大師,他了解人類的天性。他的所作所為——每一個手勢,每一種聲調,每一個動作,事先都很仔細地演練過,而他的動作也配合得分秒不差。但除此之外,還有一點就是傑斯頓對別人真誠地感興趣。

他告訴我,許多魔術師面對觀眾的時候,對自己說:「嗯,坐在底下的那些人是一群傻子,一群笨蛋,我可以把他們騙得團團轉。」但傑斯頓卻與他們截然不同。他跟我說,每次一走上台,他就對自己說:「我很感激,因為這些人來看我表演。他們使我過上很舒適的生活。我要儘力把我最好的節目表演給他們看。」

他告訴我,他每次走到台前時,總會對自己說:「我愛我的觀眾。我愛我的觀眾。」可笑嗎?荒誕不經嗎?你可以作任何的褒貶。但我只不過是不加評論地把有史以來最著名的魔術家所用的一種方法告訴你罷了。

蘇曼·海克夫人也對我說過同樣的話。即使生活中充滿了飢餓和傷心,即使生活中充滿著這麼多的悲劇,使她有一次差點兒將她的嬰兒和她一起殺死——儘管有這麼多的不幸,她還是堅持著唱了下去,最終使她的歌唱事業達到頂峰而技藝驚人,直至成為最著名的瓦格納作品演唱家。而她自己也承認,她成功的秘訣之一,就是她對別人具有極大的熱情。住在賓夕法尼亞華倫城的喬治·戴克,由於他的服務站被一條高速公路搶走了好位置而不得不提前退休。沒過多久,無聊的退休生活就使喬治難以忍受,於是他開始將他那把舊提琴重新撿了起來,用來打發時日。接著,喬治又到處旅行去聽音樂,向那些修養極高的提琴家請教。儘管他並不是什麼偉大的提琴家,但是他憑著自己謙虛友善的態度結交了許多好朋友。

後來,喬治又開始參加比賽。他參加了許多場比賽,使得美國東部的那些鄉村音樂迷很快就知道了「喬治叔叔」這個人——他這時已經成了一位相當有名氣的提琴家了。而這時喬治已經72歲了,但他還在享受自己生命中的每一分鐘——由於對別人具有持續的熱情和興趣,當大多數人都認為他已經行將就木的時候,他卻為自己創造了一個嶄新的生命。

這也正是西奧多·羅斯福總統異常受愛戴的秘訣之一,即使是他的僕人也敬愛他。他的黑人男僕詹姆士·愛默森曾寫過一本關於他的書,名叫《西奧多·羅斯福,他僕人的英雄》。在那本書中,愛默森提到了一件頗具啟發性的事:

「有一次我妻子向總統詢問有關鶉鳥的事,因為她從來沒有見過這種鳥。他給她作了詳細描述。過了沒多久,我屋裡的電話響了(愛默森和他妻子住在牡蠣灣羅斯福住宅的一間小屋裡)。我妻子去接電話,原來是總統。他說他打來電話,就是要告訴她,在她的窗外正好有一隻鶉鳥,如果她這時候向窗外面看的話,也許可以看見它。他時常做出類似的小事情,正是他待人熱情的特點。每次他經過我們的小屋,雖然他看不見我們,但我們總是能聽見他『哦,哦,哦……安妮!』或『哦,哦,哦……詹姆士!』的招呼聲。那正是他經過我們那裡時,對我們的一種友善的問候。」

作為僕人,怎麼會不喜歡像他這樣的人呢?任何人怎能不喜歡他呢?

有一天,羅斯福去白宮拜訪塔夫脫總統,恰好塔夫脫總統和夫人不在。他那真誠地喜歡身份卑微者的善良品性這時全都表現出來了,他向白宮所有原來當差的夥伴們,甚至做雜務的女僕,都直呼他們的姓名,與他們打招呼問好。

「當他看見廚房的女僕艾利斯時,」亞奇巴特這樣記載道,「他問她是否還烘製玉米麵包。艾利斯告訴他說她有時候做給僕人們吃,但是在樓上的人都不吃了。」「他們沒口福,」羅斯福有些抱不平地說道,「等我見到總統時,我會告訴他。」

艾利斯拿了一塊玉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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