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瑟斯
一直以來,和首爾小姐的爭執都不是因為大是大非,我也始終認為,感情里沒什麼對錯可言。但今天的選題一出,我就知道自己的觀點必然是眾矢之的。
以首爾小姐為代表的無數姑娘把「你是可以上床的好朋友」這句話簡單地理解成了渣男的座右銘,其實它又何嘗不是各色「婊」們的貞節牌坊。
我的第一個觀點就是: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一個巴掌拍不響,得有一男和一女,他們才叫「狗男女」。
這個上床這個事兒來說,首爾小姐感覺這就是男人的原罪。女人們就是天然的受害者,她們飽含熱情,她們付出身體,她們……被始亂終棄。
可拉倒吧,都是成年人,誰比誰傻多少,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一個精蟲上腦,一個欲壑難平,乾柴和烈火,談誰高尚有意義嗎?
你不眉來眼去,他能順桿往上爬嗎?
比投入?你喊得大聲,他還得考慮姿勢呢!
結果可好,爽完就翻臉,要了身體還要靈魂還要定性,這不是無縫的蛋,這就是一女混蛋。
這城市每天那麼多一夜情、N夜情,我就不信沒有姑娘因為自己喝大了、失戀了或者僅僅是缺乏性生活了,跟個陌生男人上了床,早上會尷尬無比的。
假如這男人非拉著你要問明白他的屬性,你怎麼說?
給了錢人家是牛郎,不給錢人家要當你新郎,你願意嗎?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首爾小姐吐槽我有一句慣用的開場白叫作:你不懂女人。
這不廢話嗎?
你是女人,你要再不懂女人,除非是泰國回來的。
有來有往,我的第二個觀點就叫作:其實你也不大懂男人。
你說性和心相關,那是扯淡。和心相關的只有心肌梗死,男人的性,只和腎相關。
你又說了,沒有愛怎麼能做愛?又錯了,不能做愛只因對象太難看。
關於這句—你是可以上床的好朋友。我覺得倒是極溫情的話。
可以上床,說的是你作為女人的吸引力。好朋友,說的是你作為朋友的信任感。
姑娘們不用看到這裡就把書扔了,怒斥我不要臉。
要我說,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區別,這就是極好的例證。
女人對關係的界定很關心,你是把我當好朋友還是女朋友,還是炮友,還是……
男人對關係的進展很關心,我倆是能聊天打屁,還是能親嘴兒打炮。
不懂這個,別說你懂男人。
我的第三個觀點叫作:看得上,也要放得下。
在男女關係里,佔有是關鍵詞。
不能因為成了朋友,就想成好朋友。同理,不能因為上了床,還想做知己。想要的太多,就沒了自己。
開始一場以貌取人的邂逅,就得承受你是個炮友的節奏。任你是清純少女還是良家少婦,別人是小鮮肉還是帥大叔,看對了眼,就別覺得上錯了床。
想起2009年有一部極愛的電影—《在雲端》。說的是裁員專家瑞恩是個工作狂,每天在世界各地飛來飛去解決麻煩。他在自己的領域裡極為擅長,生活卻略顯無趣。他唯一的目標就是攢夠1000萬英里飛行航程成為白金會員。
在遭遇職業生涯瓶頸的時候,一個偶然的機會,他在機場邂逅了同樣是空中飛人的亞歷克斯。兩個人不斷偶遇,然後激情約炮,後來乾脆提前選地點幽會。在這個過程中,瑞恩也在逐漸改變,單調的價值觀逐漸變化。然而,當他鼓起勇氣向亞歷克斯表白心意的時候,卻發現亞歷克斯早已有了家庭,自己只是她生活中的調劑品而已。
故事的結尾,瑞恩終於得到了夢寐以求的白金會員卡,卻發現它其實對於自己並沒有什麼意義。
我想說的是:
第一,瑞恩代表了絕大多數男人。他們設定某個目標只是為了不讓自己沒目標,尤其對於男女關係,不會邊要上床邊想上位,要個說法的時候,一定是因為愛,而不是做愛。
第二,亞歷克斯是個真正聰明的女人。這種聰明是對情感和理智的界定,而不是基於男人希望的聰明,更不會是一句苦苦哀求的名分。
第三,做不了炮友,那就放手。
其實黃霑不是早教你們唱過:和有情人做快樂事,別問是劫是緣。
你是可以上床的好朋友。
這不是託詞,是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