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小洋芋重新出現,不過已然是遊客的身份。
她皮膚變得白嫩,留起了長發,穿著寶姿的套裝裙。
小洋芋重新變回了那個清醒理智的小白領,坐在我的小酒吧一根接一根地抽煙,大聲地笑大口地喝酒。
她坐的不是我的小酒吧,是她不堪回首的麗江地。
我見不得那些欲蓋彌彰的傷心,把她攆了出去。
自此再也沒見過她。
一年又一年,一代又一代。
這是最繁雜的時代,這是最貧瘠的時代。
想突破卻沒有方向,想改變但沒有支點,想按部就班卻心有不甘。
想換一種活法,卻不知該去哪兒換,怎麼換!
於是前赴後繼折翅鎩羽,兩手空空黯然離去。
於是那些夢遊的結局,大同小異。
除了旁觀,又能做何反應呢?
我自此再沒見過那個曾經愛夢遊的小洋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