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聯網到底是什麼東西，你說不清楚。如果你說清楚了，它就不是互聯網了。它的變化非常快。
——2001年2月，王石在aByte（比特網）進行網路在線訪談時發出的感觸
1999年之前，王石辭去總經理職務的時候，有一個主要的目的，就是力求把互聯網搞明白，因為萬科集團總經理的工作很繁忙。今天來看，王石自謙還是沒有搞明白。但是他很清楚一點，不要說傳統企業沒有搞明白互聯網的生意，連很多搞專業互聯網的企業也沒有搞明白。不過無論如何，看看美國發生的變化和中國的變化，傳統企業和互聯網企業的深度接觸是勢在必行的。從這個意義上講，互聯網在中國僅僅是開始。作為傳統企業，它一定得面對互聯網對其的改變、改造。
現代公司要成功，深入接觸互聯網是必不可少的。懂不懂互聯網的道理是一個層面，但是在實踐之中，企業家即使是摸著石頭過河，也不能放鬆對互聯網的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