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去牡蠣灣,拜訪過羅斯福的人,對他淵博的學識,都會感到驚奇。勃萊福特曾經這樣說過:「無論是一個牧童或騎士,政客或是外交家,羅斯福都知道應該跟他說些什麼。」那又是怎麼回事呢?答案很簡單,在接見來訪的客人之前,羅斯福已準備好了那位客人所喜愛說的話題,和對方特別感到興趣的事。
羅斯福就跟其它具有領袖才幹的人一樣,他知道這回事。深入人們心底的最佳途徑,就是對那人講他知道得最多的事物。
前任耶魯大學文學院教授「費爾浦司」;早年就知道了這項道理,他有這樣說過:
「在我八歲的時候,某個周末的星期六,我去姑媽的家渡假。那天晚上有位中年人也去我姑媽家,他跟姑媽寒喧過後,就注意到我身上。那時我對帆船有極大的興趣,而那位客人談到這話題上時,似乎也很感到興趣,我們談得非常投機。他走了後,我對姑媽說,這人真好,他對帆船也極感興趣。姑媽告訴我,那客人是一位律師,照說他對帆船方面不會有興趣的。我問:「可是他又怎麼一直說帆船的事呢?』
姑媽對我說:。他是一位有修養的紳士,他讓自己到處受到歡迎,所以才找著你所感到興起的話題,陪你談論帆船。』」
費爾浦司教授又說:「我永遠不會忘記,姑媽所講的那些話。」
當我在寫這一個章節時,我面前有一封信,那是熱心童子軍工作的基爾夫先生寄來的。
基爾夫在信上這樣寫著:「有一天,我需要找個人幫忙,原因是歐洲將舉行一次童子軍大露營;我要請美國一家大公司,資助我一個童子軍的旅費。
在我會見那位大老闆之前;聽說他曾簽出過一張百萬元的支票,隨後又把那張支票作廢
,後來他把那張支票裝人鏡框,作為紀念。
所以我走進他辦公室的第一件事,就是請求讓我觀賞那張支票。我告訴他,我從沒有聽說,有人開過百萬元的支票,我要跟我那些童子軍們講,我的確見到過一張百萬元的支票了。他很高興的取出來給我看,我表示羨慕、讚美,同時請他告訴我,開出這張支票的經過情形。」
你注意到沒到?基爾夫先生開始並沒有就即談到童子軍的事和他的來意,而只是談談對方最感興趣的事。結果又如何呢?基爾夫信上這樣說:
「那位經理隨後問我:「哦,你找我有什麼事嗎?」於是我就告訴他我的來意。
那真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他不但立即答應我的要求,且比我原來要求的還要多。我只希望他贊助一個童子軍去歐洲,可是他願意資助五個童子軍去歐洲,而且連我自己也受請在內。他簽了一張千元外匯銀行支付的憑證,叫我們在歐洲住七個星期。他又替我寫了幾封介紹信:吩咐歐洲各城市分公司的經理,妥善的照顧我們。
繼後,他自己去歐洲,在巴黎親自接待我們,帶領我們遊覽全市………最後,他還替幾
個家境清寒的童子軍,為他們介紹工作。這位大老闆,現在還盡其所能,在資助、幫忙這個童子軍團體。
當然這是我所知道的,如果事前沒有找出他興趣所在,使他高興起來,很不可能會這樣順利地跟他接近的。」
在商場上,這也是一種有價值的方法嗎?我現在再舉一個例子:
紐約有一家麵包公司經理杜凡諾先生,希望把自己公司的麵包賣給一家大旅館。四年來,他一直打這個主意,幾乎每星期都去找那家旅館的經理。杜凡諾如果知道那位經理去那一家交際場所,為希望有個接觸見面的機會,他也跟著去那家交際場所。他甚至於在那家旅館租下一間房間,只為獲得生意,可是他都失敗了。
杜凡諾先生說:「後來,我研究了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後,才知道應該改變策略,想辦法找出他最感興趣的事。那一方面會引起他的注意?」
我發現他是美國旅館業公會的會員,他不但是會員,由於熱心的推進這個團體的業務,所以後來被推舉為這團體的主席。同時,他還兼任了國際旅館業聯合會的會長,不論開會地點在那裡,他都搭乘飛機,飛越高山,橫渡沙漠、大海,去那裡開會。
所以我在第二天見他的時候,就問他關於該會的詳細情形,果然得到了一個極好的反應--他跟我講了半小時關於那會裡的情形。他說的時候,是那麼的興高采烈,我已明顯的看出,那個團體組織是他興趣所在,也是他生活中的一部份,在我跟他分手前,他邀我加入他們的團體。
那時我並沒提到麵包的事,幾天後,他旅館裡的管事,打了一個電話給我,要我把麵包的價目,和樣品送過去。
我走進那家旅館,面那管事招呼我,說:『我不知道你在那老頭兒身上,下了些什麼功夫………可是,真的,你搔到他的癢處了。」
我回答說:、你該替我想一想--我在他身上花了四年時間,想要做到他的生意。如果不煞費腦筋找出他興趣所在,他所喜歡的是什麼,那還得要費不知多少時間呢!。
所以,如果你要使別人喜歡你,那第五項規則是:
就別人的興趣談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