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喘,香吟,低聲哭泣……
屋中,床間,美妙的畫卷,湧出無數的迷人風采,卻沒有人有機會欣賞。
他很是溫柔,吻著她的淚痕,一點一滴,一路而下,讓她感覺著他對她的疼愛,她終於止住了淚珠,面色紅潤了起來……
奇異的感覺,在身體之中蔓延開來,讓她第一次嘗到了做女人的快樂……
她是他的,她這般想著,一切都隨他施為,任憑他如何,她現在已經不是那個冷若冰霜的女神,而只是她的女人,僅此而已……
空氣中,瀰漫著旖旎的味道,吸入鼻孔,彷如深深地融進了心底,一絲絲甜蜜之意泛起,她已經不似先前那邊痛苦。
他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身軀,每一次行動都很是小心,深怕再給她帶來痛苦,如此,在她漸漸適應了他的身體之後。
她忍不住發出了讓他為之骨頭酥軟的聲音……
長久的思念和慾望,讓他一起交給了她……高亢的聲音,在夜間划出動人的樂章……
她和他,喘息著。他微微一笑,吻了吻她,她滿面羞澀,卻並不躲避……
她真正的成為了他的女人。這不禁讓他心中充滿了自豪感,曾幾何時,她是如此的高傲,她琴棋書畫無一不精,容貌更是力壓群芳……
她的身世背景,在大宋也屈指可數,如此的女子,怎能不目空一切,但是,他得到了她,不單單是人,而且她的心也是他的……
這,放在世間內個男子身上足以自豪了,他也不例外,因為,歸根結底,他也只是一個男人而已。
急促的呼吸聲,慢慢平緩了起來,他起身下床。
她伸手拉住了他,眼中的柔弱和害怕流露無遺。
他捏了捏她的小臉,微笑,道:「老婆別怕,老公去弄水來,給我的寶貝清理身子……」
她俏臉一紅,小手緩緩鬆開,看到他真雙眼放光的欣賞著她的身子,她急忙提起輩子掩蓋住了身體。
他咧開嘴,幸福的笑了笑,便光著屁股走開了床邊。
第一次仔細看著清楚了他的身體,她禁不住又是臉上一熱,急忙用雙手擋住了眼睛,不過,她好好奇,心中怯怯地告訴自己,他已經是自己的相公了,看看無妨的,只是,卻羞得怎麼也張不開眼睛……
不一會兒,他已經端著水走了過來,輕聲喊了一句:「寶貝……」
她緩緩睜開眼睛,他的身體落在了自己的眼中,那壯碩的身體,讓呼吸急促,趕忙又閉上了眼。看著她嬌羞的模樣,他輕聲一笑,溫暖的白布為她將身上的痕迹拭擦而去。
她突然抓住了他的手,羞澀,道:「這是婦人該做的事,我……」
「噓——」他將手指放在了自己的唇間,輕聲道:「在我眼中只有我的老婆,我的寶貝,沒有婦人……」
她聽得一呆,她雖然知道他是真心喜歡他,可是,他早已經不是當初認識時的那個他了,以他如今的權勢地位,居然對自己依舊如此,她心裡感動,想起以前對他那般冷淡,不禁心中一酸,眼淚又涌了出來……
「寶貝,怎麼了?」
他慌忙拭擦著她的淚痕,關心地問著。
她搖了搖頭,不知那裡來的勇氣,一雙小手抓住了他的大手,認真的說道:「相公,如煙能嫁你為妻,今生無悔……」
他笑了,笑得那般開心,潔白的牙齒一排排顯露了出來,其中有幸福,有開心,還有著一絲得逞的壞笑,他輕聲回道:「相公也是,不過,相公有一點不同,那就是不單今生不悔,便是來生,千千萬萬生已經不悔……」
她看著他,心中感動的無以復加,眼淚又涌了出來,點了點頭,道:「如煙也是……」
他將她摟在了懷中,緊緊地,恍似要將她潤入自己的身體之中一般。
良久,兩人分開,經過方才的肌膚相觸,他又雄壯的蓬勃而起……
她貼在了她的耳邊,柔聲說道:「寶貝,再來一回可好?」
她臉紅,低頭,聞聲細語地回道:「可是,好痛……」她恍似怕他以為她在騙她一般,補充道:「真得好痛……」
他心疼的吻了吻她,溫柔地道:「這次不會像上次那般痛了,相公會溫柔的……」
她想了想,微微點了點頭。
他嘿嘿一笑,將她抱了起來,重新放在床上,讓她躺得舒服一些,隨後,撲了上去……
輕喘,香吟,再次響起……
夏日時節,屋中卻是春色無邊……
翌日一早,岳少安醒來後,看著懷中的玉人還在熟睡,睡像極美,嘴角還帶著一絲甜甜的笑意。他忍不住低頭在她的唇邊輕輕一吻。
她睜開了眼睛,長長地睫毛撩了起來,看著天色大亮,剛要掙扎著起來,卻被他摁了回去:「對不起,相公吵醒你了?」
她抿著嘴,微微一笑,搖了搖頭。
「你多睡一會兒吧,我會安排下去,不讓下人吵你!」他又吻了吻她的額頭,道:「今日我得去上早朝,雖然戰報已經交了上去,卻怎麼也得去聽皇上誇獎幾句,不然,我這個做臣子的顯得架子太大,而皇上也顯得不夠仁德不是……嘿嘿……」
「不許胡說!」她嬌嗔的望了他一眼:「皇上也該拿來調笑,讓別人聽了去,可是要殺頭的!」
「這裡又沒有別人,莫不是寶貝要把我告出去……」她嘿嘿笑著,又捏了捏她的玉兔,弄得的她滿面紅霞,嬌羞動人之後,才戀戀不捨地收回了手:「我就是這般的人,我所不這樣,恐怕皇上也會不習慣吧!」
她無奈搖頭:「路上小心!」
「嗯!」他穿戴好了衣服,又親了親她,這才起身出了屋門。
看了看天色,此時尚早,看著已經忙碌起來的下人們,他將柳如煙貼身的丫鬟叫了過來,告訴她注意著聽傳喚,但是不要進去打擾。
丫鬟連忙點著頭。
隨後,他本想去看看萱兒,卻想,萱兒和樂兒師傅在一起住著,她們現在應還沒有起床,便打消了這個念頭,叫來了唐正,備好了馬,便向著朝堂而去。
來到殿前,百官已經來了不少,這讓岳少安很是意外,看了看時辰,距離早朝至少還有小半個時辰,本來以為自己來的這般早,這裡應該沒有幾個人才對,卻不想,這些大臣們居然如此勤快。
看了看來往的官員,有一些是新面孔,不過,這也不奇怪,新皇登基,怎麼也要扶持一些新的官員,而且,他都不怎麼上朝,遇事大多是御書房去找皇帝談。
因而,便是有些人不認識,卻也正常,他也懶的理會。
不過,那些官員們,卻是不同的,看著一個人居然敢騎馬而來,而且不穿朝服,又一個新晉的官員,甚得皇帝寵信,便想藉機發上一威風。
也改著他倒霉,前幾日被派出外面辦事,直到最日深夜才回,因而,並不知道岳少安歸來之事,不然,他用腳後跟也能想到眼前這個是誰了。
可惜,他還以為岳少安在北邊和金人打仗,這個人一定又是什麼新來的官員不懂禮數,便打算給他好好的上上一課,也好在朝中給自己樹立威信。
本來一些官員看到岳少安上前,便想上去套個近乎,然而,這位卻搶先了一步,幾步走過來,面色一暗,道:「你是何人,居然敢如此放肆,不穿朝服就敢上朝,莫不是嫌自己的腦袋太過沉重,不想要了不成?」
一言道出。群臣嘩然。
那些不認識岳少安的人還好,認識岳少安的卻是大驚失色,剛想上前道出岳少安的身份,岳少安卻覺得好玩起來,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不要多事。
那些大臣們面色一暗,都替這位新晉的大學士擔心不已。
「敢問閣下是誰,我乃一武將,最近才回到京中,皇上急召,來的匆忙,故而沒能穿上朝服……」
「武將?」這人鄙夷的看了一岳少安一眼,在大宋武將之中大多沒有什麼地位,重文輕武的思想,在先帝之時,便流傳了下來,現在也沒能改變官員們的想法。因而,他一聽是武將,便更加瞧不起岳少安來了。
又是一頓訓斥下來,岳少安坦然受之,只說是若現在去換朝服,必定會錯過早朝,到時候皇上怪罪吃罪不起,如此這般,這為大學士才扯高氣昂的又叮囑了岳少安幾句,轉而離開,朝眾臣所立的地方而去了。
然而,當他走到眾臣所站之處時,先前還和他和顏悅色的眾臣,卻如同躲鬼一般,遠遠地躲避著他。
這讓他很是奇怪,心中不由得想,莫不是我方才的氣場過勝,將他們嚇著了吧……
他背對著岳少安,卻沒看到岳少安戲謔地笑容,但是,這一幕卻是落在了,其他眾臣的眼中,不由得心中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