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大道行然 第185章 女人的憤怒

就在阮憐夢長發散落,慌亂之際,那賊人卻趁亂躍窗而逃了。岳少安拾起地上的玉簪輕輕走到阮憐夢身旁道:「憐夢……」

「哼——」阮憐夢一把奪過他手上的玉簪,冷哼了一聲,頭也回的朝外面行去。

「憐心……」

「公子,那些日子你將我們姐妹一連兩次抓住,都沒有對我們姐妹怎麼樣,憐心一直都以為公子是個赤誠君子,是個好男人,和其他的男子不同,可是,今天憐心失望了……」阮憐心輕聲的說罷,也不等岳少安回話,轉身追著阮憐夢去了。

「這……什麼和什麼啊……」岳少安無奈的攤了攤手,被這麼一攪,他也沒了什麼興緻,便回身對著張軍頭抱拳道:「張大哥,賤內魯莽,讓您見笑了,今日被她們這麼一鬧,卻是不能陪張大哥了,我先行回去看看,待改日再給張大哥謝罪。」

「兄弟自便!」張軍頭急忙抬手道:「家中有如此嬌妻,兄弟當真是好福氣,快些去看看吧,天色晚了別出了什麼事情。」

「嗯!」岳少安點點頭,抱拳道:「小弟告辭!」說罷,岳少安便也行了出去。

高崇和卓岩一看這陣勢,自己也不能留下來了,高崇便抱拳對張軍頭道:「張大哥,那我們也走了,您玩好。」

「你們也走?」張軍頭吃驚道:「那這些女子怎麼辦?」

「賬已經結了,您慢慢享用,我們便就此告辭了……」高崇嘿嘿笑著,撂下這句話後,便和卓岩快速的朝著岳先生追去了。

張軍頭看著八個女子,一陣的發愣,今天,看來我是要死在這裡了,不過,他娘的,老子喜歡,即便是死也認了……

這邊張軍頭擁著八個風塵女子手忙腳亂,只恨爹娘少生了幾隻手,而岳少安卻卻是焦頭爛額。

「憐心妹妹,你怎麼也跟你姐姐一樣,怎麼可以這樣對公子呢?」岳少安看著小臉鐵青的阮憐心無奈道。

阮憐心小口一抿道:「公子自去風流便是,憐心只是丫鬟,無權干涉。」

「妹妹,我們走,休要理會這個無恥之徒。」阮憐夢回過頭來拉著阮憐心便走。

岳少安氣惱道:「阮憐夢,誰無恥了?」

「岳少安,我以為你只是無恥,原來連羞恥是什麼都不知道,你這個下流胚子,呸——」阮憐夢狠狠的唾了一口,拉著阮憐心扭頭快速的朝客棧行去了。

岳少安壓了壓怒氣,跟上前道:「阮憐夢,你管的太寬了吧,我無不無恥關你什麼事?」

「我又沒說有我什麼事,只是看著讓人噁心,離我們姐妹遠點。」阮憐夢狠狠的瞥了岳少安一眼言道:「我們要回去了,不要跟著我們。」

「哎!」岳少安上前拽住阮憐夢的手道:「憐夢……」

但他話還沒有說完,便被阮憐夢甩了出去,她咬牙切齒道:「不要碰我……」說罷,帶著阮憐心頭也不回的走了,阮憐心回過頭來看了岳少安一眼,小嘴又抿了抿,卻沒有再說什麼。

高崇和卓岩在後面行著,與岳少安保持了一定的距離,遠遠觀著岳先生的窘態,高崇陣陣竊笑,對卓岩道:「岳先生還真是受女子的歡迎啊,今天晚上看來岳先生要睡不好咯。」

卓岩卻不苟言笑道:「那阮家姐妹怕是沒有那麼簡單。她們先前行刺岳先生,現在又非要跟著他,這變化也太快了些,即便岳先生很優秀,但是也不至於讓敵人這麼快喜歡上他吧,所以,我們還是多注意她們一些,免得岳先生出什麼意外。」

「卓岩啊,我承認你的腦子比我好,但是對於女人的了解,你差遠了,女人這種東西啊,奇妙的很,若是看上了心儀的男子,那還管他是不是敵人,即便是殺父仇人也照樣喜歡。我看這對雙生姐妹是鐵釘喜歡上岳先生了。」高崇一副彷如欲女無數取得「真經」的模樣,對著卓岩侃侃而談道。

「哦!」卓岩扭頭看著他道:「何以見得?」

「這還不簡單?」高崇瞥了卓岩一眼,隨即神秘的笑道:「你好好想想,那姐妹兩個先後在岳先生的房中可住了兩個晚上啊,兩個如花似玉的美麗女子,和一個風流俊美的年輕男子之間就能沒發生點什麼?」

卓岩望了望岳少安的背影道:「我相信岳先生的為人,雖然他平日里不拘小節,看起來像是有些輕浮,但我知道岳先生是個好人,且為人正直,覺不會做出那等事來的。」

「你是說岳先生不會趁人之危吧?」高崇點了點頭道:「這點我相信,可是若她們兩個是自願的呢?」

「高崇,你的腦袋你成天裝些什麼東西啊?」卓岩氣惱道:「你以為是個男人就和你一般模樣?」

「哎?」高崇一愣,隨即道:「卓岩,咱們是談論岳先生的,你怎麼說起我來了?」

卓岩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是提醒你,酒色乃消遣之物,切莫太過上心,而鬆了志氣。」說罷,卓岩大步朝前行去,不在與他糾纏。

「我那裡鬆了志氣了?」高崇一臉莫名其妙道:「卓岩,你等等,把話說清楚……」

卓岩聞聲,卻並不理會他,依然獨自行著,就這樣,幾人回到了客棧後,阮氏姐妹進入房中「砰」的一聲,便關上了門。

岳少安無奈的搖了搖頭,也回房睡去了。

阮氏姐妹的房中,阮憐心看著姐姐道:「姐姐,你今日為何如此氣惱?岳少安的事,你怎麼在意了起來?」

「誰在意他了?」阮憐夢狠聲道:「我只是看不管他如此作為!那副嘴臉看著讓人噁心。」

「不至於吧?」阮憐心疑惑道:「青樓中男子多了,他的那兩個學子不是也在么?你怎麼唯獨對他如此?」

阮憐夢怒道:「若不是他帶著,那兩個人怎麼會去,身為師長不能以身作責,當真無恥之極,下流之極,噁心之極……」

「有如此嚴重么?」阮憐心疑惑的看著姐姐。

阮憐夢道:「好了,不想再談起他,我們去儘快盜了那暗器離開就是,我再也不想多看那副噁心的嘴臉了。」

「哦!」阮憐心無奈的點了點頭。

夜色幽幽,月光如霜,秋日的天氣,越發的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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