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五十八、周擬曹詩的趣事

金屋於儂是墓塋,敢拼身與大人爭。滿國誰可得賢名?體貼溫存事事精。來時默默後無聞,椽筆應須更寫君。

唾壺崩剝慨當慷,荻月楓江滿畫堂。

紅粉真堪傳栩栩,綠尊那勒感茫茫。

西軒鼓板心猶壯,北浦琵琶韻未荒。

白傅詩靈應喜甚,定教蠻素鬼排場。

金屋於儂是墓塋,敢拼身與大人爭。滿國誰可得賢名?體貼溫存事事精。來時默默後無聞,椽筆應須更寫君。

紅學自慚門外漢,名貂長恨失真芹!

周汝昌的詩差不多都是和《紅樓夢》有關的,其中最出名的是他給畫家劉旦宅所作的四十幅《石頭記人物畫》的「配詩」。選錄三首如下:

據說曹雪芹有一首《題敦誠琵琶行》的七言律詩,但這首詩殘缺不全,只有最後兩句:「白傅詩靈應喜甚,定教蠻素鬼排場。」流傳了下來。一九七零年,周汝昌因為剛從牛棚出來,無公可辦,閑極無聊,於是遂把曹雪芹僅遺的這兩句詩補成三首。第一首是:

劉旦宅(別名劉渾)是中國比較年輕一代的畫家,浙江溫州人,今年(一九八零年)四十九歲。說起來他也是帶有一點「傳奇色彩」的人物,他從沒有進過美術學校,全憑自學,在廿六歲那年(一九五六年),就被上海畫院聘為兼任畫師。他現在除了在上海畫院外,又是杭州西泠畫院的特邀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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