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連串的系統提示音落下後,緒方不假思索地點擊了確定。
在緒方點擊「確定」的下一剎那,眼前的這個詢問緒方是否要習得不知火流忍術的界面消失不見。
隨後,又是一連串的系統音在緒方的腦海中響起:
【叮!成功消耗1點技能點,解鎖忍術「不知火流忍術」】
【目前剩餘技能點:1點】
【宿主武技流派表開始更新】
【宿主武技流派表更新完畢】
【武技流派:
榊原一刀流:9段:15/4000
無我二刀流:7段:2150/5000
不知火流忍術:1段:0/250】
【榊原一刀流(9段):
登樓:初級
水落:中級
鳥刺:高級
龍尾:中級
無我二刀流(7段):
源之呼吸:中級
墊步:中級
刃返:高級
流轉:高級
雷切:初級
(無我二刀流剩餘劍技,將隨武技流派等級的提高而陸續開放)
不知火流忍術(1段):
不知火流潛行術:(消耗1點技能點可解鎖)
不知火流柔術:(消耗1點技能點可解鎖)】
——解鎖不知火流潛行術!
【叮!花費1點技能點,解鎖「不知火流潛行術」,目前「不知火流潛行術」等級:初段】
【目前剩餘技能點:0點】
待做完所有的工作後,緒方像是如釋重負般長出了一口氣。
「阿町,我打算試一遍你剛才教給我的那些潛行術的動作,你可以幫我看看標不標準嗎?」
「可以可以。」阿町聳了聳肩,隨口說道,「反正你只看過一遍,不論你怎麼做,都不可能做得標準。」
「那麼——我開始了。」
說罷,緒方拉了拉雙臂和雙腿的筋骨,然後——
啪、啪。
隨著兩道腳步聲的響起,緒方如一隻貓一般,以十分輕盈的動作竄上了天滿寺的屋頂。
在緒方竄上天滿寺的下一剎那,不論是阿町還是在一旁圍觀的間宮、牧村、宗海等人,紛紛因驚愕而瞪圓了雙眼。
尤其是阿町,她的兩顆眼珠彷彿都要從眼眶中掉出來了,用雙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紅唇。
而間宮、牧村等人的驚訝之情,其實也並沒有遜於阿町太多。
他們在忍術方面,雖然都只是門外漢,但是他們還是看得出——緒方剛才的那竄上屋頂的動作,雖然不及阿町那樣流暢、漂亮,但也是有模有樣了。
在竄上天滿寺的屋頂後,緒方並沒有就此停下來了,而是像剛才的阿町那樣,逐一展示了不知火流潛行術的各種潛行技巧。
在天花板移動的技巧、以刀劍為輔助登上高大城牆的技巧……
在緒方將這些技巧逐一展示完後,間宮率先鼓起了掌:
「緒方君,真是嘆為觀止啊,沒想到你竟然真的在一個晚上的時間,就學會了不知火流的潛行術!」
「而且還是看阿町小姐展示過一遍後就學會了。」一旁的牧村也附和道,「我算是明白你為什麼可以靠著那本破書就能學會無我二刀流了!這種悟性都快趕上源一大人了!」
至於宗海、顯海、松本3人此時也在那鼓著掌,用行動表達著自身的驚訝和讚歎。
對於間宮等人的這些讚美,緒方無奈地苦笑了一下,隨口說著「只是運氣好」之類的話語來敷衍間宮等人。
至於阿町……此時則一副手足無措的模樣。
「為、為什麼……」阿町呢喃著,「竟然……真的讓你辦到了……一個晚上的時候就學會了不知火流的潛行術……」
就在阿町還未從錯愕中回過神來時,一旁的牧村就已經賊笑,用帶著嘲諷口吻的語氣說道:
「看樣子——不知火流的忍術似乎也不像某人所說的那樣特別地難嘛。」
「短短一個晚上的功夫,就讓緒方老兄掌握了你們不知火流的潛行術。」
「哎呀,看來——緒方老兄在忍術方面真的是很有天賦呢。」
聽到牧村的這一番話,阿町不知為何,臉上的表情開始變得怪異。
用貝齒咬了咬下嘴唇後——
呼!
只聽「呼」的一聲響,阿町像逃跑似地逃進了天滿寺、逃去了天滿寺的後堂。
「阿町!」緒方在愣了一會後,趕忙追了上去。
至於從剛開始就在看熱鬧的間宮等人……
砰!
間宮重重地錘了牧村一拳。
牧村一邊因疼痛而倒吸著涼氣,一邊一臉無辜地說道:
「幹嘛打我?」
「……牧村。」間宮臉色不善地說道,「你知不知道你以前在京都當差的時候,為何不受女孩歡迎嗎?」
「不知道……」牧村一臉茫然地點了點頭。
「你這樣的反應、這樣的回答,不就已經是在變象回答了我剛才的這個問題了嗎?」
沒好氣地留下了這句話後,間宮提起他的刀離開了現場。
宗海、顯海、松本3人朝牧村投來憐憫的目光後,也紛紛離開。
只留下牧村一人還一臉茫然地坐在原地。
……
……
天滿寺,後堂,緒方和阿町的房間。
阿町在沖回後堂後,便直接回到了她和緒方的房間。
緊跟在阿町身後的緒方在拉開紙拉門後,便看到阿町已經縮進了被窩中。
因為阿町側著身子的緣故,緒方只能看到阿町的後背。
「阿町……」知道阿町不可能睡著的緒方無奈地苦笑了下,「牧村那傢伙剛才的那番話只是隨口說說而已,他並沒有什麼惡意。」
「我待會就讓那傢伙道歉。你別生氣了。」
「……不用這麼麻煩。」縮在被窩中的阿町輕聲道,「我也並沒有生氣……」
「剛才牧村他所說的話也並不全是錯的……」
「……阿逸。真羨慕你啊……你在忍術方面竟然有著這麼高的天賦……」
「只是運氣好而已。」緒方隨口說道。
「運氣好嗎……要是我也有這麼好的運氣就好了……」
「你怎麼了……?」緒方朝阿町投去疑惑的目光。
緒方敏銳地聽出——阿町的語氣怪怪的。
「沒什麼……就只是很羨慕你而已……夜深了,我先睡了。晚安。今晚就按照老樣子,你守前半夜,我守後半夜。」
說罷,阿町緊了緊身上的被子,不再多言。
緒方感知地出來阿町現在的狀態並不像她剛才所說的那樣是「沒什麼」,但既然阿町都說了她要睡覺、同時她現在的模樣也擺明了不想再多說話。
因此緒方只能將都已經涌到嘴邊的各種問句都化為一聲長長的嘆息,自口中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