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19、朝日電視台的舊址

二十歲時曾經打過實名制的短工,有一回干過操控電視音樂直播裝置的工作。這份工作一般都是那些工齡長的人干,因為人手不夠,我才被叫去的。一到現場,領班人就問我:「行嗎,小鬼?」叫我小鬼?我已經二十歲了呀。這麼叫我能感到前輩們異常的熱情。十多個男子漢推送著給每個歌手定製的裝置,有時還要調換,這讓人聯想到抬神車的節日。

我第一回見到Tamori 本人,一位把能量集於一身的大神本尊。唱完歌的相川七瀨與伴舞擊掌慶祝的場面令人目眩。她唱的是The Yellow Monkey的《玫瑰色的日子》。歸途中,也許是看到了繁華的世界,我走過六本木時感覺就像被東京踩得體無完膚一樣。

「不管怎麼追、怎麼追,就像逃走的月亮一樣,玫瑰色的日子從指間穿過……」這首歌一直回蕩在我的腦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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