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有一個男子在宮中,經過一個身份相當高的宮女的房間門口時,聽見這宮女在說話:「好吧,忘記了我而專門向別人通情的男子,不久就要像草葉一般枯死在霜露之下,我也只得冷遇他了。」她大約是有所怨恨而說這話的。這男子聽見了這話,即刻詠詩曰:
我身無罪愆,譴責太無情。
不久君被棄,心頭忘草生。
這宮女聽見了這首詩,覺得可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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