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有一個流浪到武藏野盡頭的男子,寫一封信給他從前親近的一個京都女子,信中寫道:「明言難為情,不言不放心。我好苦悶也。」下面署名只是「獨身的鐙」數字。此後便音信全無了。那京都女子詠了這樣一首詩寄給他:
既將心相許,此外復何求?
無信心悲戚,有書亦惹愁。
男子看了這詩,覺得痛苦不堪,便詠了如下的詩:
有信君多語,無書我如仇。
人生當此際,一死便干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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