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5年

55年4月8日

文化自由委員會為澳大利亞保守黨領袖溫特沃思先生舉行的招待會[後來發現是中央情報局資助的]。溫特沃思,五十大幾,身材矮小,臉上紅紅的,面帶微笑,一副政治人物的模樣;他雙手插在口袋裡;齙牙;外八字腿;頭像鳥一樣昂著,令人反感的專註、自信、微笑。他談到城市的死亡,談到倖存的迫切需要……

[下面幾則日記未標明日期,但記於1955年4月某時。]

我們[比如SS和PR]為什麼不需要一部錄音電話機——缺乏把某人的才智變成為色情禮物的動機(不是那台機器的抑制+把它打開的麻煩,等等)。

這就是與記日記的辛勞相比,為什麼說話要容易得多+與一個人就一晚上說話的總量相比,幾個月寫下的日記還是少得可憐。

日記([斯台芬·]馬拉梅 的空白頁)是起抑制作用的;說話是去抑制作用的,因為日記是孤芳自賞的+說話是社交的+色情的+與希望了解完全可知的+不那麼神秘的+強制性的自我要求相比,說話更希望了解對方恐懼的+極想滿足的種種期待。

拼貼畫的早期例子

約翰·弗雷德里克·皮托 (1854—1907):叫做《藝術家創造思維中的普通物體》(在帆布上用油畫顏料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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