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謝

本書的部分論點,其最早的形式,是作為「大赦講座」於二〇〇一年二月在牛津大學宣讀的,後來收錄於「大赦講座」論文集《人對人錯說人權》(牛津大學出版社,二〇〇三);感謝新學院的尼克·歐文邀請我發表這個講演並感謝他的盛情款待。一小部分論點曾用做(唐·麥卡林》一書序言,該書是一本麥卡林攝影作品彙編,於二〇〇二年由喬納森·凱普出版社出版。感謝倫敦凱普出版社攝影書箱編輯馬克·霍爾博恩的鼓勵,還有一如既往感謝我的第一位讀者鮑洛·迪洛納多;再次感謝羅伯特·瓦爾什的卓識,還有明達·雷·阿米蘭、彼得·佩龍、貝內迪特·約曼和奧利弗·施萬納-奧爾布賴特的灼見。

科妮莉亞·布林克發表於《歷史與記憶》第十二卷第一期(二〇〇〇年春夏季號)的文章《世俗聖像:觀看來自納粹集中營的照片》,還有巴比·澤利澤的傑出著作《為了忘卻的紀念:相機眼中的大屠殺記憶》(芝加哥大學出版社,一九九八)都曾使我深受激發和感動,我正是從澤利澤的著作中找到利普曼那段引文的。在有關皇家空軍於一九二〇至一九二四年對伊拉克村落發動懲罰性轟炸的資料中,任教於亞拉巴馬州馬克斯韋爾空軍基地先進空軍力量研究院的詹姆斯·S·科勒姆發表於《航空力量雜誌》(二〇〇〇年冬季號)的文章,提供了極有價值的引語和分析。有關福克蘭群島戰役和海灣戰爭期間攝影記者受限制的記述,見於兩本重要的著作:約翰·泰勒的《身體恐怖:新聞攝影、災難與戰爭》(曼徹斯特大學出版社,一九九八)和卡羅琳·布拉澤斯的《戰爭與攝影》(羅特利奇出版社,一九九七)。布拉澤斯在其著作第一百七十八至一百八十四頁中,概述了質疑卡帕攝影真實性的問題。至於支持卡帕攝影真實性的觀點,則有理查德·惠倫發表於《孔徑》雜誌第一百六十六期(二〇〇二年春季號)的文章《羅伯特·卡帕的倒下的士兵》,該文列舉了前線一系列在道德上講是含糊不清的環境,並認為卡帕確實在這環境下無意中拍到了一位中彈身亡的共和派士兵。

有關羅傑·芬頓的資料,我受恵於納塔利·M·休斯敦發表於《耶魯批評雜誌》第十四卷第二期(二〇〇一年秋季號)的《閱讀維多利亞時代的紀念品:克里米亞戰爭的十四行詩和照片》。有關芬頓的《死影之谷》存在著兩個版本的資料,我受益於維多利亞與艾伯特博物館的馬克·霍沃思-布思;兩個版本收錄於烏爾里奇·凱勒的《終極奇觀:克里米亞戰爭史圖像集》(羅特利奇出版社,二〇〇一)。有關英國對未埋葬的斯皮翁科普戰役英軍死者照片的反應,來自帕特·霍奇森編輯的《早期戰爭照片》(紐約製圖社,一九七四)。威廉·弗拉薩尼托在其《蓋茨堡:時間之旅》(斯克裡布納出版社,一九七五)一書中,證明亞歷山大·加德納一定是為了拍照而改變一名南部邦聯士兵的屍體的地點。古斯塔夫·穆瓦尼耶的引文,來自戴維·里夫的《朝不保夕:危機中的人道援助》(西蒙與舒斯特出版社,二〇〇二)。

多年來與伊凡·納傑爾談話,使我並繼續使我獲益匪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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