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五 371 我們是難以理解的人

我們是否常常抱怨被人誤解,受到錯誤的評斷,遭人厭惡或毀謗中傷呢?那正是我們的命運,唉,忍受了多麼久!說得保守些,直到1900年吧,這也算是我們的特異之處,若是我們不能忍受這煎熬,又怎麼能贏得別人對自己的尊重。

一般人往往將我們和其他人混為一談,原因是我們不停地成長、不斷地改變,每到春季依然蛻去舊日的外殼,永遠都那麼年輕、高大、強壯,我們正如未來之人,將根部更有力地伸向深處,深入邪惡,同時也更加親切地擁抱天堂,以寬廣的枝葉吸收天堂之光。

我們像樹一樣地生長,這概念也和人生一樣令人費解,不只在一處,而是無處不在;不只朝一個方向發展,而是里里外外、四面八方,無所不至。同時,有力的幼苗正向上茁壯成長,伸展枝幹、葉片和根須;我們真的已無法依舊像以前一樣自由自在地做任何事,也不能毫無牽掛地成為任何人,這也是我們的命運。縱然身處不幸,依舊向上發展,我們愈來愈接近光明!我們引以為榮,並且不願將崇高的地位和命運與人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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