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 123 知識並非只是工具

要是沒有這種熱情,科學會走得更遠。事實上,科學也的確是在沒有熱情的狀況下,茁壯成長至今。

對科學的誠信或偏好,支配著目前的現狀,本質上的絕對偏向與興緻很少做自我揭露;科學並非一種熱情,而是一種狀態與「思潮」。事實上,人們抱著較多的好奇心和些許的虛榮心去適應它,它甚至能滿足許多不知如何打發閑暇的人,他們不想一直讀書、整理數據、觀察和做記錄,「對科學的興緻」不過是他們的無聊消遣。

教皇利奧十世曾經讚頌過科學,他指出,科學是我們生命中最大的聲譽和榮耀,是一項既幸福又不幸的工作,最後他說:「沒了它,人類的理想就失去了堅固的基礎,即使有它,人們依然感到不安!」不過這位相當傾向懷疑論的教皇也和其他教會裡讚頌科學的神職人員一樣,儘可能地壓抑自己對科學的那份熱衷,若是有人從他的話語中推論出值得注意的是「什麼人熱愛科學與藝術」,那麼無論如何,只有禮貌地略而不提,「揭露真理」並且「拯救靈魂」,沒有什麼可與生活中的榮耀、聲譽、娛樂和安全相比。

「科學是某種次級品,它並非絕對的,也和熱情的情緒無關。」這個看法深藏在利奧十世的內心裡,真正的基督徒應該關心科學!在古代,科學是沒有什麼讚美與榮耀可言的,即使最熱衷的信徒,追求美德永遠是第一要務,人們也認為,他們歌頌知識是追求完美人格的最佳工具,這本就是最高的讚美了。

知識要求並不只是一項工具,這在歷史上是一個新的里程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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