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105 德國藝術家

當一個德國人一旦體驗到熱情,就會表現得好像他必須憑著這股熱情行動,不再對行為多加考慮。事實上,他表現得非常笨拙、醜陋,彷彿一點韻律和節奏都沒有。旁觀者都會感到痛苦或者激動。只要他將自己提升到熱情所及的崇高莊嚴和如狂欣喜,德國人也會變得美麗動人。

當意識達到一個高潮,美就開始把魅力散播在德國人身上,迫使德國藝術家追求一種顛峰和熱情。他們衷心地期望超越醜陋與笨拙,進入一個良好、舒暢、充滿陽光的世界。他們的震顫常常只是他們想要跳舞的徵候,這些身上潛伏著粗野的色情狂熱,有時仍舊保持神性以繼續他們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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