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20 愚昧的尊嚴

數千年以來，人類所做的所有最細心的事都會呈現在我們的面前。也就是因為這樣，細心將失去它所有的尊嚴。細心確實必要，也是普遍平常的，而一個較為挑剔的嘗試會覺得這個必要等於一種粗俗。如同一個真理或科學的專制將會提升虛偽的價值，細心的專制也能促使一個嶄新而高尚的人卓爾不群。

追求高尚，也許意味著一種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