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差點丟命的誤會

跟馮老大的大隊長吃完飯我和馮老大回到了醫院,蔡半仙沒和我們去吃飯,此時正呆在禿子的房間里坐著,看來這次蔡半仙真的嚇壞了,困的眼皮都睜不開卻還硬挺著不敢睡。

蔡半仙看到我和馮老大進來,連忙從懷裡掏出一個紙袋遞給馮老大說道:這是你給我的錢,你數數我一分也沒動,天一亮我就回家,馮警官,我蔡半仙對不住你們兄弟。

此時的馮老大火也消了不少,默默的接過錢一言不發的坐在了一邊的空床上。

禿子也沒睡,瞪著大眼睛看著我說道:我聽蔡半仙說了,你們這次挺危險的,你行不行?不行別勉強哈。

我看了一眼禿子笑呵呵的說道:行啦,瘋子哥你都不相信了?這點小事我能擺平,你就安心養病吧,過幾天弄不好還有一場惡戰呢。

和禿子抽了一根煙,我便帶著馮老大回到了我的病房,趁著還有些時間,我抓緊睡了一覺。

一覺醒來睜開眼便看到包二哥坐在我的床邊。

我笑了笑說道:二哥怎麼來了?你一天事多,這邊沒啥大事,你去忙你的吧。

包二看了看我,一本正經的說道:兄弟,有些事別勉強自己,個人有個人的命,咱儘力了也就算了,我真不知道這麼危險,否則打死我我也不會說出你會這手藝的。

我咳嗽了幾聲,這幾天不知怎麼的老是咳嗽,可能是煙抽多了的緣故。

包二一看我咳嗽,連忙遞過垃圾桶。

我擺了擺手說道:二哥,我這輩子別的不行,就學了這一門手藝,雖然你兄弟我不是菩薩心腸,但也懂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既然你相信兄弟,那麼兄弟今天就跟二哥說說:做人千萬別做惡事,正所謂人在做天在看,頭上三尺有神靈,現在咱們不覺得怎樣,等到了下面三生石前一站,一切都一目了然。

包二點了點頭一本正經的說道:兄弟,咱們儘力而為吧,千萬別賠上自己的命。

我苦笑了一下沒說什麼,我有時也在想,為什麼這種事總被我遇見,可每當處置好一件事之後我便能感覺到,原來這些事需要一個人來解決,而上天就給了我這麼個機會。

我看了一眼手錶已經的快九點了,於是起床下地洗了把臉。

馮老大拎著一包早餐走了進來說道:南哥吃點東西吧,剛才隊長打電話了,十一點左右就封山,叫咱們放心大膽的干。

我點了點頭說道:馮老大,你去準備一桶汽油,兩把鐵鍬,再多準備幾個好使的打火機,去化學用品店裡買點白磷咱們一會上山用。

馮老大哎的答應一聲走了出去。

我和包二拎著東西來到了禿子的房間,一進門禿子便緊著鼻子說道:買的什麼好吃的,這麼香?

我笑罵道:你丫就知道吃,打小就是個饞鬼。

並上了兩個床頭櫃,我們三個就坐下吃起了早餐。

席間我疑惑的問道:怎麼沒看到蔡半仙?

禿子笑了笑說道:那老貨多精明呀,昨晚可能嚇到了,一夜沒合眼,今天天一亮便尥蹶子跑了。

三個人說說笑笑的吃過了早飯,伊木頭他們收拾了桌子,我站起身說道:我先走了,如果天黑我還沒回來,你們就買幾噸汽油把整個山給我燒了。

包二嘿嘿笑道:少說屁話,你小子敢不回來?告訴你,下面也有我不少兄弟呢,你就算跑到哪,我都能把你抓回來。

三人無聲的對視了一會,我轉頭走出了病房。

下了樓,馮老大早以準備好了一切,此時正站在車旁不時的向醫院裡張望,看到我出來不由的面色一喜,急忙打開了車門。

坐進車裡,我掏出蛇牙遞給他說道:這個借你,遇到危險的時候會變長,對付普通的鬼怪也算的無往不利了。

馮老大接過蛇牙翻來覆去的看了看說道:這玩應怎麼像動物的牙齒?

我嗯了一聲說道:這是蛇牙,千年蛇精嘴裡的。

馮老大的臉瞬間變了顏色,小心翼翼的捧著蛇牙說道:這玩應不能有毒吧?別一不小心把我給毒死了。

我嘿嘿笑道:你小心些最好,別沒被鬼害死到讓這蛇牙給毒死就行。

馮老大果然小心翼翼的把蛇牙揣進了上衣口袋,想了想又拿出來找了兩塊紙包上之後才揣進口袋裡。

車子開的很平穩,我抓緊又在車裡補看一覺,等睜開眼睛時車已經到了山下。

只見進山的公路兩旁站滿了武警,看到我們的車子過來立刻打手勢示意停下來。

車子停在路邊,一個武警走過來趴著車窗說道:同志,前面的山路已經被封鎖了,請您改日再來。

像馮老大這樣的刑警基本上是不穿制服的,昨天警車又壞了,所以今天馮老大開的是一輛普通牌照的私家車。

今天一早馮老大就特意找他們隊長把槍領了出來別在了腰間,此時一看武警不認識自己,頓時覺得拿證件費事,所以一歪身摟起衣服將槍露了出來。

誰知這武警一看馮老大腰間的槍,立馬神情緊張的喊道:別動,你已經被包圍了,趁這機會還對後面的戰友喊道:快來呀,這傢伙有槍。

一時間呼呼啦啦圍上來一群武警,人手一把微沖對準了車裡的我兩。

看到這情景,我和馮老大只有舉起手一動也不敢動,誰也不敢保證這些血氣方剛的小夥子能不能突然開槍。

馮老大舉起手大聲說道:誤會,誤會,兄弟們我是警察。

車門打開,一個小武警一把拔出馮老大腰間的手槍,一腳踹倒馮老大說道:你是警察?我還是警察他爹呢。

那武警一腳踹倒馮老大後,立刻又上來一群武警把我們兩按的個嚴嚴實實。

馮老大大喊道:我上衣兜里有證件,我上衣兜里有證件呀。

那踹馮老大的小武警將信將疑的掏出馮老大上衣兜的證件,打開一看果然是警察,頓時一臉不自在的說道:你看看,你看看,原來是誤會呀,我還以為你是搶了民警槍的悍匪呢。

原來一大早馮老大他們隊長便找到武警支隊,要求他們幫忙出人封一天山。

可封山怎麼也要有個理由呀,於是馮老大他們隊長便打了個報告,聲稱昨夜馮老二執勤遇見歹徒,與其搏鬥之後被歹徒推下山崖,屍體找了一夜也沒找到,而歹徒也逃跑了,而且還帶走了馮老二的配槍。

這樣一說,頓時引起了市裡的高度重視,所以武警部隊師出有名,便把山給封了,而且還要對路過的人進行嚴查。

馮老大聽完之後跟我對視一眼,我無奈的搖了搖頭暗道:還好馮老大帶了證件,否則我們哥兩今天就有可能被當成恐怖分子給嘣了。

辭別了守山的武警,我倆開著車終於上到了山頂。

雖然是白天,可看到那黑乎乎的小樹林,我和馮老大依然不時的覺得渾身發冷。

我打開背箱,拿出我的小包,從裡面找出銅錢劍和羅盤,此時羅盤上的指針又像昨晚一般亂跳了起來,我看了看手錶,離正午時分還差一個小時,於是和馮老大坐在一邊的山坡上抽起了煙。

這羅通山果然風景秀美,從山坡向下看去,一道道梯田井然有序,此時大地披上了厚厚的棉衣,到處一片潔白,偶爾能看到野兔或者其他小動物留下的腳印。

冬天的陽光格外刺眼,雪地反射的陽光照的人睜不開眼睛,山頂風大,坐了一會我和馮老大便凍的鼻涕直流。

站起身看了看錶時辰也差不多了,我對馮老大說道:馮哥,一會咱向里走的時候我在前面領路,你便把汽油灑在路過的每一顆樹上並且一路都要流下痕迹,如果咱哥兩今天真的出不來,咱就跟這片林子同歸於盡,把這給他燒了。

馮老大用袖子擦了一把鼻涕一臉毅然的說道:放心吧,為了給老二報仇,我就算死了也值得。

就這樣,我兩一同走向了那片漆黑的樹林。

手上的羅盤恢複了正常,時間正好到了正午十二點,接下來的兩個小時將是至關重要的兩個小時,我和馮老二必須抓緊時間。

馮老二拿的是兩把軍鍬,看鋼口就知道肯定是正規的軍品。我背上了白磷,馮老二則背上了一大桶汽油,兩人邁步走進了樹林。

一進林子,一股刺骨的陰風便迎面襲來,這陰風帶著一股子腥臭味吹的人從心裡往外的涼。

我打開一瓶剛買的二鍋頭咕咚咚一口氣喝了少半瓶,身上立刻覺得暖和了些。

握緊羅盤嘴裡念起了靜心決,羅盤的陰針,始終指著一個方向,馮老大也忙活的開始噴洒汽油。

我一邊念著靜心訣一邊看著羅盤,樹林里的樹長得奇形怪狀,讓人看一眼都跟著心驚。

就在這時,馮老大啊的大叫一聲。

我轉頭一看,只見馮老二一身警服正倚在一棵樹前向馮老大招著手。

馮老大此時渾身顫抖,手裡的汽油桶潑也不是收也不是。

我的靜心訣第一遍還沒念完,這種心決最主要講的就是一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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