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絕命追逃 第029章 私刑

被綁在木樁上的幾個人,包括我在內,都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那個村長,不知道他下一步要用什麼酷刑加在吳老大的身上。

只見那個村長手裡拿著一把刀鋸,這刀鋸是用來鋸一些較細的木材的,但此時拿在他的手裡,就是一件酷刑工具。

村長把刀鋸鋒利的鋸齒放在吳老大已經沒了皮肉的小腿骨上,這個位置緊挨著他的膝蓋,村長蹲在地上,抬起頭看了看已經魂不附體的吳老大,獰笑著說道:「我會慢慢鋸掉你的小腿的,不會很疼……」

「啊……啊……」

吳老大被嚇得失聲大叫起來,想往下看又有些不敢,也難怪他這樣凄慘的喊叫,換成誰也受不了,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腿被鋸斷,這種精神壓力已經超出了人的極限。

村長不慌不忙的動手了,手中的刀鋸緩慢的在吳老大的小腿上鋸著,像是在鋸著一條木棍。白色的腿骨粉末順著鋸面淌了下來,此時已經把吳老大的小腿骨鋸到了一半,吳老大不停的慘叫著,他的身體被繩子緊緊的綁縛在木樁上,由於他拚命的扭動身體,繩子都勒進了他的肉里。

人若真是喪心病狂了,表現出來的不是暴跳如雷,而是平淡和詭異。此時這個村長就是這樣,喪女之痛讓他的心中全是仇恨,他要復仇,要讓害他女兒的兇手付出血的代價,而他的復仇方式,就是帶著這種淡定悠閑的表情折磨他的仇人。

村長悠閑自得的蹲在地上鋸著吳老大的小腿,聽著吳老大痛不欲生的慘叫,就像聽著最美妙動聽的音樂一般。足足鋸了一分多鐘,終於把吳老大的小腿給鋸了下來。

他拿起了吳老大的小腿,站起身來,把這截白森森的腿骨拿在了吳老大面前,讓他看自己的腿骨是什麼模樣。吳老大被這劇痛折磨的已經不成樣子,當他看到自己的腿骨時,精神幾近崩潰,兩眼發直的盯著自己的小腿骨。

村長用這截小腿骨在吳老大的臉上摩擦著,說道:「這才剛剛開始,你咋就受不了了?好戲還在後頭呢,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太快的。」

「啊!!!殺了我吧,我求求你,快殺了我!」吳老大哭嚎著,早就沒了禍害人家女兒時的勇氣。

「哼哼……」村長面對這樣的哀求,根本不為所動。聽他說他的祖上是明太祖御用的行刑官,想必定是個心狠手辣的角色,看來這個村長遺傳了他祖先的殘酷基因,今天折磨吳老大,對他來說就像家常便飯一樣。

被綁在木樁上的幾個人都看傻了,大冷的天,每個人的臉上都冒出了冷汗,我也不例外,真不知道自己今天會不會冤死在這裡,也不知道這個殘忍的村長會不會對我也用刑。我現在心裡又急又恨,這幾個狗日的做了缺德事,卻讓我跟著吃了掛烙。

村長這時叫人把吳老大的嘴掰開,把那截小腿骨的一頭塞進了吳老大的嘴裡,這樣一來吳老大哭嚎的聲音就變得模糊不清了。村長又叫人把吳老大的綁繩解開,讓兩個人抓著吳老大的大腿,把他倒立起來。

誰也猜不透這個殘忍的村長下一步要怎麼折磨吳老大,我望著這個四十多歲的村長,只見他緊繃著臉,仇恨的怒火已經讓他徹底發了瘋,他把刀鋸放在了吳老大的腹股溝處,口中平靜的說道:「我祖上傳下來的刑書上是這麼寫的,當你想把一個人鋸為兩半的時候,最好把他倒立起來,這樣當把他鋸得鮮血淋漓的時候,他的大腦中還會有血液供給,不會那麼快死去。呵呵,你這兔崽子,慢慢享受這一切吧……」

村長說完,用刀鋸慢慢的沿著吳老大的腹股溝開始鋸了起來。吳老大被兩個人架著倒立,卻把村長說的話聽得清清楚楚,一聽要被人鋸為兩半,而且還是慢慢死去,把他嚇得渾身抽搐著,要不是嘴裡叼著自己的小腿骨,肯定會像殺豬一樣嘶吼起來。

隨著吳老大的呻吟痛叫,村長手中的刀鋸已經鋸到了他的肚臍處,滾熱的鮮血流了下來,順著吳老大赤裸的身體流到了他的脖子和臉上,滴落在地上,把他的頭髮都染紅了。現在天氣很寒冷,吳老大身上的血跡很快被凍成了一層冰渣,在午後的陽光下顯得妖艷晶瑩。

吳老大的每一聲痛叫,都像一根尖刀一樣剜在人的心裡。我知道吳老大等人是咎由自取,但是見他受到如此酷刑,還是有些於心不忍,而且我現在的處境,竟讓我有種兔死狐悲的感覺,但我並不認為這個村長做的有多過分,畢竟人家的女兒死的那麼慘,做出這樣瘋狂的舉動,也算以暴制暴吧。

鋸了好半天,刀鋸上已經是血紅一片,村長的手上和臉上也崩了不少的血點子,更像一個殺人的狂魔了,他的臉上越平靜,越能看出他強大的內心,執行這種酷刑時還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真不愧是行刑官的後人。

此時吳老大已經被鋸到了胸部位置,沾滿鮮血的腸子被鋸斷湧出腹腔,流了一地,空氣中瀰漫著腥臭的氣息,吳老大這時終於咽了氣,結束了他的痛苦。

這個小山村裡的上百口人都在圍觀著,看到這血腥的一幕,他們雖然也緊張害怕,但更多的是好奇和刺激,紛紛用手點指著吳老大的屍體,說他這是罪有應得。

看到這一幕,我不禁感嘆這個小山村裡的村民,是如此的荒蠻不化。他們見到這樣的私刑都無動於衷,看來真是山高皇帝遠,恐怕他們有的只是自己的規矩和秩序,根本不知道法律為何物。易根金走南闖北,見識的也多,我聽他跟我說過,奈及利亞至今還有私刑,凡是捉到小偷或者搶劫犯,當地的居民不會移交給警方,而是用他們的私刑處死。他們會把一個大輪胎註上汽油,然後套在罪犯的胸部,連著胳膊一起套牢,再點燃輪胎,把罪犯活活燒死,這種私刑被稱作「戴項圈」,是極為殘忍的酷刑。想不到這個不知名的小山村裡也有私刑,奈及利亞的私刑跟這裡相比,簡直就上不了檯面。

吳家四虎轉眼間就剩下了三虎了,吳二虎嚇得面無血色,哆嗦的老毛病又犯了,而且很嚴重。此時他被綁在木樁上,看著吳老大被酷刑處死,活活的被鋸成了兩半,吳老二實在受不了這種刺激,一翻白眼昏死了過去。

這一下引起了村長的注意,他剛鋸完了吳老大,正在琢磨著接下來收拾哪個,見吳老二嚇得昏了過去,馬上把目標鎖定在了他身上。

「用水把昏過去那小子澆醒!」村長對手下一個村民交待道。

這個村民答應了一聲,取了盆冷水,一下澆在了吳老二的頭上。嘩的一下,一盆冷水把吳老二澆醒了,瞪大了眼睛驚恐的望著那個村長。

村長似笑非笑的向吳老二走去,吳老二見村長走過來,嚇得張大著嘴半天沒說出話來,最後哆嗦著身子結結巴巴的說道:「別,別殺……我,我知道錯了……」

村長也不說話,走到吳老二面前,在他的臉上仔細的看了半天,也不知道這村長在打著什麼主意。

吳老二被看毛了,膽怯的說道:「你看我臉幹啥,你看我臉幹啥……」

村長冷哼了一聲,慢條斯理的說道:「你的臉皮不錯啊,挺厚實,留給我當個紀念品咋樣?」

「啥……不行,那咋行啊!」吳老二嚇得都尿褲子里了,連忙哀求道:「我求求你了,別這樣,別這樣……」

村長不再跟吳老二廢話,他的手中突然多了一把鋒利的小刀片,拿在右手中,左手一把抓住了吳老二的頭髮,把吳老二的頭用力靠在木樁上,右手中的刀片在他的額頭頂部輕輕划了下去……

「啊……疼死我了!!!」

吳老二痛叫著,身體劇烈的扭動著,無奈被捆得結結實實,頭髮又被緊緊抓著,只能任憑這個村長宰割。

村長用手中的小刀片慢慢的切割著,沿著吳老二臉的輪廓,從額頭到耳朵附近,再到兩腮和下巴,一點一點的切,只割破皮膚,並不往肉裡面割。時間不大,吳老二的臉上已經流了不少的血,這個村長也真有耐心,足足切割了三分鐘,把吳老二的臉沿著外圍輪廓切了一圈。

切完後,村長像是欣賞自己的作品一樣看了一會,把手中沾著血的小刀片扔在地上,用雙手撕住了吳老二額頭上的傷口,用指甲嵌入吳老二的臉皮,雙手同時用力,猛的一撕……

「啊!!!!!」

隨著吳老二一聲痛叫,再看他的臉皮,竟是被這個村長生生扯下!

村長拿著手中的臉皮,這臉皮由於事先被刀子切割過,揭下來時邊緣處很是圓滑平整。村長欣賞了一會後把臉皮交給一個村民,看著滿臉血肉模糊正痛叫著的吳老二,淡定的說道:「接下來,我會讓你更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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