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凈化天使

我沒有立刻走,又觀察了幾天,確定真的沒有問題了之後,我和葫蘆祖宗才召喚出了藍胖子,開啟了時光門。

將坐標定在了我們來的那一天,然後一路有驚無險的回到了十月份。

水波般的光波蕩漾之後,我和葫蘆祖宗穿越了時光門,回到了宿舍內。

剛一安全著陸,藍胖子被心帶怨氣的葫蘆祖宗給踢走了。

我看了一眼現在的時間,八點零五分。

屋子內的擺設沒有什麼變化,葫蘆巴巴已久安靜的生長在花盆之中。

赤離與黃曉麗卻不見了,就連黃曉麗送我的那副手套,和原本掛在我腰上的那個掛兜都不見了。

我的心情突然複雜了,變的忐忑起來。

改變了那一小段的過去,對於未來有多大影響,現在就是見證的時刻了。

我和葫蘆祖宗對視一眼,我帶著他一起出了宿舍樓。

操場里的帳篷還在,鬼怪高中來到妖怪高中是個必然,所以不會因為野小花有什麼改變。

我來到教學樓附近,隔著不遠就看到王西瓜正在給孫胖子噴雲南白藥。

昨天晚上夜探鬼怪高中的傷還留著,這麼說來蚩尤之腿的存在也是個必然。

葫蘆祖宗說:「走,去看看赤離。」

我便帶著葫蘆祖宗去看赤離。赤離在實驗室裡面正在調試培養液,要給葫蘆巴巴用來滋養身體。

她見到我們兩個還有些納悶,走出實驗室問道:「你們怎麼來了?」

我說道:「赤離,你剛剛沒去我們的宿舍嗎?」

赤離搖頭:「沒有啊,我五點多起來就來實驗室了,怎麼了?」

我聞言一笑,搖頭道:「沒事,葫蘆祖宗非說您去了,估計是想你想的,把夢和現實混淆了吧。」

赤離也笑了,抱起葫蘆祖宗毫不避諱的當我的面就親了它一口。

葫蘆祖宗頓時全身一紅,乾咳一聲問道:「赤離,你還記得野小花嗎?」

赤離點頭:「記得呀。怎麼了?」

「她現在在那裡你知道嗎?」我問道。

「不知道。她去年畢業之後不就離開了妖怪高中了嗎?之後我再也沒見過她。」赤離奇怪的看著我和葫蘆祖宗:「你們兩個怎麼了?怎麼怪怪的啊?」

我打了個哈哈,把這件事情掀過去了。

然後留著葫蘆祖宗陪著赤離,我一個人離開了實驗室。

教室里此時寂靜一片,我順著後門悄悄溜回座位上,沒有打擾到旁人。

老師背對著大家,在黑板上教簡筆畫,妖怪們都聚精會神的跟著一起學。

我這會兒的同桌是黑熊,他看到我坐過來,突然胳膊肘一伸,把自己的畫本蓋了個嚴嚴實實。

然後另一隻手偷偷摸摸的在裡面不知道寫的是什麼,神神秘秘的。

我推了他一下,笑眯眯的問:「老熊,幹啥呢?」

熊妖腦袋搖的和撥浪鼓似的:「啥也沒幹。」

「撒謊,我都看見了,不好好學畫畫,你寫情書呢吧?」我拋出迷霧彈,炸一炸他。

熊妖不上當,對我咧嘴一笑:「瞎說,我明明在畫畫,你少騙我。」

「那還搞的這麼神秘?是畫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了嗎?」我一探頭去瞅,熊妖就緊張的捂的嚴嚴實實。

「你不能窺探別人的隱私,這樣是不道德的。」熊妖義正言辭的推開我的臉:「你在偷看,我告老師了啊。」

「告吧,告吧,我也想讓老師看看你畫了啥。」我嘿嘿一笑。

熊妖被我打敗了,胡亂的把那張紙撕了下來,團吧團吧揣在了兜里,朝我瞪了一眼:「煩人精。」

「嘁,無趣,肯定做賊心虛了。」我擺了擺手,意興闌珊的趴在桌子上。

不問自拿的從熊妖文具盒裡面借了一支2B鉛筆,然後在熊妖那搶來的本子上開始跟著瞎畫一通。

一堂課後,我已接近了昏昏欲睡的狀態。

下課的鈴聲一響,老師走了,妖怪們就從乖寶寶變成了跳馬猴子。

一個個撒了歡的喊叫,差點沒把班級的房蓋掀翻了。

我被炒的沒了睡意,晃晃悠悠的往外走去。

鯉魚端著一小盒葡萄和語嫣邊走邊吃的往跆拳道社方向走去。

我招了招手,喊了一聲鯉魚,小跑著湊了上去。

原本如果沒有改變歷史的話,鯉魚這時候應該是在和野小花一起去逛街。但是現在她是在和語嫣一起吃葡萄。

鯉魚聞聽我的喊聲停下腳步,回頭看著我:「林果,你幹嘛去了?一早上沒看到你。」

「我剛剛去上課了啊。你們幹什麼去?」我伸手從小盒裡面取了兩粒葡萄吃了起來,狀似無意的問道:「對了鯉魚,你還記的野小花嗎?」

「嗯記的。」鯉魚點頭,然後就一臉納悶的看著我,再沒問別的。

我見狀搖了搖頭:「沒什麼,我就是問問。」看來她們是真的都忘記了。

鯉魚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就和語嫣走了。

十月的天空陰沉沉的,似乎有一場秋雨即將來臨。

天有些冷,我抱著肩膀晃晃悠悠的往前溜達。

突然我迎面跑過來一個衣衫凌亂,髒了吧唧的瘦高大個,他正火急火燎的往前跑呢,突然一看到我,猛的一個急剎車,完了就和見鬼了似得撒腿往回跑。

我眨了眨眼睛,回頭又看了看身後,這是咋的了?我成瘟神了?

「哎,黃瓜瓜你給我站住!」我扯開了嗓門大喊一聲。

沒錯,前面那個跑著的就是黃瓜瓜。他聽我指名道姓的喊他,無奈只得停了下來,然後轉頭朝我咧嘴嘿嘿一笑:「林果,啥事啊?」

「看到我你跑啥!」我湊過去問道。

「沒有啊,我正練腿腳呢,來回跑,是來回跑,不是見到你就跑……」黃瓜瓜還想狡辯。

我笑嘻嘻的說:「你當我傻呢?」

我拎著他胸口被撕爛的衣服,又拍了拍他滿腦袋的土:「這是啥?這又是啥?跟人打架了?」

「沒,沒有。」黃瓜瓜一口否定,腦袋直搖:「我剛剛不小心摔倒了……」

我又指了指他脖子上的三道撓痕:「這是啥玩意兒?你糊弄鬼呢!」

我瞪了他一眼:「老實交代,和誰打架了?」

黃瓜瓜見被我拆穿,頓時垂下腦袋去,抱著坦白從寬的態度對我說:「林果,那我說了你別罰他們啊。我這不是打架,我是拉架被人撓的。」

「那誰打架了?給你撓這樣?」我心裡一琢磨,能被撓了還護著對方的,肯定就是黃瓜瓜的那兩個兄弟了。

「黃吉吉和黃鼠鼠跟人打架了?」

黃瓜瓜點點頭,然後又立刻解釋道:「真不是他們倆的錯,他們兩個大男人能打女人嗎?是那貓妖先撩閑的,你瞅瞅這給我撓的。」

黃瓜瓜指著身上和脖子上的傷口跟我訴苦。

我嘆了口氣,有些鬱悶。

這一天,妖怪畢竟是妖怪,就跟那七八歲的小孩子似的。

他犯了一次錯,你一板一眼的開導教育之後,點頭哼哈的答應了下次不再犯了。

結果撂爪就忘,玩起來就瘋,一言不合就動手!

所以說,我們妖怪小隊原先其個人根本忙不過來。

現在又填了七個,其實和沒填差不多。

赤離搞醫學研究的、老槐搞國畫漫畫鑽研的、李青蓮是搞舞蹈班的。

豬九戒和陳竹子整天就知道吃喝,現在估計豬九戒有了小豬之後,又惦記上了孩子的問題,更沒心思去管妖怪們了吧?

我滿眼無奈,然後對黃瓜瓜揮了揮手:「走,帶我去看看。」

「不行啊林果。」黃瓜瓜滿臉為難:「那正打著呢,我倆弟弟不想和貓妖動手,派我去找個和貓妖實力相當的女妖怪和她打,這樣我們就不算以多欺少……」

「我看你們是怕以多欺少還輸了吧?」我心情不大爽快的拆穿了黃瓜瓜的尷尬,然後隨手一指:「前頭帶路。」

黃瓜瓜頓時就像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然後乖乖的給我在前頭帶路。

一路七扭八拐的,終於來到了一處臭氣熏天的地界——公共廁所。

我聞著西北小風卷著的一股臭屁味撲面而來,直覺胃中翻滾,我勃然大怒:「今天輪到誰收拾公共廁所了!這都什麼味了!有十年沒收拾了嗎!」

我一喊完,一隻臭鼬精跑到我面前,不好意思的舉起手來:「是我,不好意思,剛剛沒忍住放了個屁……」

我:「……」

我心中翻江倒海啊,那叫一個想罵人的衝動。

我手指顫抖著指著臭鼬精半天,最後憋出一個字來:「去——」

臭鼬精兩隻手捂著屁股,用不懂的眼神看著我:「去幹啥?」

「去隨便找個花妖討一瓶香水,我特許你從此以後不用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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