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王蕭烈金?蕭烈刃手下最衷心的一個,也是蕭烈刃的堂兄,職位是皇宮的大內統領,掌握著皇宮中大部分的侍衛。
蕭烈金府外,黑漆漆的天氣幾乎看不到人影,兩丈高的院牆在夜裡看上去黑壓壓一片,將蕭烈金府上牢牢包圍起來。
大門緊閉,門前守著十幾個站的筆直的侍衛,有風吹過,他們依舊雕塑一般不動。
黑暗中一個身影漸漸顯露出蹤跡,黑衣蒙面,這種裝束在這個沒有月色的天氣里一丈開外幾乎不見人影,看了看兩丈高的牆壁,黑衣人狸貓一般甩出一道繩索,攀岩而上,轉眼翻入院中,沒有半點聲響。
和著夜色,黑衣人從懷中掏出一副地圖,細細看去和這個院落竟然沒什麼區別。
看著滿圖的標點,黑衣人小心的用手指著被圈了一個黑圈的地方,抬頭觀察,眼睛動了動,小心的藏在園中待一隊巡邏兵過去之後才利落的幾個縱身,慢慢像目標地潛去。
他速度不慢,落地卻沒有半點聲響,輕巧的像是沒了重量,黑夜中閃動間形同鬼魅。
這是左原最擅長的東西,當初他潛入元府,防備上未必比這裡差了多少,這些年他更是進步不少,此時乍一出手彷彿回到了前世執行任務的時候,心裡滿滿全是自信和不可一世,每個動作都做到了完美,行雲流水間自見章法。
走走停停,慢慢向著中間房間潛去,現在是二更,人最疲乏的時候,蕭烈金房中已經漆黑一片。
看著門口站著的幾人,左原眼睛轉了轉,從正門幾乎不可能沒有聲響的進入,即便是能瞬間解決幾人,那蕭烈金也會驚醒,想到這小心翼翼的繞了過去,陣陣巡視的腳步聲響起,左原潛伏起來待這隊人過去,看了看眼前和的死死的窗子,從懷中拿出一個釵子,沒有半點聲響的慢慢搗弄著。
又躲過兩批人,窗子終於應聲而開,極為小心的推開,一個躍身穿了進去,然後輕聲合上,這是蕭烈金最寵愛小妾的房間,據消息說蕭烈金十晚中有八晚都是住在此地。
房間很大,一片朦朧的紗簾將大床遮的不漏半分痕迹,靠牆邊是一扇巨大的屏風,左原走到屏風後面,聽了聽動靜,有些皺眉。屋子裡只有連續輕微的呼吸,根本不像是男人所發出的聲音,莫不是蕭烈金今晚不在,那自己未免太過倒霉。
忽然一陣細微的響動,一個看不真切的女子穿著小衣迷迷糊糊的走下床來,身段竟然苗條的很,即便是看不大清容貌,但也能感覺出來那種風情,左原暗罵蕭烈金艷福不淺,這女子就看走路姿勢就知道在床上定然是萬種丰姿。
細細的沙沙聲響起,左原已經能確定蕭烈金今晚不在,女子掀開帳簾之時根本就不曾見到床上還有半人,女子迷糊間走到夜壺旁蹲了下去,接著是一陣聲響,左原暗暗鄙視自己有些搖動的心,接著竟然發現女子竟然起身朝桌上走去,火石閃動,一絲火光慢慢變大,直到照亮了整間屋子,左原挺直了身體牢牢站穩,看了眼驚愕的女子,忽然意識到這屏風在火光照耀下根本沒了用途。
而女子也是愣了下,嘴巴慢慢變大,忽然間一道黑影射出,隨手卡住了她的喉嚨,眼前一道刺目的匕首緊緊抵在了她胸腹之間。
左原低頭看了眼下半身全裸的女子,忍住躁動,冷冷道:「你若出半點聲音,我就讓你再也出不來聲音。」這女子和著燭光身子豐盈的要滴出水來,皮膚細膩的晃眼,下身那一叢黑色格外動人。她顯然給嚇得呆了,毫不懷疑眼前男子能輕而易舉殺了她,咽喉間也是卡的死死,幾乎喘不過起來。
「我可以鬆開,但是我不想聽到任何聲響。」
女子滿眼驚懼的點頭,這才感覺頸間的手臂慢慢放鬆,忽然感覺自己下身有些涼颼颼的,這才意思到自己小解的樣子都給男人看去了,她卻不敢多說,反而有意思的將上面小衣也不經意間除去,露出一對豐碩的乳峰,顯然是怕男子會殺了她,才要表露自己的價值。
左原笑眯眯的看了一眼,左手在她胸上不客氣的揉了幾下,道:「你是個聰明的女人,希望別做什麼不聰明的事。」
女子表情鬆了松,自己身子任何男人都抗拒不了,柔柔道:「蓮柔不敢放肆,但請這位大哥能溫柔些。」
左原嘿嘿笑了笑,眼神不客氣的在她渾身上下肆虐,啞聲道:「你們蕭王爺呢?」
蓮柔心裡一動,道:「大哥若是有意,蓮柔奉陪,王爺若是來了咱們都活不了呢?」說著一雙手已經往左原身下探去。
左原將她手臂緊緊抓住,暗罵了一聲妖精,陰聲道:「我若是讓你叫蕭烈金過來,你做的到嗎?」
蓮柔心裡一顫,哀求低聲道:「蓮柔無能,這位大爺放了小女子吧!」
左原跟她無冤無仇,自然不會無故害她,但此時卻由不得自己,好不容易混到這來,目的完不成未免被人笑話,硬下心腸冷冷的將匕首在她乳峰上輕輕划過,道:「聽我的吩咐,若是有半點差錯,我便不會客氣半分。」
蓮柔給他嚇得渾身發軟,若不是左原控制著,恐怕已經軟倒在地:「大……大哥要蓮柔如何?」
左原道:「你不是很會撒嬌嗎?那就把你們蕭王爺給叫來!」
蓮柔猶豫了下,但是胸前的匕首卻是害的她沒了半分反抗的勇氣,能來到這裡的人,她不信會跟自己客氣,忙大聲喊道:「侍衛,去把王爺叫來,就說蓮柔身體不適。」
左原倒不擔心她亂說,這是個聰明的女人,自然知道要如何。
外面遲疑了一下,顯然有些猶豫。
蓮柔又道:「就說我快要死了,若是他怪罪你們就來找我,快些!!」
侍衛再也不敢怠慢,恭敬的應了一聲,一陣腳步聲漸漸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