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鄰居?

「殺生石?」

「又出現了。」

奴良組本家,大幹部們都因為之前四國妖怪的事情而聚集在本家之內,翔太過去後,直接將自己看到的事情說了出來。

「偏偏是這個時候又出現了,鴉天狗,你到底找到總大將沒有?」

「我當然一直在很找啊!」面對一目的責問,鴉天狗同樣很焦急地說道:「要是總大將現在遇到了什麼麻煩……」

「現在更為重要的,是處理好這件事情。」牛鬼打斷了兩人的爭執,冷靜地說道:「我們的敵人,也不只是四國一家。」

「京都……嗎?」

知道點過往事迹的妖怪們,都知道牛鬼指的敵人是誰。

「既然殺生石再次出現了……那現在的事情,就不是小輩們的小打小鬧了。」木魚達摩站起身來,對著眾人說道:「武鬥派的出去搜集消息。必須判斷清楚,這是那個傢伙的單人行動,還是京都進攻前的序章。」

「封印現在應該還沒被完全解開。就算它們出現了,第一個目標也是看護著封印的花開院家。這一次,應該是那個妖怪的單獨行動。」

一目也難得正經起來,他想了想,又說道:「但是,坐視不理的話……」

「將對付四國的事情交給少主他們。殺生石的事情,由我們來處理吧。」

木魚達摩給今天的議題畫上了終點,他轉過頭,對著同樣坐在房間內的翔太說道:「饕餮,到時候的戰鬥……」

「嗯,我會幫忙的。但那個傢伙已經從我手上逃了兩次了……」

翔太點了點頭,道:「我擔心一個人的話,他會逃走。」

「出現的話,就由我來和饕餮一起出手吧。」

牛鬼看了眼翔太以及其他人,畢竟他剛剛經歷了判亂的事情,照理說,他應該老老實實呆在本家不踏出門才是最正確的。

「那就這麼定下來吧。牛鬼大人一起出手的話,對方就不可能再逃脫了。」

第二天,黃泉依舊沒有來學校,而戰場原卻是在下午時到達的學校。

「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但她已經失去了作為一個退魔師的能力,甚至……連普通人都做不成了,聲帶完全被毀壞,站立的能力也被剝奪。甚至醫生估計,這幾天內她都不會蘇醒。」

「……」

聽完了戰場原的話,翔太陷入了沉默之中,就連旁邊的禮彌,都忍不住輕聲說了一句「好過分……」

「高坂君。」戰場原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暫時,我會稍微請假一陣子。」

「怎麼了?」

「對策室那裡,對這次的事件有很大的疑問。我必須去配合調查——或者說,是在監視我也說不定。」

「他們敢?」

翔太的心情很糟糕。就連說話的語氣,都變得有些冰冷。

「不。是我自願的。」戰場原搖了搖頭,道:「那個地方,除了黃泉……還有一具屍體。」

「嗯?」

「諫山冥……」

「那個女退魔師?」

「是的。」戰場原點了點頭,道:「我需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翔太嘆了一口氣,道:「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再來找我就行了。」

「我會的。」

心情同樣很糟糕的戰場原離開了翔太的專屬吃午飯的地方,只留下他與真白以及禮彌三人。

「所以說,現在外面太危險了。」

翔太轉過頭對著兩人說道:「我更不希望看到你們兩個人有什麼三長兩短。」

「嗯。」禮彌輕輕點了點頭,她一直以為紛爭離自己很遠,直到前幾天還來過自己家做客的人現在只能無力地躺在醫院中後,她才意識到,翔太的操心並不是多餘的。

「真白也是。這周我們就暫且不出去玩了。」翔太伸了一個懶腰,道:「到時候買點娛樂工具回家消遣一下吧。」

對於黃泉的事情,翔太談不上多操心,甚至還沒戰場原擔憂,但不管怎麼樣,她怎麼說也能勉強算上自己的朋友。

既然生命沒有危機,那翔太也不想過多的去考慮她的事情了,畢竟那個白毛少年,就算拋去其殺害黃泉的緣故,都已經和奴良組完全水火不容了。不過,找個時間去醫院看望一下還是必須的。

不過,這個城市裡僅剩的兩個美女退魔師就這麼隕落了,自己突然覺得人生少了點什麼一樣啊。

只能期待戰場原了嗎?

一定要好好努力啊,戰場原,等你修行大成時,一定還要像之前那段時間一樣囂張地伸出指頭讓我來舔啊。

那個時候,我絕對會毫不猶豫地撲上來舔乾淨的。

不然怎麼對得起我那在你裡面全部丟光的饕餮尊嚴啊。

想到這個放長線釣大魚的計畫,翔太心情總算好轉了一些。

「走了,真白,我們上課去了。禮彌……」

「我去找毛娼妓姐姐去了。」

禮彌也笑著向翔太告別,至少在這所學校里,應該算是安全的吧。

結束了最後半日的枯燥學習生涯,翔太帶著真白和禮彌兩人一起再一次回到了家中,當然路上順路地採購了一大包東西以及一台新型的主機和電視機。

剛剛去了一次奴良組,領著戰時緊急補貼的翔太,口袋還是比較鼓的。

翔太吃過飯,又喂真白和禮彌吃過飯後,三人圍坐在電視機前,準備轉化屬性變化為宅男宅女,躲在家裡悶頭打機。

「勇者斗惡龍怎麼樣?」

「……一上場就把真白當作最弱的假想敵的遊戲還是別玩了。」

翔太駁回了禮彌的建議,道:「這種時候應該玩口袋妖怪。」

「但是,那個不可以兩個人玩吧?」禮彌又拿出來一張遊戲碟,道:「網球怎麼樣?」

「這個可以考慮……」

就當翔太的話還沒說完,他就突然感受到樓上傳來一陣妖氣的波動。而同樣的,禮彌也感受到這股氣息,她連忙拉住了真白的手,戒備地抬起頭。

「敵人?」

禮彌有些緊張地問了一句。

「感覺很弱小的樣子,頂多就比真白強一些。」

翔太有些奇怪,照理說,應該不會排出這種程度地妖怪來對付自己吧?

而真白卻像什麼都沒發生的一樣看了眼有些緊張的兩人,說道:「她很早就在那了。」

「啊,我忘了。」

翔太突然拍了一下手,道:「我們這棟樓其實還有一個妖怪鄰居不是嗎?」

「好像聽翔太君說過呢,也是奴良組登記過的外來妖怪吧?」

「應該是的吧?」

翔太鬆了一口氣地同時,卻發現那個妖氣好像漸漸離自己越來越近了,難道她是想來拜訪一下自己嗎?

門鈴被按響了。

秉著會按門鈴的妖怪是好妖怪的看法的翔太走到了門口,拉開了門。

「不來一發嗎?」

出現在翔太的面前的,是一個妖怪——僅憑接著下半身那和蛇一樣的軀體,任何人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知道她是妖怪。

但區區一個妖怪,還無法讓神經大條的翔太感到震驚,主要是,除去下半身的蛇尾以外,這個妖怪什麼都沒穿,不,除了臉上戴了一副遮住了臉的墨鏡。

胸前那宏偉的雙峰在夜風中隨著對方的動作微微搖晃了一下,及腰的黑色長髮總算是遮住了最關鍵的兩點,使原本R18的場景變換成了R15。

隨著話語的吐出,這個看起來風韻十足的蛇妖,突然將尾巴纏上了翔太的腰部,然後整個身體壓上直接將他撲到在地上。

好……好宏偉的……

被對方胸口一下子抵住的翔太差點無法呼吸,但這種滑膩且有柔軟的觸感卻直接傳達到了他的心裡,讓他痛並……

飢餓著。

當每個人剛剛出生時,幾乎什麼都不會,但有件事情,是必須掌握的。

因為不掌握,那就無法生活下去。

當一團渾圓的軟肉抵住每個新生兒的嘴巴時,他們會憑著本能張開嘴,將前端的那一顆美麗的櫻桃含在嘴裡,然後開始吸取賜予他們活下去的力量的高貴液體。

當然,那是人類,不是饕餮。

饕餮的話,他會理所當然的咬下去。

「嘶——」

感受到胸前傳來的疼痛,那蛇妖非但沒有鬆手,反而更加賣力地纏住了翔太的腰部,手還順著他的胸膛慢慢向下划去,嘴裡還叨念著:「真是個粗暴的孩……」

「嘭——」

還沒說完,她就被直接拍飛了出去。

「翔太君,翔太君,沒事吧!」

手上拿著一個平底鍋的禮彌連忙去查看倒在地上的翔太的狀態,至於那個蛇妖,早就被她的蠻力一下子排進了牆壁里。

「應該……沒事吧?」

到剛剛為之一直憑藉著本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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