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鴉,你別不知道好歹!」巫落急了。
巫鴉,原來這是他的名字,凌若夕滿頭黑線。
「我出去的確是會被巫族之人唾棄,但是若她不夠強我是不會讓她當我主人的,我不像你那麼好被騙。」巫鴉道。
「你!凌姑娘我們走,別找他了!」巫落簡直氣結。
「你要怎麼才能跟我走。」凌若夕沒有理會巫落,只是冷冰冰地道。
「哈哈哈,你果然很爽快!我在這牢房之中設立了陣法,你必須要走到最裡面的一間,將其中之人救出來。我會用陣法幫助,若你能救走他,並且不被巫宗發現,我便歸順你。」巫鴉道。
「你簡直是瘋了,一個瘋子,你知道牢房最深處關押的是誰嗎?你根本不知道!」巫落覺得他是個瘋子。
「是誰?哈哈哈,凌若夕,你救出來便是。答不答應,就你一句話。」巫鴉問。
「答應。」凌若夕回答。
「好!」
「凌姑娘,你怎麼能答應他?這牢房深處的犯人,可是巫宗的大忌,即便是你將他救了出來,只要聖巫一占卜就馬上知道是你。」巫落簡直就是為凌若夕著急。
「我明日會和他來商量。」凌若夕沒有聽巫落的話。
第二日凌若夕再次來了牢房。
「我這裡的陣法,可以干擾占卜之術,其實占卜並未有那麼神奇,能夠知道具體某一人,大巫之所以知道誰劫了牢房,是因為他有一個水晶球,可以看到整個秘境之中發生的事情,不過他也不會時刻去看秘境之中發生的事情,他只能夠看見前一日這裡發生的事情,但是我的陣法能夠形成一道奇怪的結界,阻擋這一切。還有這巫宗大牢千萬別設置結界,那個大牢深處之人位置很特殊,你設置了結界會將他屏蔽在外。」巫鴉道。
「這天牢之中我是在外面的牢房,裡面的牢房是一層層的過去,這一層層的牢房之中都關押著一些有些修為犯了錯誤的巫宗之人,你必須打敗他們才可以過去,當然你也可以讓他們放你過去,我這裡有一把鑰匙,刻了一些開鎖的陣法。你拿著,但是我要你說的是,若是你開了裡面的那個鎖,這外面的囚犯便會立刻死去,因此囚犯們為了不死必定全力和你廝殺。這是一個特殊的設定,來自最初的聖巫,他設置了這個方式,讓囚犯們變成守門人。」巫鴉道。
凌若夕答應,當她打開第一個門的時候,和約定的一樣,外面倒是沒事。
陣法已經啟動,可以幫凌若夕掩飾半日,若是半日她未能夠救出牢房最裡面的人,陣法便會失效,也很快有人來抓凌若夕。
接著有個囚犯道:「你想進去最裡面?」此時是巫宗之人,一身的肌肉。
「是的。」凌若夕道。
「你知道進去後,我便會死嗎?」他道。
「是的。」凌若夕繼續道。
「你就這麼想殺了我!」那人突然發狂,然後跑上去,對著凌若夕一頓猛烈攻擊,只可惜他是神玄期,凌若夕直接一招把他帶走了。
他倒在地上。
「別開那個鎖,我會死。」那人倒在地上道。凌若夕沒有理會他,在開鎖的那一瞬間,囚犯便死了。
凌若夕來到第二個房間,那囚犯看見凌若夕來便道:「如你所看,我不能離開這個牢房,不然會死,因為身體裡面被大巫種了特殊的詛咒,但是我留在這個房間之中你開鎖我也會死,因此我只有和你打一架。」第二個房間的人是個瘦子,問題是和剛才那人的實力差不多。不過凌若夕卻不敢小看他,之所以在第二間牢房一定有原因。
這人果然是不同,他擅長暗器,雖然修為和那人一樣,不過卻因為用的是暗器,怕是暗器上也催了毒,因此十分難對付。
「我沒空和你玩。」凌若夕忽然身體發出金色的光芒,一道巨大的金色光芒將所有的暗器都銷毀,包括那個囚犯,接著凌若夕打開了第三道門。
這道門卻和前面兩人有些不一樣,他在打坐,卻看見凌若夕道:「剛才那兩人都是笨蛋,他們都打不過你,我也承認,我不是你的對手。」他對凌若夕道。
「所以你要自絕經脈嗎?」凌若夕問。
「不,所以我要活著,我身上種了兩種詛咒,一種是只要你開鎖,我在這個牢房之中便會死,還有一個詛咒是我出了牢房也會死,所以不死的話便是你不開鎖,我呆在牢房之中。」他道。
「但是,你知道這樣不可能。」凌若夕道。
「沒錯,所以我只有解開一道詛咒,但是我現在解不開。需要你幫忙。」他道。
「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凌若夕不喜歡人拐彎抹角。
「好,果然爽快,你的力量很大,我需要……」他說到一半卻衝上來攻擊凌若夕,凌若夕一把殺了他,毫不留情,然後開了鎖。
這些犯人看來不是被這牢籠給限制,是被詛咒限制在這裡。
等等,被詛咒限制,凌若夕忽然停止了手中的開鎖動作,然後她乾脆一把將牢籠轟開一個大洞。
這樣不就行了嗎?
凌若夕一路將牢籠轟開,卻沒有人阻攔,直到到了最後一個牢籠,卻是和大家離開的。
「你要救走最裡面的人嗎?」擺在她面前的卻是一個房間。
「是的。」凌若夕道。
這是倒數第二名囚犯和她說的。
「他並不具備危險性,但是卻被囚禁著,你知道是為何嗎?那門沒有上鎖他不願意離開這裡,我每天都能進去,但是我去過一次,卻再也不願意進去了,因為裡面之人是個瘋子。」那個囚犯對凌若夕道。
「謝了,但是我必須救他出來。」說罷凌若夕走進去。
但是當她打開那道門的時候,卻發現這個房間很大,裡面擺設十分精緻,並且裝潢滿了玉石。
有一個公子走了出來,看見了凌若夕先是一愣然後道:「你是來救我的?我就不對你使用幻覺了,因為你是那個人的後代。」說罷他手一揮,撤掉了幻覺,凌若夕發現自己在一間牢房中正同這個男子談話。
「不過能見到你,也是好的,儘管主人已經不在了,你來這裡做什麼事情?」那人道。
「帶你走。」凌若夕說了三個字。
「看來有人看中了我,可惜我只是一個傀儡罷了,看上我的人應該是看中了我體內的晶石。還有我的陣法,也許他還想知道我到底是怎麼構造的,能夠說話,有感情。」那個人道。
「傀儡?」為什麼巫宗要關押這麼一個傀儡,到這麼危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