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菇的心都融化了,這還是剛剛那個神玄期的孩子嗎?
「是啊,嬸嬸,你要帶我們去哪裡啊,有好吃的嗎?有好玩的嗎?」巫咸也問。
「以後啊,你們別叫我嬸嬸,叫我姑姑就好了。我帶你們去藝坊,是姑娘們表演才藝的地方。」說罷一座很大的花園一般的建築出現在凌小白的面前。
「這裡是藝坊,我們這裡到了晚上會表演節目,還有好多好吃的,你們兩個就住在這裡吧。」她一進門,只見有一群姑娘們胭脂氣味濃重。
見兩個小傢伙然後問:「這是哪裡的小傢伙啊,好可愛啊!」然後摸著巫咸和凌小白。
「走,姐姐們呆你們去吃好吃的。」凌小白和巫咸當然是很高興的拉。然後跟著這些大姐姐快樂地去找好吃的了。
「姑姑,他們是誰?」這時候一個女子出現在雲菇面前。
「這兩個小祖宗可給我好好招待,今日他們差點拆瞭望穿樓,幸好我即使將他們帶走,不然要打起來了。」雲菇道。
「不過只是兩個小孩,怎麼會拆瞭望穿樓呢?」她道。
「神玄期的十二歲孩子你見過嗎?」她道。
「可是樓主不是進入了醒神期嗎?」卻聽她道。
「沒錯,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他們身後的大人,是什麼修為?兩個孩子都至少是神玄期的修為,若是他們的父母呢?」雲菇也是一個做事老道之人,她就是考慮到這一點才將這孩子帶出來。
「小白啊,你來這裡是為了幹什麼?怎麼來到我們南方啊,是不是來找媳婦的?」有個姑娘打趣道。
「不是,才不是呢,小白是來找娘親的。娘親在這裡。」凌小白道。
「娘親?」眾人一愣,這小白到底是誰的孩子,長得這麼萌萌噠又是來找娘親的,想必他娘親的修為一定很高,說不定是樓主的私生子。
她們都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不過這件事孩子傳開了。
「娘子,聽說這裡有一個藝樓,晚上會表演節目,特別好看,不若我們去看看如何?」雲井辰對凌若夕道。
凌若夕點點頭道:「也好。」兩人到了晚上便來到了藝樓,這是一個花圓一樣的地方,周圍都是看台,中間是露天的,但是半搭著棚子,倒是讓凌若夕有些想起了馬戲團。他們表演的也是魔術啊,還有一些高難度的動作,吞火之類的,不過全部都是姑娘。
凌若夕倒是覺得這些節目算是開胃菜,十分精彩。
不過因為懷著孩子,她看到一半正想走,這時候,本來有一個走鋼繩的節目,卻忽然喊了半天沒人表演,這時候忽然一個粉嫩的孩子出場了,然後他走到很高的地方,開始表演走鋼繩。
凌若夕仔細一看,這不是凌小白嗎?
只見凌小白走的顫顫巍巍,然後有時候馬上要掉下去,又馬上上來,甚是滑稽,有時候讓人揪心,又有時候讓人覺得安心,最終他走到了終點。
下面卻是一片掌聲,許多營養石丟了上來。
凌若夕這次卻再也呆不住了,她飛快地跑下座位去了後台。
雲井辰也跟著她去了。
「這位夫人,你可不能隨便進去,這是後台。」這後台卻是一片姑娘,凌若夕大著肚子,道:「我問你,剛才走鋼繩的孩子呢?」凌若夕問。
凌若夕一下子張開威壓,那女子被壓得喘不過氣,便老實告訴了凌若夕,凌若夕往前走,看見凌小白正帶著巫咸在那裡歡快的數錢。
此時凌若夕一句吼叫:「凌小白!你怎麼來了,還帶著巫咸!」
這時候眾人都可以感覺到凌若夕的殺氣,紛紛走開來。
「娘親。」凌小白愣了愣,就知道這個方式娘親會認出他,他果然是太聰明了。
「娘親?」眾人一愣,他們是母子?
「原來這是你的孩子啊。」這時有一個女子走了進來,穿著一身深藍色的衣裳,看著凌若夕。
「你是?」凌若夕看了看她的修為,神醒期。
「哈哈,想必你也猜到了,真是不知道,我這裡還來了這樣一位貴客,神醒期,你不是秘境之中的人。」那女子對她道。
凌若夕卻一笑道:「你是望穿樓的樓主?」
「哈哈,這裡看來不是說話的地方,你還是帶著你的孩子還有你的相公來我望穿樓吧。」說罷她便轉身。
凌若夕帶著凌小白等人來到望穿樓的四層。
「你能告訴我,為何有這麼多人來到這個秘境嗎?可是劍宗之人?」她問道。
凌若夕點點頭道:「這次劍宗的論劍大會,我們四大宗派來找劍魄。」
「原來如此,千年劍魄,這個秘境的確有,只怕不那麼好找,我只認識劍之初,他有時候會來秘境拿些外面的東西帶給紅俏,紅俏也十分愛他,只等著他們一道去真愛石那裡做見證,便可以共結連理了。」望穿樓主道。
真愛?凌若夕忽然問:「他認識紅俏多久了?」
「這個,大概有三年了吧。」望穿樓主道。
「三年啊。」凌若夕只是笑了笑,並未回答,他假裝追求聖雪結果卻將她推下懸崖的事情她可沒忘記呢!
「就是她,樓主,就是他們。」紅俏忽然出來。指著凌小白和巫咸道。
「紅俏,閉嘴,一定是你先看上了小白的東西。他們今日是我的貴客。」樓主卻道。
「是。」紅俏幽怨地看了一眼凌小白。凌小白沖著她做了一個鬼臉,她轉身便出去了。
凌若夕卻看著紅俏。
「是這樣的,我們這邊有一顆真愛石,或許和你們要找的千年劍魄有關係,這真愛石,若是真正相愛的人在它面前見證,便會得到特別的力量,你和你的夫君要不要試一試?」樓主道。
「不必。」凌若夕搖頭,誰沒事去試這個啊,那是對他們愛情感到不堅定的人才去試的,對愛情感到堅定的人,相愛了那便是愛了,無需要什麼見證,無需要什麼證明。
「不好了,樓主。」這時候卻有人進來。
「什麼事情,如此著急,沒看到我在招待貴客嗎?」樓主道。
「城裡有一戶大戶人家,血被吸幹了,他們都被殺死了,而且傷口,傷口還帶著黑氣,連幫碰過他們屍體的人都發狂。」忽然有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