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冶此時只覺得凌若夕是一個惡魔,他隨意地叫喚了幾聲,便不說話。
凌若夕將冶兒一丟,然後她感受到山洞之中還有一個人。
手中集中著自己的力量,然後她對著山洞一擊,瞬間山洞的結界被打破。裡面果然衝出一個人,一個穿著黑衣服的女人。
這個女人真是說不出的詭異,她看了看小一,又看了看凌若夕。
「你就是凌若夕?」她語言裡面不帶任何感覺,即便是冰冷都感覺不到,好像面前的人就是一個殺神。
凌若夕可不信殺神,她也釋放出殺氣。這倒讓黑衣女子微微一愣,想不到這麼濃郁的殺氣,她也能放出來。
自己當時修鍊魔道玄力的時候,殺了多少人,才有現在的殺氣,看來面前這個凌若夕確實不好對付。
「你別打了,她是我師姐。」小一忽然衝上去。
「師姐?」黑衣女子看了一眼小一,然後對凌若夕道:「今日,我就暫且放過你一碼,等到內宗少宗主選拔,我便要取了你的性命!」說罷她化作一道黑色的殘影消失在了凌若夕面前。
凌若夕看著她消失也沒上去追,只是這裡果然出了一個要她性命之人,這樣才有趣,她反而笑了,嘴角閃過一絲嗜血的殺意。
「師姐,對不起,我不知道她會是想要你的性命。」小一好像做錯了什麼。
凌若夕不等小一解釋,她只是定定看著小一,晚上用過晚飯,小一便在老實交代,說自己採集草藥的時候在山洞裡發現了那個女子,不過似乎很虛弱,身上還受了傷。因此小一爛好人的心腸有開始發作,幫她處理了傷口。
而且那個女子體內也有魔氣,只是不是魔毒,她似乎也在極力壓制著這個魔氣。
凌若夕稍微一愣,雖然不知道她是誰,不過她絲毫不掩飾想殺了自己,本來這葉族內宗的宗主選拔,都會以葉族子孫的性命為依託,定然不會亂殺人。
可是她卻放出如此說話,這說明她來的目的是為了殺自己,並非去參加什麼少主選拔。現在她忽然覺得這裡還有人想殺她,越來越好玩了。
當日夜晚,雨停了,一股銀色的玄力淡淡地飄出,顯得十分霸道,周圍狂風大作。神玄期,凌若夕終於突破了神玄期。她也沒想到天玄到神玄的瓶頸,幾乎被她一口氣突破,這要多感謝葉家的密術。
她運用了密術之力來衝擊玄力,又用了玄力和密術結合的力量來壓制自己玄力暴走。她輕輕一笑。下了床,這樣,起碼多了一份資本吧!
這個夜晚,註定是不眠之夜,不僅她突破了神玄期,一股強大的氣勢迸發而出,密術四層。相當於神玄期的修為,葉心兒成功了。
自從慕容冶被搶後,她便一直閉關,現在她終於得以出關,去參加那個該死的少主選拔。凌若夕這些日子也在谷中聽說過一些這次少主選拔的傳聞。
說是說,內宗的小輩都可以去,不過最大的贏家還是葉家四長老的那些徒弟。葉宗內宗一共有四位神玄期的長老坐鎮,這四位長老最差的一個級別也是神玄五階。個個都實力不凡,更加是收了幾個徒弟。
葉心兒不是任何一個長老的徒弟,不過卻是葉家內宗宗主的嫡傳弟子。葉家的內宗宗主,也有著神玄期的實力,強悍的可以和葉宗內宗長老媲美。
其中四個長老的排名,自然是大長老拍在守衛,其次是二長老,再來是三長老,四長老雖說實力想比其他幾位長老稍微差一些,不過也不弱。
葉蘭是四長老的土地,葉柳是大長老的親傳弟子。二長老的弟子據說是葉紅,不過卻是一個葉家的叛徒,曾經為了得到強大的力量而不知道去哪裡修鍊了邪門歪功,完全將葉家的密術棄之不顧,她一生被嚴禁修習葉家密術,卻被二長老關了起來,長期閉關。
葉紅,看來就是她了。凌若夕打聽到這個人的時候,心裡忽然感嘆了一句,葉紅啊。
除去大長老的幾個嫡傳弟子之外,葉家還有葉飛,才華極其出眾的一人,是宗主的兒子,也是大長老的嫡傳弟子。
當然宗主的兒女不止這一個,可是只有這一個能夠和長老們親收的弟子一較高下。
至於長老們的嫡傳弟子,那至少都是天玄巔峰的實力,有的或許已經進入了神玄期。只是他們除非傳達長老的信息,否則很少在谷中修鍊,也不聽命於內宗主,直接聽命於幾個長老,因此大家對他們也不是很了解。
凌若夕想了想,也許那些人之中,最應該擔心的就是這幾個人吧,這些人才是她強勁的競爭對手。
至於其他人,她沒有過多的接觸,比如葉家的內宗宗主,據說他除了葉飛之外還有四個孩子。不過那四個孩子的天賦都沒有葉飛高,因此在葉家並未得到那麼多的重視!
可是最差的一個也是天玄中期,天玄真的和白菜一般啊。
小一不知道凌若夕的壓力有多大,只是對自己的師姐十分有信心。聖雪和凌若夕一行人相處了許久。對凌若夕起初的觀點便是:霸道、囂張、心狠手辣。但是越是和她相處久了,便越佩服她,她一個女子卻有著巾幗不讓鬚眉的本色,男子恐都要臣服於她的腳下。她是天生的強者!這是她給凌若夕的定義,強者並非一出生便是強者,而是擁有一顆強者之心。
凌若夕擁有一顆強者之心,她的堅韌,她的毅力絕對不會輸給任何一個人!越是相處,越是佩服,越是佩服,聖雪就越來是迷茫。
她該不該將那件事告訴凌若夕呢?那個秘密一直隱藏在她心裡壓得很難受。不能!那件事絕對不可以讓凌若夕知道,否則的話,一切都會完蛋!她的母親,她的母親是這個世界的人,血咒,她不能讓凌若夕解開!
「聖雪你怎麼了?」小一走過來,看著聖雪洗完的時候洗得發獃。
「沒,沒什麼。」聖雪吞吞吐吐,對不起,凌姑娘,謝謝你一路上沒有計較我跟著你們,但是我不能用親人的性命去幫你解除血咒。
此時的雲井辰,也正在刻苦練習,他身上全部都是傷口,這傷口,來自於劍傷。
「你身上的血脈未被完全激發,在第一位面的時候,雖然雲族是我宗留下來的一道血脈,終歸是沉寂太久了。」男人嘆了一口氣道。
「前輩。」雲井辰皺著眉頭。
「你要記住,我乃是七大宗族第二大家族劍宗的劍神,你現在也是密力雙休,這種力量,很難領悟,另外要配合血脈之力,你也算是我的後人,若是你沒有足夠的能力,我是不會讓你去見我的小夕兒的,你明白嗎?你夠不夠格當她的男人,得由我手中的劍說了算!」那人只是看著雲井辰,對雲井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