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家是生意人,可是這麼大的家族不單單做生意那麼簡單的。
皇族便不敢得罪鄭家,只怕鄭家會將哪個國家的經濟給磺雜了。
「千千也喝了五碗酒,不敢想像。」北冥傲的話讓楚九辰有些不敢相信。
畢竟沒有親眼所見,只是那酒他算是見識過了。
「她的酒量比本質子還要強上幾倍呢。」北冥傲毫不吝嗇的吹虛著冷千千。
因為冷千千是他認定的女人,任何人都別打那些有的沒的各中主意。
他絕對會保護好冷千千的,不讓傷任何人傷到她。
「本王從來都不知道。」楚九辰有些失落的低下頭去,他對冷千千真的了解太少太少了,連她會不會喝酒,他都沒有在意過。
現在卻是萬分後悔。
人便如此,得到的時候,總會不放在心上。
一旦失去,便是斯心裂肺的痛了,就像楚九辰。
失去了冷千千,便開始四處尋打,只可惜,他即使找到了冷千千,也不會再到九王府了。
與九王府沒有任何關係了,與他楚九辰也沒有半點關係了。
自己還有什麼立場去找她,去見她。
而且現在天下人都知道,冷千千與北冥傲在一起了,大庭廣眾之下,摟抱在一個床上,還能是清清白白嗎?
所以楚九辰也是里外矛盾,不知道要怎麼樣面對了。
另一方,徐淼還不斷的施壓,讓女他想這些事,就無法舒心,心煩意亂。
「知道又如何。」北冥傲只是無所謂的說著,其實都想抬拳將楚九辰大打一頓了。
這個男人毀了冷千千的一切,現在卻說他後悔了,即使這樣,也無法彌補那些過失了。
「不如何。」楚九辰白了北冥傲一眼。
「那樣最好不過,現在的冷千千四處有殺手追殺,日子相當難過,不過總比喪命要強了,所以,她在哪裡你不必找了,只會直接毀了她。」北冥傲心下一閃,淡淡說著。
北冥傲也算是間接告訴楚九辰,冷千千很好,不必掛心,即使掛心也沒有用,他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好。」聰明如楚九辰也聽出了北冥傲的話外音,冷著臉點了點頭:「這一點你放心,本王絕對不會耽誤到千千的任何事情。」
點頭,北冥傲也吁出一口氣,若是楚九辰再糾纏冷千千,他一定會出面干涉的。
對楚九辰,北冥傲雖然也算了解,卻是不多。
他也有些拿捏不準徐淼的手裡到底有什麼,敢如此大意的要直接對上世宗。
要知道太子,三皇子也不是省油的燈。
若是這一次徐淼敗落了,大皇子也一定會倒,那麼就是給太子和三皇子製造了一次極好的機會。
這樣的冒險行動,一旦成功,倒是能得了東方皇朝的這天下,若是失敗,便一無所有,連徐家,帶整個九王府都和搭進去。
如果是北冥傲,絕對不會像徐淼這樣大意妄為。
他一向做最有把握的事情,沒有把握也要讓世上的一切配合著自己,直到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他不喜歡賭,那樣會將自己賭進去。
他要一點點的來,將一切握在手中。
「質子府的事情就這樣算了嗎?」隨即楚九辰又繼續說道,有些奇怪。
他知道北冥傲絕對不是好說話的人,這一次質子府被血洗,他竟然沒有揪出兇手,只讓朝庭隨便破案了。
這根本不像是北冥傲的作風。
「沒有啊,不是抓到兇手了嗎?」北冥傲渾不在意的說著,他知道以楚九辰的聰明,絕對會知道這事情的原委的。
當年的事情知道的人雖然不多,楚九辰卻是應該知道的。
不過楚九辰太過冷情,不會出面罷了。
皇家的任何人,楚九辰都沒有感情,包括依依公主。
「是嘛,原來真的抓到了。」楚九辰很懂是進退,既然北冥傲不願意說,他當然不會繼續問了。
只是點了點頭,表示明了。
「現在皇上應該忙著替那些將士們報仇吧,不抓到兇手,難以告慰地下的亡靈。」北冥傲卻將話題扯得遠了。
這樣一來,楚九辰便不會再問質子府的事情了。
他北冥傲一向不是吃虧的主兒,萬姝兒那裡,他會找機會報仇的。
不過為了成全上官衛,這一次,他也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算了。
反正他知道兇手是誰就夠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他一向不會算了的。
有仇必報。
「是啊。」楚九辰點頭,面色暗了暗:「我們不說這些與我們無關的事情,本王想問你是如何喝下金禹飯莊那酒的。」
「很難嗎?」北冥傲卻笑了,笑得有些僵硬:「像我這種閑人,平時沒事總愛喝些酒水,或者是酒量比較大吧。」
他要是會說實話,就不是北冥傲了。
面對同樣是狐狸的楚九辰,就得打馬虎眼。
說的太假也不行,說真的更不行。
「是很難。」楚九辰認真的點了點頭:「現在幾位皇子都齊聚金禹飯莊闖酒關呢,只是沒有一人能過關的。」
「看來最近朝中無事。」北冥傲只能總結了一句。
「是無事,那些事只有皇上一人能處理,皇子們可不敢插手。」楚九辰冷笑了一下,這都是皇上年輕時候惹下的債,只能讓他一個人處理。
皇子們也都不傻,不想卷進去。
「闖闖金禹飯莊也不錯,練習一下酒量。」北冥傲點頭:「不過,太過認真就不好了,畢竟金禹飯莊里沒有治國的方案。」
「北冥兄說的極是。」楚九辰突然清醒了一下,他也明白,金禹飯莊裡面的東西絕對不簡單,即使敢拿出來,那麼就不會讓你白白拿走。
再深深看了北冥傲一眼,楚九辰似乎明白為什麼北冥傲遲遲不去闖第十關了。
他已經摸清楚了金禹飯莊的底細,不然不會這樣說。
北冥傲點了點頭,他不是為楚九辰好,而是讓楚九辰一心一意爭皇位,可以讓東方皇朝更亂一些,讓老皇帝更糾結一些。
這樣一來,東方皇朝就沒有時間和機會找其它三國的主意。
至於其它三國,他也會一點點的來,一點點的動手,讓他們都安安份份的,不要有歪主意,這樣自己才有機會發展自己的實力。
當然北冥傲是不會讓這四國太平的,總會發生一些事,才能削弱各國的實力。
太強的敵人,不好。
更何況,他要與整個天下為敵。
從那天之後,楚九辰再也沒有在金禹飯莊出現過。
而當天,楚九辰一離開質子府,北冥傲便找了一個理由也隨著離開了。
他失去了夜龍的消息,當然心中焦急萬分。
當天夜裡,只與蕭夜匆匆說了一句,便去了幽冥谷。
他不管幽冥谷有多麼可怕,都要找到冷千千。
夜龍已經清醒了,不過,卻沒有半點自由,因為他的內傷極重,短時間內也無法行動自如,所以只能焦急的躺在床上養傷。
幽似邪和幽似宇也沒有表現出半點惡意,對夜龍也是盡心照顧。
因為他們還等著冷千千回來將夜龍帶走。
他們因為鄭家而得罪了聖宮,現在必須依上冷千千這顆大樹了。
雖然冷千千這顆大樹自保都有些困難,不過幽似邪明白,冷千千身後的大樹絕對能罩得住她,一樣也能罩住幽冥谷。
「我要寫一封信。」夜龍很少說話,此時也是面色冰冰冷冷的看著坐在那在的幽似宇。
幽似宇中了聖宮的毒,雖然已經服了解藥,還是提不起內力來,最少也要休息半年時間才能恢複如初。
這就是對宮毒藥的狠辣之處。
要麼就是讓你無聲無息的死去,要麼就讓你像廢人一樣的活著。
「寫給什麼人?」幽似宇的臉色也不好看,他也一直都在擔心著冷千千,已經這麼久過去了,卻一點消息都沒有。
派出去尋找冷千千的弟子們也是一無所獲。
在那個鎮子里打探了一下,也沒有任何人看到冷千千是什麼時候離開的,更不知道是從哪個方向離開的。
夜龍不言語了。
他當然是寫給北冥傲,可是他不能告訴幽似宇。
這是秘密,天下無人知道的秘密。
見夜龍不言語,幽似宇也沒有說什麼,即然夜龍不說是寫給什麼人,他們當然不敢冒險,要知道,一個不好,就會將整個幽冥谷搭進去。
夜龍猶豫了半晌,還是看向幽似宇:「有冷姑娘的消息嗎?」
「你與冷姑娘是什麼關係?」幽冥宇卻反問了一句。
「沒有關係。」夜龍有些討厭幽似宇了,這個玉面公子真的太磨嘰了,怎麼什麼都問,自己與冷千千有什麼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