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緊接著,那一道金色的光芒在天空中乍現開來,宛如閃電一般呈現在眾人的眼前,那一縷光芒之後,幾個大字出現在空中。
「想要救人,明日午時落峰之巔見。」
「落峰之巔在哪?」凌若惜皺著眉頭,銀狼這小子應該是和宇文志遠在一起,這兩個人搞什麼鬼,就算實力再怎麼不濟,自保是沒問題的,何況這些小國內的鬥氣師少得可憐,他們又怎麼可能被捉住呢?
趙鑫則是全身一顫,不由地打了一個寒顫,駭然的看著那天空上的幾個大字,不由地咽了一口唾沫,顫聲說道:「落峰之巔,那是鬥氣師所在的山脈啊,你們難道有朋友被抓去了那裡嗎?」
「鬥氣師所在的山脈?鬥氣師什麼時候變為土匪頭子,開始霸佔山脈了?」一旁的青衣疑惑的問道,不過能拿下銀狼的人,一定也不簡單吧。
連忙搖了搖頭,趙鑫喉頭一動,解釋道:「不是這樣的,是鬥氣師聚集的地方,一年一次,只是他們抓大人的朋友做什麼,莫非你們的朋友招惹了那些鬥氣師?」
「落峰之巔在哪?」凌若惜皺眉說道,她和銀狼之間的那一點契約完全被切斷了,現在的她根本感應不到他的存在,該死的,銀狼那小子,別有事才好啊!
「這個啊,落峰之巔,是出劍閣外,朝著北方而去的山脈之巔,一般都鬥氣師在那裡的,你們的朋友,呃,大人……」繼續說著,趙鑫邁步向前,那肥嘟嘟的肚子都顫了顫,只是當他回過身去時,身後哪裡還有其他的三人,就好像是空氣一般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天啦,他該不會是遇到什麼不該遇到的東西了吧!
與此同時,那三道身影仿若閃電一般,從那房檐之上躍過,不過一炷香的時間,那三道身影同時朝著男方而出。就好像是一刀砍下,將那山脈一分為二,形成一道深深的溝壑,那懸崖之巔,隱藏在雲霧之中,沒有了黃昏的落日,卻多了一分冬日的嚴寒,讓人瑟瑟發抖。
天寒地凍,與外面的氣溫形成對比。
「嗡!」那輕微的響動聲回蕩在耳邊,凌若惜不由地臉色一沉,右手一番,那羅盤出現在自己的手中,上面的指針不斷搖曳開來,指著前方的山脈。
「大家小心了,前面有陣法。」羅盤是最好的東西,只要有磁極的影響,那指著就會四處擺動,形成錯誤的磁場。只不過,現在就算是對面有陣法,他們也得過去!
不由地吸了一口冷氣,青衣連忙攔住身後的凌若惜,雙眼環視著四周,那瞳孔緊縮,「不對,這裡跟劍閣山下的陣法一樣,都是天然形成的。一旦我們進入,若有人動陣法,我們都會被困死在裡面!」
「不,我們現在,已經入陣了。」黑色的雙眸中冷光閃現開來,洛冥羽冷淡的看著對面,「這陣法,會動。」
動?
臉色一沉,凌若惜看著手中的羅盤,那不斷擺動著的指針朝著各個方位轉動著,周圍的氣息兀然冷了下來,就好像是進入了冰天雪地一般,那寒風呼嘯而出,陣陣的冷氣旋轉開來。
「奇怪,陣法會動,這種情況我還是第一次見,而且……小心了。」眼中的冷芒乍現開來,那黑色的眸子兀然緊縮,不過是瞬間,那數道殺氣從四面八方而來,宛如閃電般朝著前方飛馳開去。
站在陣法中的三人同時躍開,那飛馳而出的飛劍仿若奔雷,瞬間便到。
詭異的步法再次展開,凌若惜仿若閃電般在那劍鋒中穿過,只是那飛馳而出的飛劍一頓,就好像是長了雙眼一般,朝著兩邊而出,那速度哥比剛才的更加快了。
「靠,還自帶跟蹤系統啊!」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凌若惜迅速朝著一旁閃開,右手猛然揚起,那霹靂槍在手,反手朝著後面而出的飛劍撩去。
「碰!」劍槍相撞,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那前方的山脈猛地一顫,四周的樹木猛地攔腰折斷。
那紫色的鬥氣乍現開來,黑色的鐮刀直接撕破眼前的陣法,那高大的身影站在黑氣之中,籠罩上了一道道神秘的色彩,鐮刀上的鐵鏈纏繞著他的胳膊,像是蟹子的尾巴一般,緊緊的勒入他的血肉之中。
「走!」洛冥羽低聲道,迅速拉住兩人朝著外面衝出。
就在三人出去的那一瞬間,前方的陣法猛然一顫,爆炸開來的白光充斥在整個山間。若是他們再晚一步,就會被那道力量轟得連渣都不剩。
「好危險,這裡面難道還限了時間的嗎?」額頭上的冷汗不禁掉落下來,凌若惜想到剛才的場景,就算是撐開自身的防禦,也無法抵抗那危險啊。
點了點頭,洛冥羽低聲道:「對方是在考驗我們,速度、力量、決策力,都融入其中,必須速戰速決,走!」
微風漸起,那白雲之巔,躺在山間的人淺笑著,那纖細的手指勾著自己的下顎,左手一陣虛彈,不由地呵呵笑道:「不愧是邪王呢,這麼快的速度,不過呢,快了就不怎麼好玩了呢,你說,對嗎?」
「你到底想做什麼,我越來越看不透你了!」全身都被綁著的人掙扎著,只是那捆綁著他的繩索是經過特殊處理的,根本不是他能掙脫開來的。
被這東西捆綁著,全身的鬥氣都消失了,就連他與凌若惜之間的精神烙印,也消失得一乾二淨,完全不存在了。
「噓。」修長的手指按在自己的唇間,那坐著的人淡笑道:「我想做什麼,很簡單,玩玩而已。不過呢,在玩之中,也順便看看他們的實力。」
「宇文志遠!你到底是怎樣的人,幾年前逼著我走,現在又裝著可憐,到了最後還要考驗我身邊的人,你到底在做什麼,你知不知道!」銀狼怒吼著,那銀白色的眼眸中光芒大現,白色的長髮無風而自動,天知道他現在有多麼的憤怒,恨不得掙脫身上捆綁著的繩索,阻止著眼前的人。
單手拖著自己的下巴,宇文志遠點頭笑道:「我自然知道我在做什麼,你們三個就去迎接他們吧,反正現在,他們也快突破重圍上來了。」
「是!」站在一旁的三人冷聲道,轉身就走。
銀狼雙手緊捏成拳,怒聲道:「宇文志遠,你太過分了,他們是我的朋友,你憑什麼考驗他們,你知不知道這樣對他們來說很殘忍,你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這個嗎,到時候你就知道,說實話一人扮演兩個角色還真是累呢,不過……」雙手交叉放在自己的下顎處,宇文志遠眼中的冷光乍現開來,「至少讓我看看,他們有什麼資格,讓我最好的兄弟加入,他們有什麼能力收你為魔獸!」
「嗡!」冰冷的槍支瞬間而到,猶如閃電飛馳開來。
那前行著的人迅速一展,三道身影同時落在廣場之上,只是,他們的對面,那與他們擁有同樣容顏的人站立著,甚至連衣著兵器都沒有改變,唯獨不同的是,他們臉上的表情,只是冷淡,沒有其他!
青衣駭然的看著眼前的自己,伸手使勁的揉了揉自己的雙眼,詫異的叫道:「這,這怎麼回事,現在是什麼個情況,我靈魂飛出肉體了嗎?」
「飛泥煤啊,看清楚一點,是敵人。」凌若惜更是哭笑不得,有這樣靈魂出竅的嗎,何況對面的人大多是冷淡沒有其他的表情的,怎麼看也不是他們自己。
讓洛冥羽驚奇的是,對面的自己,也拿著那一把黑色的鐮刀,看上去很他的很像,只是仔細看去,就會發現,那不過是一點皮毛罷了,真正的血魔鐮刀可不是隨便拿出來的兵器就能比擬的。
「好像啊,對面那個人的兵器好屌的樣子!」青衣咽了一口唾液,只是可惜了,真正的血魔鐮刀,在這個世界上,就只有一把,怎麼也不可能出現第二把的。
不由地吸了一口冷氣,凌若惜也目不轉睛的盯著對面的青衣,有些納悶的問道:「連盜版的你都這麼窮,連兵器也沒有嗎?」
「這個,需要嗎?對於我們這種善良的葯醫師來說,這個啊,雙手,就是最好的兵器了!」拍了拍自己的雙手,青衣呵呵一笑。
嘴角不由地一抽,凌若惜懶得跟眼前的人繼續商量下去。
那對面站立著的人身體一顫,就好像是得到了命令一般,無神的雙眼中閃過數道冷芒,仿若閃電般朝著前方衝去,那手中的長槍一挑,中央的人搶先攻擊。
只是僅僅的一招,凌若惜卻是臉色大變,那招式分明跟她的一模一樣。臉色一沉,她順勢朝著一旁躲開,只是前方的長槍尾隨而來,猶如閃電般掃向她的腰肢。
腳下那詭異的步法展開,凌若惜暗道不好,這眼前的人似乎會她的招式,而且還能看透她下一個出招的方式,這……
黑色的瞳孔兀然緊縮,凌若惜不由地臉色大變,那前方的人身影一展,卻是消失在了地面上。
在哪!
全身的汗毛都快豎了起來,那身後的罡風兀然而至,凌若惜不由地臉色大變,那站立著的身子兀然前傾,手中的長槍一轉,一記回馬槍朝著後面送出。
她快,那身後的身影更快,宛若閃電般朝著前方斜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