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希望能找到那兩個救那丫頭的人,最好將這個秘密,永遠的封鎖住!
「寧月,你說是有那個男人辜負了你,娶了其他的女人,還派遣那些人來殺你滅口?」詫異的捏著冰糖葫蘆,凌若惜嘴角一抽,在境外殺人,就算是官府也管不著,這樣想來,那男人還是挺狠的啊。
淚眼汪汪的人兒點了點頭,那眼淚就跟斷了線的珍珠一般朝著下面掉落著,哽咽道:「是呢,他當初說得好好的,要跟我一起花前月下,結果,結果……到了最後,他居然娶了其他的女人!」
「這樣的男人,你說應該怎麼辦?」眼角的餘光落在洛冥羽身上,凌若惜的柳眉一挑。
那冷酷的男人根本沒去理睬寧月,只是淡漠的回答道:「你不是說事不目見耳聞,空口傳說都不算真嗎?」
「……」這個臭男人,就在現在挑她話中的刺。
狠狠地瞪了洛冥羽一眼,凌若惜拉著寧月的小手,「別怕,總之有我在,我一定會為你做主的。寧月,你當初在哪個府邸,我送你回去,再好好的教訓那個男人!」
「不,他會殺了我的,我求你,現在不要送我回去!」臉色一沉,寧月連忙擦著眼淚叫道。
如今洛冥羽根本就不相信她,少了一個幫手,那就等於身邊的凌若惜,隨時都會被這個男人勸服。
現在還不是時機,至少,要讓眼前的男人心服口服,對著她說話!
「放心,有我在,不用怕,他要是敢動你一根汗毛,我就滅了他!」拍著自己的胸脯,凌若惜挑眉笑道。
寧月見凌若惜那般的固執,連忙捂著自己的肚子叫道:「我,我肚子好痛,我先去茅房。」
「誒,寧月?」看著那前方的人迅速衝出,凌若惜只是微微皺著眉頭,扭頭看著那臉色陰沉的人,「怎麼,不開心啊?」
「你明知道她在說謊騙人,為什麼還要幫她?」洛冥羽低聲道,伸手摟住那纖細的腰肢,朝著自己懷中一帶。
無奈的打著哈欠,那黑眸中的利光閃現開來,「雖然她的話中都是紕漏,但,裝作不知道不是更好嗎?若真的是那公子負了她,就不會安排人將她帶入境外。她的舉手抬足間,完全沒有一點小姐的樣子,她為你端菜盛飯,那些動作,不是熟練的下人,是沒辦法做到的。」
「那個女人,我看著很不舒服。」那是一種打心底的討厭,洛冥羽揉著太陽穴說道,同時伸手捏著凌若惜的臉頰,「少惹事,你難道忘記了,我們這次出來,是要尋找岳父大人嗎?」
「誒,哪有那麼快能找到,現在不是正找著嗎?而且呢,你難道沒有嗅到嗎?她身體上有一股清淡的葯香味,那證明她與葯相處了很久的時間。但是,我握著她的脈搏,並沒有發現她身體抱恙,那隻能證明她曾經服侍的人有病在身,而且非常嚴重。我老爹是葯醫師,我找不到他,至少能找病重的人下手,那樣至少有一點線索呢。」嘴角向上揚起,那懷中的人微微昂起頭來,看著上方的男人,很隨意的伸出手來,按著他的腦袋,腳尖一點,那柔嫩的唇瓣好似蜻蜓點水般,在他的唇上一吻,隨後立刻分開。
這個笨蛋……嘴角向上一挑,洛冥羽淺然一笑,就算眼前的女人做什麼,他都值了。伸手按在自己的唇間,洛冥羽低聲笑道:「好,隨你。只是,別忘記了我們之間的賭注,你要是輸了,就洗一個月的衣服。」
「誰怕誰啊,誰說在江湖上行走,就一定要鬥氣了?有時候,大腦比什麼都要經濟實惠!」伸手點著自己的腦袋,凌若惜挑眉看著眼前的人。
只是,那對面的人群迅速分開,一群下人迅速走了過去,將手中的告示貼在公告欄上。
什麼東西?
伸手揉著自己的鼻子,凌若惜迅速朝著前方擠去,好不容易到了第一排,才發現是尋找葯醫師的帖子。
「赫連夫人身體抱恙,特尋良醫,若能救治赫連夫人,便贈送萬兩白銀作為答謝。」
下意識的念了出來,凌若惜卻是不由地吸了一口冷氣,伸手拍著身後人的肩膀,「這赫連家是什麼來頭,出手居然這麼大放啊。」
「誒,你的手!」後面的小子險些一個趔趄,連忙說道:「你是從外地來的吧,連赫連家都不知道?」
「是啊,我剛到這裡幾天,這赫連家是什麼來頭,赫連夫人又怎麼了?」柳眉一挑,凌若惜低頭問道。
那人只是搖頭嘆息道:「可惜了,赫連夫人啊,姓李,名夜香,是李家的三小姐。剛嫁入赫連家,新婚之夜,還沒入洞房就吐血了,從此以後,身體是越來越差。很多葯醫師都去為她看過,都已經開口讓赫連家準備後事了,只是赫連家的公子赫連雨不願意放棄,現在都還在尋找良醫。我看啊,很懸了。」
「對啊對啊。」另外一邊的女人也點頭說道:「聽說赫連夫人好樂善布施,而且經常為窮苦家送吃的和穿的,只是沒想到啊,這老天不長眼,這麼好的姑娘,就這樣……唉!」
「總之,一切都只看天意了,可惜了……」四周的人都搖著頭,紛紛朝著兩邊散開了。
眨巴著眼,凌若惜單手拖著自己的下顎,那一雙柳眉高挑,這樣看來,那赫連夫人不算壞人,還是一個溫柔婉約,善良的好女人咯?
「想多管閑事?」洛冥羽伸手按住凌若惜的小腦袋,輕聲一笑。
「反正也沒什麼嘛,既然如此,我們就去赫連家看看?」嘴角向上一挑,凌若惜迅速將那公告扯了下來。
不好了!躲在遠處的寧月更是臉色大變,迅速轉身靠在牆壁,那一雙小手緊捏,她是絕對不能回去的。不行,她不能跟他們一起去。
與此同時,還在書房內翻閱著書籍的赫連雨,那眉頭緊皺,早已經看過不下於十本的醫書,但是,沒有一本有用,都是現編亂造的膚淺東西!
學醫並不容易,更何況那麼多的藥材,也只有懂得醫術的人,才知道如何的對症下藥!
「公子,外面有兩個外地人,撕下了我們貼的告示,說是能夠救夫人。」老僕人迅速走了進來,就連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這麼多天了,他們終於等到了一個撕下告示的人。這表明了,他們的夫人,有救了!
「快,快請!」雙手一顫,赫連雨更是眼前大亮,不管是誰撕下了告示,他都得試試!
那古色古香的世家之中,居然在前廳還擺放著先夫道子的掛象,同時用香火供奉著。
整個府邸充斥著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非常好聞。就連種植在院內池塘里的荷花,都飄著一股異樣的香。
「赫連公子到。」一旁的下人低聲道。
正喝著茶的凌若惜朝著聲源處看去,卻見一個穿著金黑色衣衫的男人,外面穿著一件雪絨金色長衫。
本以為會迎來一個書生,但凌若惜錯了,眼前的人像是武將一般,迅速走出,臉上也多了一分常人難有的堅韌,那刀削般的俊俏面容,滲透著一股滄桑之意。
「是你們二位摘下了公告吧,那麼內人就拜託二位了!」拱手作揖,赫連雨低頭道。
初次見面,就行如此的大禮,也可想而知,眼前的人為了自己的夫人,算是豁出去了。
倒是那一旁站著的老僕人,微微皺著眉頭,「看二位這麼年輕,是從小學醫嗎?」
「呃,也不算,就學了幾年而已。這次也是歷練,順便找人。」凌若惜不由地一愣,只得呵呵一笑。
「只學了幾年?」那老僕人的臉色一沉,低聲道:「公子,之前來的葯醫師,都是從小學醫,但是都拿夫人的病症沒有辦法,這兩位又這麼年輕,而且是半道出家,怕是……」
「嗯?放心,我有自知之明,若是治不了,不要你的錢就是了。治好了我也懶得要,只是,讓你夫人出來一下吧,我看看她的病情如何。」嬉笑著,凌若惜摸著自己的鼻子。
那一旁的老僕人看凌若惜的臉色越加的不對了,冷聲道:「你們兩個雖然是遠道而來的客人,但是我們府內的夫人,重病在身,又怎麼可能出來。」
「劉伯,沒事。我去讓夜香出來就是了,二位,請坐。」赫連雨卻是搖頭說道,「二位,請稍等,我這就叫內人出來。」
「去吧去吧。」嘴角向上一勾,凌若惜雙手背在身後,在這小小的廳堂內溜達著,同時捏了捏那香火,放在自己的鼻間輕輕一嗅。
轉而又走到荷花邊上,伸手扯下一片荷花,不禁讓人陶醉。
劉伯的臉色則是更加的難看了,他從未見過如此不懂禮貌的小丫頭,若不是看在公子的面子上,他一定把眼前的人轟出去。
「你既然撕下了告示,那就說明你有過人之處了,要是讓我發現你們兩人沖著錢而來,我第一個不饒你們!」冷喝道,劉伯雙手緊捏。
雙手在空中一陣虛彈,凌若惜挑眉笑道:「區區萬兩,我們倒沒有看在眼內。對了,老管家,我請教一下,在這之間,你有見過……」
說到這裡的時候,凌若惜卻是嘴角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