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後,凌若惜徹底的臣服了,那全身的燥熱快要逼瘋了她,理智也逐漸的消失了,甚至連她自己都不像是自己了,被洛冥羽吻得天翻地覆,什麼都不知道了。
依稀記得她說什麼要,喊著什麼給我,老公。
那梨花帶淚的樣子,險些讓洛冥羽瘋狂了,直搗黃龍,更是賣力的耕織著,完全將眼前的女人吃得一乾二淨,連骨頭渣子都沒有剩下了。
「妖精,妖精!」那角色的熔煉,嫵媚的神態,就連那發顫的聲音都是那般的誘人,仿若一隻小貓兒般撓著他的心肝,她就是老天賜給他的妖精,他可以為她傾盡所有,就算是這條命也可以豁出去了。
這個女人,是他洛冥羽的,誰也不能動!
「聽到嗎,你是我的女人,今後再也不許勾搭其他的男人,不許跟皇甫軒走得太近!否則,看我怎麼懲罰你!」狠狠地運動著,那男人幾乎瘋狂了,抱著那嬌柔的身軀,馳騁著。
茂密的森林,完全將陽光阻擋在外,那陰森的氣息壓抑到了極點。這種不好的預感,到底是怎麼回事?
分開的鬥氣師紛紛上路,朝著森林最深處而去,對於他們來說,捕捉到一頭上等的魔獸,就是最厲害的人,同時也要勝過其他的鬥氣師,那雪玉在他們手中,修鍊的速度更是快了一倍,誰,都想要得到那一樣東西。
只是唯獨那兩人……
早就離開了鬥氣師的隊伍,他們就好像兩頭獨立的狼一般,屹立在那山峰之上。
沒有任何人打擾,完全的與世隔絕,就算是外面知道了這裡發生了什麼事,也不會貿然的衝進來,這就是斷崖的好處!
「皇甫軒,我真沒想到,你還有恢複鬥氣的這一天!」皇甫元冷笑著,那雙眼中嗜血的光芒大盛,伸手捏著自己的手指,冷冷的看著對面的男人。
隨意的揚起手來,那藍色的鬥氣環繞在身邊,皇甫軒只是摸著自己右手上纏繞著的手絹,淡然一笑,「怎麼沒想到,當初的我,那麼的相信你們,你們卻親手下毒謀殺我。我對於東凌國皇位毫無興趣,這一步,都是你們所賜的。」
「沒興趣?」不屑的冷笑著,皇甫元趾高氣昂的笑道:「那父皇為什麼把國務全部交給你!皇甫軒,別騙我了,我都知道。你和父皇都是一樣的,等你接手國務之後,就會把我遠遠的一腳踢開!與其讓你們踢開我,倒不如我早些下手,先解決了你們!到那個時候,東凌國全國上下盡歸我手,何樂而不為呢?」
「呵呵……」無奈的一笑,皇甫軒嘴角的笑意是那般的無奈,帶著憂愁的雙眼看著眼前的人,那是他的親生弟弟,他們兩個,是同父同母所生,比任何的兄弟都還要親。
縱使是這樣的親生兄弟,也逃不過皇位的爭奪。他本無心,奈何自己的二弟,卻是這般的執著。
「你下毒害我,在父皇母后的面前詆毀我,甚至不惜一切代價僱傭殺手殺我,你,難道就真的這麼討厭我嗎?」淡然一笑,那紅衣男子徐徐抽出腰間的佩劍,淡然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劍鋒偏轉,那佩劍卻是被他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是不是我死了,你就放心了?」
「哈,自然,你自行了斷,也免得我親自動手!兄弟一場,我可以留你一條活路!」冷哼一聲,皇甫元最希望看到的就是這種結果,他不用動手,就能夠了結這麼窩囊的哥哥!
「如果,我還是以前的我,這一劍,我會親自動手。但是現在……」想到那曾經費盡千辛萬苦救他的女人,想到那絕望的雙眼,還有那落在自己臉頰上的熱淚,他知道,他不會這般輕易的死去。
緩緩拿開手中的佩劍,皇甫軒淡漠的看著前方的人,「動手吧,讓我也看看,這些年來你是否長進了!別告訴我,你還是那個樣子,一招就敗的廢物!」
「你才是廢物,廢物!」那廢物兩字完全戳痛了皇甫元的痛處,那邊的人大吼一聲,全身的綠色鬥氣衝天而起,仿若一道閃電般,將這一片天地劈開。
眉頭一挑,皇甫軒淡笑道:「綠級鬥氣師,看來這些年你也下了苦功夫,只是這綠級和藍尊之間嗝了一重隔閡,想要突破更是難上加難。來吧……」
紅色的身影輕輕一展,那藍色的鬥氣環繞在他的身邊,紅色的衣衫飄飛著,配合上那冰雪的顏色,美不勝收。
而就是這樣如雪般冰冷的男子,那好似利刃般的雙眼看著前方,右手輕輕一招,「很久都沒有使用這一招了,冰斬!」
抬起的右手在身前凝聚著,那藍色的鬥氣在他的手中閃現開來,隨意的展開,身後的黑影屹立著,那懸立在他身後的冰劍猛然落下。
「什麼!」皇甫元的臉色大變,那藍尊的壓力壓得他喘不過氣來,就好像是被一座大山所壓制一般,根本無法動彈。而那一雙好似利刃的般眼,彷彿能夠將他穿透。
冷,那來自心底的涼意揮之不去,皇甫元甚至忘記了自己在哪,眼睜睜的看著那藍色的鬥氣飛馳開來,那原本的信念在瞬間崩塌,猛地朝著地面上跪去!
「碰!」藍色鬥氣卷席開去,整個樹林都不由地一顫,塵煙四起。
一條深深的溝壑出現在斷崖之上,「沙沙……」山崖之上的山石朝著深淵掉落著,那跪著的人驚駭的看著前方,望著那紅色的身影,全身不斷哆嗦著。
實力的差距太過明顯,他們之間的比試就像是嬰兒與成年男子的決鬥!階級的氣勢壓迫,綠級鬥氣師又怎麼可能跟藍尊相比?
「這就是差距,你懂嗎?」收回佩劍,皇甫軒淡漠的看著那跪著的人,轉身道:「我還是那句老話,你至始至終都是我的弟弟,我不會殺你。這一次,只是一個教訓。你起來吧。」
「哥,哥……」聲音止不住的顫抖,皇甫元看著眼前的人,被那氣勢傷得不輕,雙手顫抖著撐著地面,試圖想要站起身來。
只是那顫抖的雙腿都怎麼可能直接起身,身體一傾,那站著的男人雙腿一軟,猛地朝著後面倒去。
「小心!」雙眸不由地緊縮,皇甫軒更是心中一顫,大腦根本沒有反映過來,看著那後傾的身子,猛地一個踏步上前,伸手朝著皇甫元的手腕握去。
而那腳下的斷崖一沉,被那鬥氣斬下的斜坡猛地斷裂開去。心臟彷彿在這一刻快要停止,皇甫軒猛地扣住皇甫元的手腕,就要將那掉下去的男人拉上去。
只是,狡黠的目光閃爍開來,猛地沉喝一聲,反扣住皇甫軒的手腕,猛地一腳踢在皇甫軒的下巴上,縱身一躍,輕易的踏在皇甫軒的背脊上,猛地朝著那骨頭一腳踩去。
「咔嚓……」骨頭斷裂的聲音響徹開來,那紅色的身影一顫,背脊斷裂的痛楚又豈是常人能夠忍受的,猛地一口鮮血噴出,那如雪的男子仿若斷了線的風箏般朝著山崖之下飛去。
迅速翻身落在地面上,皇甫元冷笑著,拍打著雙手看著掉下去的人,「我踩斷了你的第七節背脊骨,就算你有天大的本事也活不了了,更何況從這麼高的地方摔下去,你也只有死路一條!大哥,還真是對不起呢,只要有你在的一天,我就無法安心的做我的皇子,只有你死了,整個東凌國才是我的!」
「皇甫軒!」那睡夢中的女子猛地睜開雙眼,全身早已經被汗水打濕了,那黑色的雙眸中閃過一絲的慌亂,夢,那一定是個夢!
怎麼會做那樣的夢,她怎麼會夢到皇甫軒全身是血,還叫著她的名字,求她救救他!
凌若惜只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快跳了出來,伸手按著自己的胸口,微微皺著眉頭。只是不等她的大腦繼續思考,那一陣涼風吹拂著,微微有些涼意了。
這……很快,那一張慘白的小臉變得通紅,她,她居然還睡在這山上,而且身無片縷!
「夢中都叫著那個男人的名字,看來你還是沒把我的話記在心裡呢。」身後的人猛地環抱住她的腰肢,懲罰似的動了動身子。
那下身的異物猛然脹大,凌若惜尖叫一聲,迅速扣住洛冥羽的手腕,「你這混球,還不快出去,出事了!」
「是出事了,而且還是很大的事。」嘴角向上一勾,那邪惡的男人伸手按住凌若惜的下顎,朝著自己的方向一帶,「你可知道我現在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不是,你放開我,洛冥羽,說正事!」凌若惜皺著眉頭,使勁從洛冥羽的懷中掙脫了出來,迅速穿上自己的衣服,「你要的話回去在說,現在不是做這種事的時候。」
「噢?」微微發愣,洛冥羽看著眼前的女人,就彷彿轉變了一個人似得,完全不像是剛剛那扭扭捏捏的女人。相反,帶著一股他所喜歡的味道。
「這些年來,我很少做夢,一旦夢中出現什麼事情,必然是發生之事。當初憶追和憶夢高燒不退,也在我的夢中出現,還有唐師兄背叛師門,離開琉璃島的事情,都是我夢中親眼所見。剛剛……」不由地顫抖著,凌若惜只覺得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根本不敢想像那樣的事實。
吸了一口冷氣,凌若惜強忍住發顫的身軀,哆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