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側身,那飽滿的渾圓露出,而那褪到跨上的短褲包裹不住她的翹臀,依稀能夠看到那神秘的地帶。
全身莫名的燥熱起來,洛冥羽的眼眸更加深沉了,伸手摸著凌若惜的臉頰,得意的笑道:「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可別怪我了!」
「次啦!」兇狠的撤掉那最後的布料,洛冥羽脫下衣衫,朝著一旁丟去。而那床榻上的人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一個勁的呵呵笑著,主動抱著洛冥羽脖子,環繞著他的腰肢,那主動的邀請,更是讓洛冥羽紅了眼。
一次醉酒,將她的羞澀完全褪去,這一次的完美結合,沒有半點的彆扭,而洛冥羽也大肆欣賞著那楊柳腰,坐在自己身上扭動著。
瘋狂的一夜,而他也險些將眼前的女人吃得連骨頭都不剩,最後摟著她的腰肢沉沉的入睡了。
若是能用一個字來形容自己的老腰,那就是疼!凌若惜恨不得將洛冥羽大卸八塊,明明知道她不能喝酒,還把酒水擺放在她的面前,居然讓她出醜不說,還把她吃了!
那個兇猛的男人也不知道餓了多久了,這一次比上次更加的慘烈,雙腿就像是快要斷裂了一般,最苦的還是她的腰,根本沒有辦法直起來。
而這樣的作案兇手,起來之後就直接離開,為了防止店小二還有那兩個孩子進來,她忍著腰酸背痛,把房間里的一切罪證全部洗掉,重新換上新的本子,才敢出房門去見人。
更可惡的是,那作案的男人,居然端坐在下面,吃著午餐了。
「洛冥羽!」凌若惜狠狠地瞪著這個男人,真想用手中的筷子插爆他的眼,那帶著邪魅笑容的雙眼,總是出現在她的夢中,揮之不去。
然而坐著的人卻是一臉溫柔的微笑,「起來了?吃飯吧,我的若惜……」
滾蛋!若是眼神可以殺人,眼前的洛冥羽早已經被她射殺千萬次了!
倒是一旁的皇甫軒,捏著手中的信紙,皺著眉頭看著凌若惜,伸手將信紙放下,皇甫軒皺著眉頭說道:「這是皇宮裡傳來的消息,太子殿下邀請我們三日後去捕獵,連同著皇甫元一起。」
「皇甫元?就那天那個討厭的?長得跟培根一樣,不去。」揉著自己的腰肢,凌若惜沒好氣的說道。
皇甫軒則是噗哧一笑,「不行呢,我們三人,包括憶追憶夢都要去。你難道忘記三日後是什麼日子了嗎?」
「什麼日子?」凌若惜挑眉問道,抓起饅頭就朝著自己的口中塞去。
「三日之後,是你的生日,今年二十二歲,對吧?」皇甫軒淡笑著,伸手從身後拿出一個精緻的小盒子,擺放在凌若惜的身前,「生日快樂。」
「啥?」這一下,就連憶追和憶夢都愣住了,他們從未見過凌若惜過生日,也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娘親是哪一天的生日,眼前的皇甫軒居然知道?
就連凌若惜都納悶了,因為不清楚這個時代的凌若惜是多久出生的,她也懶得去記,每年的事情那麼多,還有各種的葯醫學需要自己去揣摩,哪有時間過這個生日。
如今皇甫軒提起,凌若惜的嘴角一抽,才呵呵笑道:「原來是這樣啊,我很久都沒過生日了,忘記了,忘記了……」
「這是禮物,你收下吧,三天後,狩獵場見。」皇甫軒微微頷首,起身朝著房間里走去。
洛冥羽一直斜眼看著眼前的凌若惜,直到皇甫軒離開後,才伸手直接把那禮物搶了過來,迅速打開盒子,將放著的金叉拿了出來,「切,我還以為送了什麼,原來就一把簪子,沒什麼好的,還不如丟了的好。」
「洛冥羽,你做什麼,還給我!」手短的凌若惜連忙抱住洛冥羽的腰,伸手就要朝著金叉搶去。
洛冥羽就是不給凌若惜,在手中把玩著金叉,挑眉看著眼前的凌若惜。
一旁的憶夢則是刮著自己的臉頰道:「羞羞,爹爹搶娘親的禮物,就是不應該!憶追哥哥,去,切了爹爹!」
「你們!」洛冥羽的臉色一沉,看到憶追就要跳下來,迅速將手中的金叉遞給凌若惜,伸著雙手道:「我給了!」
「哼哼!」憶夢得意的笑著。
凌若惜迅速伸出大拇指來,看著那雕刻著荷花的金叉,不禁淡然一笑,雖然比較簡單,但也屬於她喜歡的類型。沒有想到這皇甫軒還挺有心的,居然知道她的生日。
洛冥羽的心中更不是滋味,看著眼前的金叉,但手撐著自己的臉頰,摸著自己的鼻子,腦海中的亮光閃現開來,伸手就朝著凌若惜的腰上按去。
「疼,你做什麼!」凌若惜不由地大叫了起來,揉著自己的腰肢看著眼前的洛冥羽,這男人就是罪魁禍首,現在還好意思捏她的腰,難道他不知道現在她的腰有多痛嗎?
連忙提起雙手,洛冥羽呵呵一笑,伸手輕輕按在凌若惜的腰上,「我用鬥氣幫你緩解一下腰疼,你忍著點啊。」
「這還差不多。」白了眼前的洛冥羽一眼,凌若惜趴在桌子上享受著。
憶追和憶夢耷拉著腦袋看著凌若惜,憶夢更是不解的摸著自己的小腦袋問道:「憶追哥哥,我記得在琉璃島上,娘親喝醉了酒也就是胡說八道,亂打一通,第二天醒來就好了。為什麼現在娘親喝醉了,醒來就是全身酸痛,而且腰還特別疼呢?」
「我也不知道,也許是外面的酒太厲害了,娘親貪杯了。」憶追摸著自己的小鼻子。
凌若惜更是羞得滿臉通紅,狠狠地瞪了洛冥羽一眼,這個男人也不知道節制一點,現在她都在孩子們的面前出醜了!
洛冥羽則是淡笑著,不去理會那兩個孩子,親自幫凌若惜按好了腰肢,這才興高采烈的出門,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凌若惜倒是樂得自在,閑來無事,也鑽進了浴池之中,浸泡著自己的身體。緩緩轉身,凌若惜背對著鏡子,掀開自己的長髮,看著那背後的圖案。
那淡紫色的光芒匯聚開來,因她的意識而消失。潔白的肌膚上沒有半點的疤痕,光華無比。
伸手按在自己的肩頭,凌若惜皺眉看著前方,迅速穿上衣服,翻開帶著的書籍,那一雙眸子盯著書上的字跡,不斷朝著下面閱讀。
「試試看!」眼中的精光閃爍著,凌若惜迅速盤膝坐在床上,排除腦海中的一切雜念,快速的進入冥想階段。
體內,那閃現開來的光芒匯聚著,不斷的連接在一起,在她的體內連成一條條的長線。
而凌若惜此刻也非常的小心,暗自運功,讓體內的鬥氣都朝著自己的丹田匯聚著,每一步都格外的小心。那最後的兩條長線相撞,「嘩」的一下,原本匯聚開來的鬥氣在瞬間外泄,消失的一乾二淨。
睜開雙眼,凌若惜已經滿頭大汗了,還是不行嗎?六年了,她想要修鍊鬥氣,但她的丹田,一直都沒有辦法積蓄鬥氣,怎麼也無法成為鬥氣師。
「娘親,娘親,不好了!」難稚嫩的聲音回蕩開來,凌若惜不由地全身一顫,迅速打開房門跑了出去。
看著房門外的憶追,凌若惜連忙抱起兒子,「怎麼了,憶追,什麼事不好了?」
「皇甫爹爹不見了,娘,我和憶夢找了皇甫爹爹一個時辰了,都沒有看到他,你知道皇甫爹爹去哪裡了嗎?」憶追著急的看著凌若惜,那雙手緊捏在一起,「皇甫爹爹會不會又跟上次一樣犯病了,他沒有葯,葯都在我這裡呢。」
「乖,你們的皇甫爹爹已經好了,不需要吃藥了。」凌若惜疼惜的說道,抱著憶追進入皇甫軒的房間,正如憶追所說,整個房間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
而在那桌子上,則是擺放著一封書信,凌若惜放下憶追,迅速拆開那密封的信紙。
「若惜姑娘,原諒我的不辭而別。皇甫元到這裡來的目標是我,我會親自跟他了斷,謝謝你救了我,只是,我想生命還是掌握在自己手中吧,如果還有一線生機,我皇甫軒的這條命,歸你所有。」
「皇甫軒,你這個笨蛋想做什麼!」看著信中的內容,凌若惜心中一顫,暗道不好,難道皇甫軒去跟他弟弟決鬥了?
想到洛冥羽所說,皇甫軒是遭到皇甫元的陷害,所以才會失去鬥氣,如今他恢複了鬥氣,依照男人的脾氣,必定會去報仇的啊!
「娘親,出什麼事了?」憶追疑惑的看著凌若惜,完全不明白自己的娘親為什麼這麼說話。
摸著憶追的小腦袋,凌若惜沉聲說道:「乖,你和憶夢就留在這裡,哪也不許去,我去找皇甫軒。」
迅速衝出門外,凌若惜就要朝著外面跑去。
只是剛剛走出,還沒來得及停住腳,整個人已經撞在那白色的身影上,身體一傾,險些倒了下去。
好在洛冥羽眼疾手快,迅速伸手摟住凌若惜的腰肢,朝著自己的懷中一帶,「怎麼了,慌慌張張的。對了,我給你一個驚喜。」
說著,洛冥羽興奮的笑著,伸手從衣袖中掏出一個大盒子來。
凌若惜的一顆心都在皇甫軒身上,哪有時間管洛冥羽,順勢將眼前的男人推了出去,凌若惜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