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羞羞噠話題

他聽完之後,忽然邪惡的看著我說:「原來你的目的就是這個。」

「什麼目的?」

「驗明正身。」他抓住我的手,將它放到了他的褲子紐扣處,說:「要驗么?」

我臉瞬間就燒的通紅,然後推了一下,撤開了手,窘迫的說:「你注意點場合,我們薛家的列祖列宗可都在瞪著眼睛看著呢。」

我本是無意說這句話,但是話出口的瞬間我便後悔了,因為我又想到了「夢境」之中的恐怖場景,那一具具的屍體都井然有序的站了起來,死氣沉沉的看著我。

以及。那兩座大紅轎子,轎子裡面坐的是誰,我也無從得知,我們兩個並排坐在轎子之中。薛家墳墓的屍體都朝著我們跪拜磕頭,這又意味著什麼?

孫遇玄嘶了一聲,拉回了我飛的老遠的思緒,我見他一臉皺著眉頭的模樣。好像我把他給廢了一樣。

我抬眉,沒好氣的問他:「有那麼疼么?」

「廢話。」他白我一眼,呵,說他胖他還喘上了。一個鬼魂,裝得好像自己有神經的模樣,他怎麼可能會覺得痛。

我本來不想理他,但見他好像真的很痛的模樣,於是不情願的說:「那要不我給你揉揉?」

孫遇玄本來還是一副裝痛的模樣,在聽到這句話之後,連痛都忘記裝了,隨即憋著一張臉,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我立馬反應了過來,妹啊,我剛剛說了什麼?!我竟然說我要給他揉揉,我真是腦子打鐵了!

他挑了挑眉頭,說:「你喜歡就好。」

「什麼叫我喜歡就好,我明明不喜歡好不好!」我被孫遇玄的話氣的一時語塞,他那話里的意思就是在說我好像特別色一樣,嘁!

「不喜歡你為什麼要揉。」孫遇玄個死腹黑,竟然在那裡給我裝傻。

「我……」我說不出話,於是揮了揮手,言:「這件事就此翻篇,不要在糾結,我就是嘴巴講順溜了,我們聊別的。」

「可我只想聊這個。」

!!!

我握拳,然後小聲的嘟囔道:「說的好像自己跟正常男人一樣似的。」

無論我說的多小聲。孫遇玄都能聽的一清二楚,他聽完我的話,眼神立即變的危險不已,我立馬反應過來他可能又要對我做什麼羞羞的事情,我心裏面真的挺有陰影的,在什麼地方親熱,都不能在這!

「說真的。」我好奇的問道:「鬼真的會有……會有反應么?」

「為什麼不會,有沒有你感覺不到么。」

「我以為是你變出來的啊。」

孫遇玄聞言。一臉的黑線,看起來一副完全不想理我的樣子。

我華麗麗的將他鬱悶的表情忽略掉,繼續說到:「跟你講正經的呢,我現在是在探討一個生物問題,說不定我也可以發表一篇論文,震驚全世界,到時候你就當我的模特,然後我來講解。」

孫遇玄深眯起眼睛,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然後說:「難不成,你要為了你的研究成果,在這麼多人的面前把你老公褲子扒掉?」

「誰說你是我老公了?」我話一出口,孫遇玄那如同鷹隼一般的眼神轉移到了我的臉上,我瞬間就明白了禍從口出這四個字的意思!

我撇撇嘴,繼續說到:「現在婚契都沒了,代表著咱倆都已經離婚了。」

「這麼想和我離婚?」他朝我逼近,我整個人直接靠到了山體上,他涼涼的手指滑過我的輪廓,說:「聽話都要聽成自己心裡想聽的?」

「啊?」

「我只是說婚契被人動了手腳,又沒有說婚契沒了。你就想著要和我離婚了?」

「被人動了手腳,跟婚契沒了有什麼兩樣,不都是削弱我們兩個之間的聯繫?」

「如果婚契沒了的話……」

「會怎樣?」我一下被他的語氣勾起了好奇心。

「會有很嚴重的後果。」我一臉無語的看著他,他指著我的嘴巴。警告道:「所以,別給我想。」

我張嘴,咬住了他指著我嘴巴的手,涼涼的。像冰棒一樣,以至於我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孫遇玄的眼神變的有些迷離,看起來蠱惑極了,冰冷的空氣之中,瞬間被渲染上了一層曖昧。

「你從來沒有叫過我老公。」

我聞言,立即不假思索的反駁道:「你也沒有叫過我老婆。」

「老婆。」我話音還沒有落下,她便出聲道。自然的就好像我跟他是老夫老妻了一樣,連臉都不帶紅的。

他挑眉,像是在等我說話,我不叫顯得我做作。可是我要叫的話又實在叫不出口,最後只能動了動嘴巴,繳械投降:「我叫不出口。」

「我就叫你孫遇玄好了,多好聽。多可愛。」

他瞪我。

「我真的叫不出口。」

他繼續瞪我。

「你又沒有娶我,等你娶我的時候我就叫。」

「那我娶你啊。」他說著,眉頭舒展開來,我摸著手上的戒指。聽著他的這句話,心口忽然一陣暖流滑過。

「好啊。」我望向他,眼睛裡帶著星星:「那你不許反悔。」

「那你不許逃。」他伸出手,將我攬在了懷裡。說:「每次抱著你的時候,都很有真實感。」

「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很肉。」

我哼了一聲,卻在他的胸前笑了。

「笑什麼?」

「感覺暖暖噠。」

「傻樣。」

我又朝孫遇玄的懷裡蹭了蹭,在心裡默默的說到。孫遇玄,我等著你娶我的那一天,只是希望那一天不要太久,還有。婚禮上不要再出現那座恐怖的紅色轎子。

時間如果能禁止在這一刻的話,該有多好。

「唉,對了,我現在才想起來,既然你說你為我守身如玉來著,為什麼何若寧還要說孩子是你的。」

「這重要麼?」

「非常重要!」我異常肯定的說。

孫遇玄假裝思索起來,說:「我可不可以把你這種在乎當作某種暗示?」

「什麼暗示。」

「你想和我滾床單。」

我白他一眼,說:「咱們兩個早都已經在床單上打過滾了,有什麼好暗示的!」

他聞言,忽然正經了起來,說:「何若寧陷害的,讓我誤以為我真的跟她發生過什麼,在她告知了我她懷孕了之後,我推算了一下時間,感覺不對勁,於是找出那天所躺的床單去做了檢驗,檢驗結果說……」

他說到這之後,嘴巴忽的向我的耳朵靠近了幾分:「上面沒有……精液。」

我聽到那兩個字時,只覺得耳朵都要燒了起來,就像是被人給放了一把火似的。

「你好變態,連床單都留著。」

「因為直覺告訴我,留著會有用。」他說的理所當然,臉不紅心不跳的。

雖然孫遇玄來了之後,整個洞內的氣氛都緩和了不少,但是我還是覺得怪怪的,於是拉起了孫遇玄的手,說道:「我們出去吧,我不想在這裡呆了。」

他嗯了一聲,然後跟我一起走了出去,他在下面接住我,我直接從高處跳了下來。

誰知這麼一個跳下來的瞬間,竟然震到了腹部的傷口,痛的我直咧嘴,在孫遇玄的逼供下,我才終於說出了實情,告訴他其實白姑要劃開我的肚子。

「你之前為什麼不告訴我。」

「因為不疼了啊,我給忘記了。」我撒著拙劣的謊言。

「這麼深的傷口,會不疼么,而且到現在都還沒有復原。」孫遇玄嚴肅的說到,像是在氣我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其實我是怕她去找白姑,萬頃一個不人不鬼的東西都會被白姑傷到,更何況他。

孫遇玄沒再說什麼,轉身朝山洞外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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