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臨魚館距離一百不遠,隔著兩條馬路,位千鐘鼓樓步行街,張揚將車泊好,參清在車裡脫下高跟鞋將新買的板鞋換上,感嘆道:「逛了一下午,腿都要累斷了。」
張揚笑道:「累並快樂著,女人逛街和男人干那啥事兒一樣,多累都戒不了。」
秦清紅著臉在他肩頭打了一下,輕聲道:「少沒正形,對了我給你也買了一雙,要不要穿起來?」
張大官人樂了,他發現自己最近跟鞋幹上了,不是他給別人買鞋就是別人給他買鞋,他笑了笑道:「算了,等晚上洗了澡再試,我怕把新鞋弄髒了。」
秦清推開車門跳了下去,笑道:「穿平底鞋就是舒服!」
張揚也鎖好車,來到秦清面前,笑道:「這樣我心裡舒服多了,剛才你穿高跟鞋看著比我還猛!」
秦清莞爾笑道:「就算穿高跟鞋也比不上你!」
張揚道:「差不多了!」
秦清柔聲道:「職位還比你高呢,可咱們倆單獨的時候,我還是得聽你的,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秦副市長真的很懂張揚的心裡,一句話把這廝說得心花怒放。
張大官人道:「乖寶貝兒,晚上我好好疼疼你。」
秦清被他的這句話搞得好不肉麻,可芳心中還是甜絲絲的無比受用,輕聲啐道:「趕緊去吃飯,總是站在門口乾什麼!」
因為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鐘,魚館也過了最熱鬧的時候,這剛好對了秦清的心思,她並不喜歡太熱鬧的地方,問過服務員,要了三樓的一個小包間,從包間可以看到步行街熱鬧的景象。
張揚點了幾道特色菜,要了瓶果汁,一紮生啤。
秦清道:「你怎麼知道我要來參加王華昭婚禮的?」
張揚笑道:「聽吳明說的。」
秦清喔了一聲,秀眉微顰道:「你跟他見過面了?」
張揚道:「見過了,剛才王華昭請吃飯,吳明帶著一幫小丑粉墨登場。」
秦清聽他說得有趣不禁笑了起來,填道:「我們嵐山市的幹部被你說得這麼不堪,你啊,就覺著自己好。」
張揚笑道:「不但我覺著自己好,你覺著我也很好!「 秦清道:「臭美!」
張揚道:「剛才你們嵐山農業局的一個姓奚的,想和那幫人合夥灌我酒!」
秦清道:「就你那酒量,誰能灌得倒你。」
張揚道:「我喝酒也得分人,那幫孫子想灌我酒沒門。」
秦清道:「我看你是對吳明有意見吧,連帶著看其他人也不順眼了。」
張揚笑道:「他算個什麼東西,一個只會投機專營的傢伙。」
秦清道:「他還是很有工作能力的,省里也看好他。」停頓了一下又道:「據說他接替周書記的可能性很大。」
張揚道:「常市長這個人一身正氣,不會像他那樣搞上層關係,他早就動作起來了,這幫省常委他幾乎全都拜訪過,我上次來東江的時候還和他、紀委曾書記、宋省長一起吃過飯,他和曾書記關係很不錯。」
秦清道:「省里在這件事上始終沒有明確的說法,不過周書記來東江當副省長已經成為定局,嵐山這套班子肯定要動了。」
張揚笑道:「要是省里不打算用常頌,乾脆你來當市委書記吧。」
秦清瞥了他一眼道:「你這人還是那麼理想主義,市委書記豈是你想當就當的,我現在的級別根本不可能當選,再說了我在仕途上已經沒有更高的奢望,這個位子已經讓我高處不勝寒了。」
「你還年輕,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以後當省長當部長進國務院都有可能。」
秦清笑了起來:「我可沒那麼大的野心,現在就挺好!「此時服務員將幾道特色菜送上來,秦清夾了一條泥鰍,吃了一口感覺味道不錯,卻見張揚沒有動筷子,表情曖昧的看著她。秦清詫異道:「你不吃,盯著我看幹什麼?」
張揚道:「味道怎樣?」
秦清點了點頭道:「很好吃!」
「比我那根呢?」
秦副市長俏臉通紅,揚起筷子作勢要丟他,嬌嗔道:「你還要不要我吃飯?討厭,整一個精蟲上腦!」
張揚道:「精蟲上腦也是因為你,對別人我可沒那心情。」
秦清道:「你少標榜自己,最近我可聽說了你的不少事兒!」
「比如……」
秦清放下筷子,用紙巾擦了擦嘴,喝了口檸檬水方才道:「許嘉勇死了?」
張揚點了點頭,低聲將這件事的前後經過向秦清說了一遍。
秦清聽著聽著,心情不由得沉重了許多,如果不是許嘉勇想要坑害秦白,或許秦白和沈薇已經結婚了,想起這件事,真不知許嘉勇究竟是做了壞事呢還是做了好事。
秦清小聲道:「許嘉勇不是死在你的手裡,是被他自己的仇恨害死的。」
張揚低聲道:「其實開始的時候我並沒有想逼他走到這一步,可是我發現他瘋了,他不顧一切的報復,如果任由他這樣下去,我的親人,我的朋友全都會處於危險之中,我不敢冒險。」
秦清道:「不過,在這件事上對喬夢媛似乎不太公平。」
張揚道:「我沒有其他選擇。」
秦清默默望著張揚,發現此次見到張揚,他比上次憔悴了許多,還有一件事秦清沒有說出口,她知道張揚和楚嫣然已經分手了,她不知導致他們分手的真正原因是什麼,可是秦清知道,這次楚嫣然的離去對張揚的打擊是很大的。
當晚兩人在怡泰大酒店住下,身為公眾人物的他們做任何事都很小心,秦清其實已經先住下了,張揚又開了一間房,位於秦清的對面,可這廝根本連門卡都沒用,就跟著秦清來到了她的房間內。
不等秦清插卡取電,張揚就從背後抱住了她,秦清被他壓在牆壁上,感覺他的身體灼熱的包圍住自己,秦清小聲道:「讓我洗個澡再說!」
張大官人很固執的抱緊了她,秦清轉過頭,黑暗中一雙美眸蕩漾著柔媚的光芒,櫻唇被張揚吻住,黑暗中兩人的唇舌激烈交纏起來。
秦清感覺到自己的裙子被他掀到了腰間,還沒有做好準備,就感覺到灼熱和堅挺侵入了自己,秦清輕聲呻吟了一下,雙手扶住牆壁,嬌軀卻情不自禁的顫抖了一下。
張揚扶住她充滿彈性的玉臀,無聲而有力的衝擊著她的嬌軀。
秦清的秀髮散亂開來,瀑布般垂落了下去,隨著張揚的動作,不斷擺動著,她的嬌軀越躬越低,腰臀部的曲線在朦朧的夜色之中無比誘人……溫暖的池水讓人的身心都得到了放鬆,張揚躺在浴缸里,秦清躺在他的懷中,兩人的表情很恬淡,很放鬆。
秦清轉過身趴在張揚的懷中,雪白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充滿霧氣的美眸望著張揚,伸出舌頭俏皮的舔了舔張揚的嘴唇。張揚想要含住她的舌頭,卻被秦清逃開,小聲笑道:「你啊,從來沒有這麼粗魯過!「張揚雙臂枕在腦後,他不好意識的笑了起來,低聲道:「弄疼你了?」
秦清搖了搖頭,伸手扯下浴巾包住自己的嬌軀,雖然和張揚相戀多年,她仍然不習慣在他的面前裸露身體。
張揚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看。
秦清啐道:「看什麼?又不是沒見過!」
張揚呵呵笑了起來。
秦清伸手擰了他耳朵一下,張揚想把她再拖進來,秦清逃開道:「別鬧了,這浴缸太小,水都溢出來了,回頭搞得發水災,服務員過來就麻煩了。」
張揚道:「怕什麼?我們兩個副市長在研討工作,他們管得著嗎?」
秦清把浴巾圍好,又用毛巾把濕漉漉的頭髮裹上,向張揚道:「你快點兒,明天一早還要起床給人家幫忙呢?」
張揚道:「我在泡一會兒!」
秦清走了出去,聽到這廝在身後道:「王華昭讓我給他當伴郎,你說就我這形象要是往他旁邊一站,豈不是什麼風頭都搶得乾乾淨淨?」
秦清笑道:「行了,你就別吹了,說好聽了這叫以自我為中心,說白了你叫自戀!」
張揚嘆了口氣道:「為什麼我說真話的時候總是沒人相信?」感覺水有點涼了,他又加了點熱水,可能是剛才和秦清那場盤腸大戰的緣故,這會兒他感覺暢快了許多,積攢在體內多日的邪火和鬱悶一掃而光,看來人是需要不定期發泄一下的。好半天沒聽到秦清的動靜,張揚喊了一聲。
外面沒有回應,看來秦清已經睡著了。張大官人從浴缸中爬出來,擦凈身子,裹上浴巾走出浴室。
外面只有一盞床頭燈開著,秦清身穿黑色蕾絲邊內衣,一雙美得令人窒息的玉腿之上套上了黑色絲襪,玉體橫陳,嬌軀曲線玲瓏起伏,誘人之極,張大官人的呼吸頓時變得沉重起來,秦副市長這身裝扮根本是在考驗他的革命意志,張大官人的革命意志原本就不怎麼樣,面對秦副市長這身惹火裝扮,差點連鼻血都噴出來,他一個餓虎撲食將香噴噴白嫩嫩的秦清壓在身下,秦清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