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很認真的自我介紹說:「我,張揚!春陽縣黑山子鄉計生辦主任!」
楚嫣然忍不住笑了起來,可這一笑又牽動了傷口,痛得又流出了眼淚,臉上的表情真是痛苦到了極點,張揚微笑道:「乖乖聽話!」他伸手一指點在楚嫣然小腹臍上的神闕穴之上,楚嫣然只覺著身軀宛如觸電般震動了一下,疼痛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張揚點穴的目的是讓楚嫣然在短期內失去身體的知覺,這樣可以從容的為她接骨。
楚嫣然卻明白了一件事,原來張揚可以輕而易舉的解除自己的疼痛,這小子根本就是故意折磨她來著,心中頓時把張揚詛咒了一百遍,她看到張揚的那雙大手開始解開她的褲帶,整個人頓時緊張了起來,美眸中流露出驚恐的光芒,驚聲道:「你想幹什麼?」
張揚淡淡笑了笑:「知不知道什麼叫庸人自擾之?我可沒有那麼多齷齪下流的想法!」說話的時候,已經解開了楚嫣然的黑色皮褲,輕輕一扯,露出一截雪樣潔白的小腹,楚嫣然還從未在男子面前如此暴露過肌膚,俏臉登時紅了起來,一雙妙目緊緊閉上,說來奇怪,她對張揚竟然有種莫名其妙的信任感,或許因為張揚從懸崖下把她救回的緣故,她寧願相信張揚不會對自己做出格的舉動。室內忽然變得寂靜無比,楚嫣然敏銳的覺察到張揚灼熱的男子氣息,她不敢睜開雙目。
隨著黑色皮褲的慢慢褪下,楚嫣然綉工精巧的黑色三角內褲出現在張揚眼前,張揚竭力鎮定心神,卻見楚嫣然豐潤健美的翹臀下,一雙雪白修長的美腿漸漸顯露出來,她的肌膚細膩柔滑,毫無任何的瑕疵,渾圓迷人的玉腿上穿著薄如蟬翼的絲襪。腿形極美,不過左大腿因為骨折的緣故,已經明顯的腫脹,膚色也變得有些發亮。
小巧的黑色內褲從嫩白的雙腿間穿行而過,向前包住了那曼妙的起伏,誘人的曲線讓張揚血脈噴張,張大官人頑強的意志正在遭受著非人的考驗。
他強迫自己將目光放在楚嫣然晶瑩圓潤的足踝上,褪下了她的皮褲,又用剪刀將絲襪剪開,指尖在楚嫣然大腿白嫩的肌膚上輕輕觸摸了一下,楚嫣然不由自主戰慄了一下。
張揚深吸了一口氣,這麼美的一雙玉腿,簡直是造物主的傑作,假如讓她就此殘了,實在是暴殄天物聖所哀,張揚雖然不是聖人,可是對美好的東西還是有一種呵護之心,雙手在楚嫣然左腿上撫摸了一下,判斷出骨折的部位和錯位的情況,輕聲道:「複位的過程可能會有一點痛,我雖然封住了你的神闕穴,可是那隻能控制皮肉的創痛,對於骨髓的疼痛沒有太大的作用。」
楚嫣然清晰地感受到張揚的那雙大手正在撫摸自己的大腿,搞不清這廝是真的在為自己看病呢,還是趁機揩油,咬了咬櫻唇道:「動手吧,我禁得住!」
張揚點了點頭,一手扶住楚嫣然左腿白嫩的根部,一手握住她圓潤的膝蓋,低聲道:「我開始了!」
「嗯!」
張揚雙手向不同的方向飛速旋轉了一下,同時向外牽拉,前所未有的疼痛讓楚嫣然失聲尖叫起來:「疼……」
張揚閉上雙目,腦海中卻出現了一幅完整的骨骼斷裂的圖像,斷裂的腿骨被他精準的對到了一起,他睜開雙目,目光充滿了欣慰:「進去了!」
「好痛……」
「再忍一忍,疼痛一會兒就過去了。」
門外杜宇峰和劉傳魁目瞪口呆的對望著,都是大老爺們,誰他媽聽不出裡面在幹什麼?劉傳魁吧唧了一口旱煙,一臉曖昧的向遠處的石碾子走去,杜宇峰臉色鐵青的跟了過去,有氣無力的在石碾子上坐下,劉傳魁把旱煙遞給他,杜宇峰用力吸了一口:「這事……恐怕有點麻煩……」
劉傳魁不屑的笑了一聲:「麻煩個屁,不就是鑽窟窿打洞的那點事,人家你情我願,誰還管得著這事。」
杜宇峰心事重重的說:「就怕那小子用強啊,他那身功夫,一打四十三,更何況一個弱女子……」
劉傳魁樂了:「你是說小張主任強姦人家?」
杜宇峰瞪大了眼睛:「我可沒說過……」
「那你擔心個屁,皇帝不急急死太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強姦的呢。」劉傳魁躲過杜宇峰手中的旱煙袋,哼著小調兒走向夜色中的村落。
杜宇峰高大的身軀在濃霧中顯得極其朦朧,雙手有些痛苦的揪住頭髮,顯得如此孤單如此寂寞,這一夜他註定無法入眠……張揚剛才在懸崖上隨手采了幾味草藥,因為沒有合適的工具,直接用手碾碎,敷在楚嫣然的左大腿上,然後就地取材,折了兩根板凳腿,將楚嫣然的左腿牢牢的固定好,這才笑眯眯拍了拍雙手:「好了,不出一個月你應該可以恢複。」
斷骨對合之後,楚嫣然身體的痛楚也減輕了許多,雖然不知道接骨的具體情況,可是從現在的感覺來看,張揚應該接好了她的斷骨,心中對張揚不覺多了一分感激。
張揚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可也絕不是那種趁虛而入的小人,他拉開棉被為楚嫣然蓋好裸露的雙腿,楚嫣然感動之餘,也因為剛才對張揚表現出的戒心而內疚。
望著楚嫣然有些憔悴的面容,張揚同情心再度泛濫:「累了就睡吧,明天我讓人送你回去。」
「睡不著!」
張揚笑了起來:「怎麼,是不是因為我守在身邊的緣故,害怕我趁你熟睡,對你圖謀不軌?」
楚嫣然有些羞澀的笑了,宛如夜風中綻放的玫瑰,如此迷人如此嫵媚,讓閱盡人間美色的張大官人不由得看得呆了,有些失態的咽了口唾沫:「得,你還是別對我笑,容易讓人犯罪知道不?」
楚嫣然習慣了他的調侃:「我睡了,晚安!」她說睡就睡,不多時就已經進入香甜的夢鄉。
張揚反倒愣了起來,這丫頭怎麼一點戒心都沒有?難道我長得就那麼有安全感?張揚想想自己今晚的作為,從心底感嘆了一句,我他媽真是好人啊!這丫頭碰見我,真是三生三世修來的福分吶,於是張大官人有了重生後第一次和美女共處一室,共度漫漫長夜的經歷,不過這經歷並沒有絲毫旖ni浪漫,大床是楚嫣然的,張揚只能盤膝打坐到天明。
山村的清晨在公雞的啼鳴中到來,晨霧仍然沒有消散,到處都蕩漾著朦朧的乳白色,張揚睜開雙目,看到楚嫣然仍然睡得香甜,俏臉上蒙上一層紅暈,張揚不由得搖了搖頭,這丫頭心寬的很,他推門走入院落,看到晨霧中有一點火星忽明忽暗,走近一看,卻是杜宇峰蹲在石碾子上大口大口的抽煙,地下都是散亂的煙頭,由此能夠看出他在這兒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這麼早!」張揚晃動著雙臂。
杜宇峰直愣愣地看著張揚,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把還沒抽完的半支煙扔在地上,抓著張揚的手臂把他拖到院落的一角:「你昨晚幹啥了?」
張揚看著杜宇峰,這廝顯得有些憔悴,臉色發黃,雙目無神,右眼角還殘留著一塊眼屎,張揚忍不住笑了起來。
杜宇峰罵了一句:「你狗日的還笑,都他媽急死我了,我說大哥,您老就別玩了成不?到底幹啥了。」
張揚充滿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杜所,我說你這麼大腦殼就不會想點好事兒,我身為一個國家幹部,我能幹什麼出格的事?再說了,就算我真做了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也跟您老沒關係,你就甭操心了。」
杜宇峰急了:「你這是什麼混賬話,怎麼跟我沒關係呢?你到底幹了還是沒幹?」
「跟你說話真他媽費勁,你說你要是把精力都放在抓賊破案上,也不至於快三十了還在鄉派出所窩著。」
杜宇峰被張揚戳中了痛處,瞪了他一眼道:「鄉派出所怎麼了?怎麼說也比你這個干婦女工作的威風!」
兩人這邊斗著嘴,霧裡傳來了拖拖的腳步聲,村支書劉傳魁汲著一雙老棉鞋慢吞吞的走了過來,手裡仍然拿著那桿片刻不離左右的旱煙袋,他雖然都五十多歲了可眼神卻是極亮,看到張揚和杜宇峰兩個,笑眯眯湊了上來:「我讓大柱子給熬了小米粥,回頭送過來,咋地,都起那麼早啊!」眼神滿懷深意的向張揚打量了一番,感嘆說:「到底是年輕人,身體就是好。」
張揚想不到這老支書也是滿腦子的齷齪,不禁呵呵笑了一聲,既然人家都誤會著,他也就沒有解釋的必要了,反正張大官人從來也不會在乎名聲的問題:「劉支書,招弟沒事吧?」
劉傳魁嘆了口氣:「嚇著了,哭了一夜,天明才剛剛睡著,讓我抓住那狗日的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杜宇峰能夠理解劉傳魁的憤怒:「你不用擔心,反正車牌號都記著呢,等我回鄉把檔案調出來,一定要他好看。」
劉傳魁轉向張揚:「小張主任,聽說你今天上午要給我們村的大老爺們免費做個身體檢查?」
張揚點了點頭。
劉傳魁樂得用力吸了兩口煙鍋子:「那敢情好,說起來我有個頭疼病,回頭也給我查查。」他哪知道人家是存著把計畫生育落在實處的想法。
張揚笑眯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