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正義堂 第五章 沙俄女子監獄

秦鐘的話讓在坐的一對夫婦頓然一臉愕然,似乎他們明白了秦鍾所說的意思。

「你是說我們的孩子身上有問題咧?」男人問道。

秦鐘沒有點頭,慢慢的與夫婦兩個人說話:「孩子是不是這幾天一直在哭,而且哭的還無法停下來?」

「對,確實如此,哭的那叫個心碎啊,真鬧人,也不知道這孩子咋回事兒,是不是中邪了?」女人猜測的隨口一說。

男人立刻臉上變了色:「竟胡說,咱們家的娃怎麼還能中邪,真是胡說八道。」

「兩位,你們住的那個地方是不是緊挨著一趟長長的院牆,裡邊現在是個物流的倉庫對么?」秦鍾接著問道。

男人立刻拚命的點頭:「對,你咋知道咧,你去過啊?」

「不光是去過,還知道那裡是幹什麼的!」秦鍾心頭一陣冰涼,他深知那個地方,曾經是一座監獄,監獄裡邊關押的都是一些女子囚犯,是當初沙俄侵入東北之後,為了維繫他們的殖民統治,所建立的一座臨時監獄,用來關押不停管教的國人,還有那些他們無辜抓來幫忙修建鐵路的那些人。

他想將這些事情都說給面前的這兩位家長聽,可是看著孩子的樣子,那嘰里咕嚕亂轉的眼睛一直直勾勾的盯著秦鍾,可那孩子的嘴裡一直在嘰里咕嚕的說著些什麼。

秦鍾感到十分的被動,他想要從孩子的嘴裡知道,他到底在說些什麼東西,可是他做不到,畢竟孩子嘴裡說出來的並不是什麼中國話,而是一種奇怪的語言,並且咬不準那說話的奶味背後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們的孩子中邪了,他一直在說話,就是不知道她在說什麼,這個我得找個能夠聽明白的人過來聽聽,我是聽不懂。」秦鍾說著,因為他對英文十分的了解,小孩子說的絕對不是英文,那麼在世界山還有幾種語言累死,而且令秦鍾無法用英語的思維去理解。

第一個就是日耳曼語系,德語、俄語之類的,這還不能排除其中有地方語言的可能。

其次就是東亞幾個國家的語言,不過那些小國的語言秦鍾是十分了解的,可以說一聽就能聽出來,所以經過一陣判斷過後,秦鍾斷定,這孩子中邪,所說的話都不是俄語就是德語,他極其需要找到一位翻譯來幫忙翻譯一下。

「這樣吧,今天晚上你們兩個人就不要再我這裡多加逗留,你們孩子的事情我管定了,放心,我一定會幫忙到底的,明天且在家裡安心等待,我找一位精通那種語言的人去,高低要搞明白孩子到底在說些什麼話,嘰里咕嚕的,大爺的,聽時間長了還真有一種魔音的感覺。」秦鍾說道這裡忽然間感覺這對夫婦的窮是窮,但是他們的神情似乎與正常人有些詫異,直爽的有些傻,傻的有些不正常。

這一男一女一聽這個,立刻點頭答應下來,抱著孩子,急匆匆的離開了。而此刻秦鍾打開了屋裡剛剛裝上的音響,裡邊放出來的都是一些宗教樂曲,整件屋子裡似乎籠罩在一陣陣的仙境中,那種清凈自在的環境令他感到十分的舒適。

第二日,秦鍾找到了郭大富,臨時從郭大富的公司里抽調出來一個全職翻譯,三人驅車直奔那對夫婦所說的地方而去。

因為在那裡的住家不是很多,大多是外地來此地求生存的一些流動人口在這裡居住,由於這裡的氣場不好,很多了解情況的人都會選擇立刻離開,但是不排除那些個生活困難的家庭,無法從這裡迅速離開的人。

秦鐘的車子停在了那家生意死氣沉沉的物流倉庫門口,一位打更老頭正在收拾著自己的衣服,將外邊的大鐵門緊緊的鎖住,站在鐵門外久久佇立,之後搖頭離開。

放眼望去,這家倉庫里空空如也,在秦鐘的印象中那往日滿滿的貨物已經再也沒有。

他攔住老頭的去路輕聲問了一句:「大爺下班了?」

「嗯,下班了,這回是最後一次下班了,看來自己真的該退休了。」老頭說道。

秦鍾借著問道:「下崗了?」

「哈哈,可以這麼說,真的下崗了,你們是幹什麼的?」老頭忽然間緩過神來問道。

秦鍾隨口說道:「這附近有一對山東口音的年輕夫婦是不是在這裡居住?」

「哦,有,看前邊的那一隊破瓦房,最後邊那一趟房,最裡邊的一家就是他們家了,說來也怪,這裡都是一些河南人,不知道他們為什麼也摻和到這裡來住。」

「那這座大庫房就這麼空著?」

「哈哈,空著了,將來也會空著了,這裡的老闆已經被抓起來了,誰知道因為犯了什麼事兒,在這裡看了三年的倉庫,即便是再不好吧,也總有點感情。」老頭搖頭嘆氣道:「哎,不說了,你們去找吧,我可要走了,再呆下去又捨不得走了。」

「哦,那您慢走。」秦鍾顯得十分禮貌,回頭來他帶著郭大富與那位翻譯直奔老頭所說的那家,看慣了現在那到處林立的高樓大廈,這裡的平方顯得格外的破落不堪,那黑漆的木門已經不知道為這間房子充當了多少年的看門人,那手工的兩位門神畫像,已經只能看出一些輪廓,不過上邊的兩個名字還算是可以看的清楚的。

郭大富直撓頭:「我的天,咱們還有這樣的地方,早知道就把這裡開發了。」

「那個以後再說,先進去看看什麼情況再說。」秦鍾說著也變敲響了木門。

直到這個時候,那黑漆的木門被秦鐘敲響,裡邊不時的傳來一陣陣的孩提哭聲,這哭聲秦鍾熟悉,他知道這是那個孩子依然在滔滔不絕的說著什麼。

跟在秦鐘身後的翻譯眉頭微動:「秦先生,孩子好像在說什麼娃娃的。」

「娃娃?」秦鍾臉色頓然沉了下來:「走,先進去,近了再仔細聽聽。」

開門的是那位女子,一見到秦鍾到來,她幾乎興奮了:「男人,先生來咧,看來免費的也真不錯咧。」

「嗯,帶我們看看你的孩子。」秦鍾進了屋子,當他再次見到那為孩子的時候,小孩兒的臉上露出的卻是一種沉溺的笑容,那額頭上的青紫色沒有消失,可是笑臉中居然哇哇的哭著,哭聲凄慘的令人難以正常呼吸。

「小子,好好聽聽,聽仔細了,一個字都不許給我落下。」郭大富告訴那翻譯。

翻譯提起精神,將自己的耳朵象徵性的靠近了那孩子的旁邊,聽了有一會兒,貼在秦鍾耳邊輕聲道:「秦先生,這孩子始終再重複這一句話,前邊的我得回去查一下,因為那個名字涉及到一個歷史上的問題,咱們不敢確定他所喊出來的東西就是什麼娃娃,不過他所喊得可能就是一個玩具,切給我一點時間。」

「那好,你先回去,一會兒電話告訴我,我得在這裡待一會兒,看看這孩子還有什麼變化,看看這裡還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秦鍾說著,立刻打發走了那翻譯。

郭大富在翻譯臨走的時候比比劃劃的說了一大通,翻譯沒有回去,直接打車去了最近的一家網吧,上網開查。

秦鍾坐在這間幾乎見不到陽光的房子里,心中不時的會產生一陣陣的壓抑感,這種壓抑確實讓他十分的不爽,而那對夫婦的神志看來似乎也受到了相當的影響,似乎開始產生那種恍惚的狀態馬上要不行得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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